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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从靡尚出来?”齐笙声音压抑着什么,逐字逐句的问着。
安瑞的坚毅中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是的,从下午进去就没有出来。”
“该死的!她要做什么!?”齐笙终于容忍不住,要爆发了,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会继续跟着的,一有情况像您汇报。”
“不用了!我亲自去一趟靡尚!”齐笙说罢起身换衣服。
顾老爷子才去一天,她还就想夜不归宿?总待在靡尚醉生梦死?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不怕了!
他了解宁清,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了,顾军夫妇刚去世的那几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齐笙开着车跟在她身后,看她稚嫩单薄的身体淹没在夜店的灯红酒绿里,他派人打发了所有想通她搭讪的男人,看着她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穿着淡青色连衣裙的她,在炫彩迷离的酒吧里显得格格不入。
夜里她会拎着酒瓶去西林,光着脚披散着头发,躺在墓碑旁边,又是哭又是笑,直到彻底喝醉,就那样靠着墓碑沉沉睡去。
那个时候,宁清无助无措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齐笙只想保护她,只想爱护她。
如今他依旧再做着这些事,所有的一切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宁清坐在顾老爷子墓碑旁,这座墓十分简陋,墓碑上甚至没有刻出名字,但是她还是细细摩挲着,像是抚摸着爷爷的脸。
她没说话,只是眼睛里止不住淌泪,像是水龙头一般。
齐笙转头问旁边的安瑞:“问了没?她到底喝了几瓶。”
“三瓶。”
“啤酒?鸡尾酒?”
安瑞看了他一眼,随后说:“洋酒、威士忌。”
齐笙的眉毛又重重的扭起来:“给罗总医院打电话,备好病房和医生。”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齐笙还是固执的说。
“军长?”安瑞不确定的问,本来局势就一边倒,好不容易与老派脱了关系,如今若是再和宁清扯在一起,他们也迟早遭麻烦。
齐笙咬了咬牙,十分不符合他在部下面前铁面无私的模样:“该死的!那她这样万一喝出什么事怎么办?”
他握着拳,看那个满脸泪痕的女人,心里暗咒着。
难道就这样看着她,喝到不省人事?齐笙知道自己办不到,在她面前,自己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军长,交给景书记吧。”
以前这时,齐笙都会打给顾老爷子,让顾宅派人接宁清回家,如今物是人非,最终留在宁清身边的居然是他。
齐笙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最后还是撇过头说:“给他打电话吧,让他送宁清回去。你下车。”
他不想看到景向阳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带走宁清,再一次回忆起七年前的错误,再一次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