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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夏被他一系列动作吓得目瞪口呆,良久,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扶额道:“白太医,您还是起来说话吧。”
“是是是。”醒酒茶效果极好,几乎立竿见影,他这会儿就已经神智清明了,不过原本还算得上隽永面容上,堆积起更令人倒胃口的献媚谄笑。满脸褶子,晃得沈半夏眼花头晕。
他站起来,全程低头不敢直视黎景行等人,手紧紧拽着袖口,显得惶恐不安,说话一个劲儿哆嗦。
“多多谢太子、太子妃仗义出手,下官永生不忘,定当结草草衔环…”
沈半夏摆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她才不要生当陨首、死当结草呢。
“我说白老兄,你还不赶快叩谢太子妃娘娘的不杀之恩!”
一个极为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无论是对白决明,还是对沈半夏。
闻声望去,是一个身着朝服的太医,三十左右,长相倒也说得上周正,下巴微扬,一脸傲然。
他最瞧不上阿谀奉承之人,白决明平时见了谁都弓腰弯背,实在丢他们太医院的脸。这种人,一定不能再让他待在太医院!
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准确说是一个约莫花甲之年的老太爷,身量高瘦,颧骨突出,双颊深陷,颌上一捋长须花白,此刻,正一脸愤恨地死死盯着白决明。
此人名林觉,为太医院院长。那青年男子是他的得意门生,谭政。
白决明看见来人,心下一惊,寻思:“完了!吾命休矣。”他愣了片刻,立即连滚带爬跑过去见礼。
“学生见过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