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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很镇定的走了出去,留下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玉楼春挣开慕容秋白的怀抱,很随意的道,“嗯,你高兴就好,你们聊着,我去厨房准备早餐。”
向大少低咒一声,收回手,飞快的看向玉楼春,神色有几分不自在的紧张,“玉楼春,爷可没用力!”
王锦的伤口虽说好的七七八八,可还是不能用力戳啊,向大少那几下子可不轻,王锦顿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咳……”
向大少闻言恼羞成怒,手指毫不客气的戳在他的伤口上,“特么的死狐狸,你就是不能让爷在她面前安静几分钟是不是?非要刺激爷是不是?爷特么的看看你这这里是不是黑的?”
王锦笑起来,“东流,你长大了,不太好忽悠了呢。”
向大少也不是傻的,这会儿后之后觉得想明白几分,冷哼一声,走到床边上,“想和爷过招,也得有那个资格,爷从来不会欺负老弱病残,爷等你伤好了再收拾你,绝对不会客气,你要是喜欢,爷可以免费见你一次收拾一次!”
闻言,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眼神就对着王锦射了过去,这只狐狸果然奸诈,以退为进,要是东流真动手了,只怕小楼会伤心呢,再说,欺负一个病人算怎么回事?要揍也是等他完全康复以后,嗯,那时候再揍才痛快,最好揍的他再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人道。
王锦摇头,“东流,我是真心想让你过来揍一顿撒气的,可不是做做样子,那种体会我也是知道的,就像现在,小楼在秋白的怀里不过是片刻,我就想冲上去夺回来,昨晚她在我怀里一晚上,你们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怎么会不懂?所以,动手吧,不用客气!”
向大少却不能不说,他恨恨的踹了一下床腿,“特么的以为爷不敢是吧?”
这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当然是不说话,所以玉楼春很乖巧的沉默。
慕容秋白听了这话,轻哼一声,在她耳边低语,“他倒是聪明。”
玉楼春心里一动,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王锦故意作死了。
王锦苦笑道,“昨晚我霸占了小楼,从你们手里夺过她,我承认,我用了很多心机,虽然我也付出了很多,可比起你们的退让和成全……那些都不算什么,你们该生我的气,我就躺在这里,尽管过来揍,我保证不还手,直到他们打痛快了为之!”
闻言,向大少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王锦的视线往搂抱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心口闷闷的,有些痛,有些涩,也有几分无奈的叹息,对着向大少悠悠的道,“东流,难道你看不出,我在等着你动手吗?”
玉楼春,“……”
慕容秋白低低的笑了一下,又哀怨道,“现在不发生,以后迟早还是会发生不是么?我倒是宁愿昨晚他就吃了,嗯,身体刚醒来,表现不佳,最好一次就让你厌了。”
玉楼春身子一僵,片刻,又放松下来,双臂搂着他的腰,轻哼一声,“少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会看不出来?”
见状,慕容秋白却是明白了几分,上前两步,把尴尬无措的某人搂进怀里,唇落在她耳边,不避讳的轻咬了一口,带着酸溜溜的笑意低声道,“昨晚辛苦了。”
闻言,玉楼春蹙眉,不是刻意嘱咐了王锦别惹东流吗,怎么他还上赶着刺激呢?
向大少呼吸一窒,恶狠狠的道,“特么的爷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已经很客气了,你再得寸进尺,休怪爷动手,到时候别说爷欺负你!”
王锦很无辜的挑眉,“得瑟?我刚刚表情应该称之为友好吧?东流,你可不能这样,虽说玉家有新人进门立规矩这一说,可现在,不是还没分妻妾吗?”
慕容秋白没说话,向大少沉不住气,对着玉楼春酸酸的控诉,“玉楼春,你看他得瑟的!”
王锦半躺着,声音轻快的打招呼,“秋白,东流你们来了?”
玉楼春眼神闪啊闪,她能躲一躲吗?
慕容秋白落后一步走进来,没有看王锦,而是要笑不笑的睨着玉楼春。
门被推开,向大少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视线落在病床上,瞪着那个笑意盈盈的人,满肚子的火气,还有酸涩。
向大少变了脸色,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胳膊就扔了出去,瑞安哎吆吆的借劲歪到沙发上去,眼底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他吃不上肉,嗯,看这两位爷吃点醋也不错。
被他这么一咋呼,没事都想入非非的有事了!
玉楼春,“……”
瑞安故作慌乱的喊道,“不行,我要保护小姐,小姐,吃干抹净快跑啊……”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抱臂,向大少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黑着脸吼道,“特么的给爷滚开!”
华珊珊无语的撇撇嘴,演戏上瘾了?
阿武垂头装死。
瑞安哎吆的叫唤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扑到门上,一副竭力阻拦的拼命样子,“哎呀,两位爷辛苦了一晚上,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珊珊,阿武,你们还不快点拦着啊……”
外面,慕容秋白轻哼一声,懒得搭理他,而向大少则更直接的把他踹到一边去,“少当着爷的路!”
噗……听到这一声,玉楼春差点没吐血,瑞安这是在扮演什么角色?
门外,已经响起瑞安夸张的声音,“啊?少爷?向大少?你,你们怎么来了?”
王锦闷笑起来。
玉楼春不为所动,这就是只腹黑奸诈的,太会上当才怪,“少装啦,你还没进门呢!”
闻言,王锦幽怨起来,“小楼,听你这么说,总觉得有种交代妾室的味道呢,进门晚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么?”
玉楼春暗自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想你被揍得太狠再昏睡过去,我可不愿意再伺候你了,所以,等会儿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他俩就不会太为难你的。”
王锦吃吃的笑起来,“小楼这是心疼我?”
玉楼春看他那样子,没好气的道,“可以少挨揍。”
“为什么?”王锦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好整以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