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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她伤感的时间没有多久,很快随之而来的高强度的工作冲淡了内心的感慨。
“这是白总让我拿给您看的,您先看着,有不懂的地方再问我。”靳扬搬来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在展心仪的桌子前。
面对着如小山般高耸的文件,展心仪的嘴巴张成了O字形,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靳扬,想从他那儿得到否定的答案。
很可惜,靳扬表示同情地点了点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给她加油打气:“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多,白总怕您一时半会接收不了,让我慢慢来。加油吧!”
天啊,展心仪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迫切地希望这时候有道雷劈下来劈死自己得了。
新一天结束,展心仪一整天都窝在堆成小山一样高的文件堆里没有抬起头过,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看到张茜都那么忙碌,如果不像她那么拼命的话,当天的任务几乎没有完成的可能。
高强度的工作,加上初春的天气忽冷忽热,流感肆虐的季节,展心仪在多重打击下,终于华丽丽的感冒了。
没有时间吃药,感冒很快演变成持续不退的高烧,怕冷畏寒,头晕鼻塞,各种感冒发烧的症状来势汹汹,在开着二十七度暖气的室内,展心仪却冷得浑身发抖。
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感冒了,下一秒就光荣地病倒在了岗位上。
要不是靳扬来找白石远,路过展心仪面前发现她脸色红的不太正常,恐怕这会儿展心仪早就在医院里躺着了。
“你是猪吗?”白石远一出门就看到展心仪软绵绵地爬在桌子上,没好气儿地吼道。
“我……”抬起泛着水光眸子,恹恹地看了他一眼,许是生病的缘故,鼻音夹杂着委屈撒娇。
白石远顿时一肚子火都没地方发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次她一生病或者受了点小伤,自己老忍不住想骂她,像操心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点心。
“进来。”白石远扔下冷冰冰的两个字,转身进了办公室。
展心仪烧得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白石远是在对她说话让她进来,等白石远转身一走,哐一声栽倒在桌子上,闭上眼就睡。
迷迷糊糊间刚有点睡意就听见白石远推开门从里面出来,气急败坏地站在她桌子前大喊:“我让你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展心仪强撑着软绵无力的脑袋起身,脑袋像有千斤重,走路都是轻飘飘,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白石远身后,小声地抱怨着:“万恶的资本主义,都生病了还这么剥削员工。”
双脚突然腾空而起,展心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摔倒了,双手下意识地圈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却碰到了某人微微粗糙坚硬肌肤。
白石远抱着生病和喝多了一样没有意识的展心仪,比平时要稍稍吃力一些,抱着她用脚踢开办公室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喂,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明明刚才都烧得迷迷糊糊开始出现幻觉了,展心仪还在嘴硬自己可以,用力的推着白石远的胸膛。
平时健健康康精力充沛的时候想推开他都很难,更别提生着病浑身无力的时候了,挣扎了半天也是白费功夫。
滚烫的呼吸喷在他本就温度颇高的皮肤上,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展心仪的大脑和眼神都开始陷入迷乱,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身上温度太高,还是屋里暖气开得太足。
不理会怀里的人儿说着含混不清的胡话,径直来到休息区,极尽可能温柔地将她放到沙发上,解开身上外套的扣子盖到了她身上。
“靳扬,靳扬!”白石远额头上满是疏密的汗珠,热得他解开了衬衣上面三颗扣子,领口微微凌乱地敞开着。
“怎么了怎么了?”靳扬在外面听到白石远的声音,忙不迭地小跑着溜进来。
“医生呢?”白石远把气都撒到了外人头上。
靳扬吓得不敢抬头,唯唯诺诺道:“医生已经让司机去接了,应该马上就到。”
“什么叫应该?我要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到!”焦躁不耐的声音像一把坚硬冰冷的铁索,缠绕在靳扬的脖子上。
“是。”靳扬的腰弯的更低,“我这就去催,您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