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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坐的太远了，看不到他们这里。确定她做什么都没人看得到，韩小野胆子大了起来。脚丫子从下面撩起了男人的裤腿，用脚背蹭来蹭去。
让他说自个儿脚臭！
她就臭！
还要用臭脚蹭他大腿，挑逗他！
“小舅舅，真的不香吗？”
那叫一个娇气。
那叫一个招人疼。
傅止言嘴角抿紧了，优雅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蹙眉。
韩小野狡黠的大眼睛一眨。
不说是吧？
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她的小脚丫一路往上蹭，这下不适用脚背了，直接用的大拇指。一直蹭到了大腿左侧，妈蛋的腿不够长，够不到了。
她不死心，还想往上面蹭。
傅止言被她蹭的欲-火-焚身，眼看着她整个人都要缩到桌子下面去了。眉头顿时皱的快要打结。大手往下面一抓，抓住了那只调皮捣蛋的小脚。
被抓住的人跟触电了似得，蓦然僵住了，颤抖着声音，“小舅舅，你快撒手。”
“……”傅止言被她蹭的小腹的火都冒起来了，怎么可能撒手再给她机会折腾自己。
“快撒手啊。”韩小野声音颤巍巍的。眼看傅止言还不撒手，她终于憋不住了，嚎嚎，“我脚抽筋了，你快撒手！”
妈蛋，太虐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倒霉更尴尬更虐的人吗？
本来想要报复撩一下他，结果人没撩到，把自己撩到腿抽筋了。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脚掌心抽痛的不要不要的，都比不上羞耻心一股一股的涌上来。
天啊，为什么她不是穿山甲。
她要是穿山甲，干脆在地上挖条地缝把自个儿埋起来算了！
傅止言本来还以为她是撒谎想让自己放手，好继续胡闹。但一看她小脸都痛红了，赶紧松手。
“怎么回事？”
“应该是强行伸太长了，扯到筋了。”
傅止言松手了，她也不敢动，一动抽筋的地方就痛的要命。她只能维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仰着身子，单腿伸长脚。
服务生听到了这边动静赶过来，看到她怪异的姿势，愣了下，“女，女士，我听到你们这边似乎需要帮助，你……”
她很想问韩小野是不是需要帮助，可看韩小野这怪模怪样的姿势，问不出口。
“嘿嘿，不需要。”韩小野脚掌心痛的要命，脸上还挤出来个笑容。不过那笑容比哭好不到哪里去。
服务生好奇的盯着她穿过桌子伸到傅止言对面的脚丫，眼睛一转不转，“哦，好的。”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一动不动。
韩小野都要尴尬死了，脚丫子好像抽筋的更恼火了。抽的她嘴角都跟着抽抽。偏偏那个服务生一点事都不懂，老杵在那里不肯走。
“这里不需要帮助。”傅止言面无表情的开口。
冷酷的鹰眸扫了一眼杵在那里看热闹的服务生，服务生浑身打了个颤，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收回自己的目光，赶紧说，“对不起，打扰了。先生、女士需要帮助请叫我。”
“好。”
快点走吧，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服务生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终于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
“还在痛？”傅止言看她还维持着怪姿势蹙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