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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后,江若琳又去了一趟警察局,刚刚她把照片拿给了江父确认,江父看了很久,才说好像是这一辆,但好像又不是,总而言之,就是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当时事出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父就一心要查看江母的状况,焦急之下,根本没有意识要去注意冲过来的车辆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更不会想到会遇到一个如此没有责任心的人,从撞到人到车辆刀车从另一个方向逃逸,整个过程中,车上的人连面都没路过一个,江父反应过来的时候,惊慌失措的面前只剩下跌宕起伏的烟尘,久久无法尘埃落定。
江若琳站在警察局门口,看着手中拿一张照片,想起父亲带着纠结和愧疚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
还是不要让父母再掺合到这种事情里面来了吧,他们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担心,对于母亲刚刚复愈的病情也是损大于益,张医师也说了,要尽量让母亲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万万不能去随意刺激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叹了口气,江若琳抬脚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得出面去解决,否则挂在那里永远是个无敌洞。
和一直跟进这个案件的警员进行了一个简短的交流,小警员还算是比较尽责的,答应会继续跟进这件事,直到事情得到解决,同时还安慰江若琳不要太着急,有的事情就是急不得,再说了,着急也没用,事情该结束的自然就结束了,而且有的事情,也不是说解决就能够马上解决的。
小警员今天的态度格外温和,都差点让江若琳有种警民一家亲的错觉,之后江若琳才知道,什么警民一家亲,分明就是警察局和犯罪嫌疑人蛇鼠一窝。
果然,天空永远都会带着点灰色。
江若琳什么资讯都没有得到地,再次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虽然负责案件的警员安慰了她,但是她还是难免对警察局这种拖拖拉拉的办事态度有些失望。
江若琳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那就是这件事永远得不到解决,而母亲的医药费则会更多更多地累积起来。
可是,就算这样,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最大不了的结果就是倾尽一切先把母亲治好再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去赚,但是人没了,那就说什么也是追悔莫及。
没有再在路上浪费时间,江若琳调头又往医院去。
母亲刚刚醒来,自己应该多陪在她身边才是。她相信,江母也是这么希望的。
江若琳感觉自己这两年一定跟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不然怎么三天两头都来这么个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地方。
刚刚走到病房那条走廊上,江若琳一眼望去,就看到张医师搀扶着江母缓慢地从那一边走过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气氛甚是和谐。
来不及去想短短一段时间里,张医师和母亲的关系怎么变得如此融洽,江若琳只能马上迎上去,对着张医师笑了笑,然后从张医师手中接过母亲。
"妈,爸去哪了?他怎么没陪着你?"江若琳四处观望也没看到父亲的身影,觉得有点奇怪,按照父亲的性子,照顾母亲这件事上一直亲力亲为,有时候她想要搭把手,父亲都会觉得她笨手笨脚。怎么会这么直接地把母亲一个人交给医生就不见了呢?
"是这样的,江叔叔回家去给江阿姨拿换洗的衣服了。刚好那个时间上,我们这边安排江阿姨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医护人员和我都在旁边,不用担心阿姨没人照顾。"张医师听到江若琳的疑问,代为做出了解答。
"那真是麻烦你了啊。"江若琳跟张医师道谢之后,转头又对母亲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这样麻烦别人多不好。"
江母一抬头想说什么,却不料被张医师又截去了话头:"江小姐,你这样说就太客气了。照顾病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哪有麻烦不麻烦这种说法呢。况且,我和阿姨很聊得来,根本就没有工作的感觉,反而像是在陪自己的母亲呢。"
这么说着的同时,张医师还分外俏皮地对着江母笑了笑,江母也很给面子地马上给予了认同:"琳琳,张医师人很细心的,你完全不用担心这回事。"
"妈,别人说不用客气,你还当真不客气上了。"江若琳无可奈何道,但又无话好说。
见江若琳不像之前那样冷淡,张医师顺杆爬地扶起江母的另一边手:"我就喜欢和江阿姨这样爽快的人相处,不瞒你们说,我妈妈也是这种性格。"
听着张医师和母亲又愉快地开始谈论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江若琳也不好再说什么。
随着他们去吧,总归多个人陪着母亲也不是坏事。
尽职尽责的张医师把江若琳和江母送回了病房后才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走前还再三地让江若琳不用太客气,江若琳经过刚刚的思想工作,已经把这件事看开了,遂自然地跟张医师应了这句话,并表示以后会毫不客气地麻烦他的。
张医师乐呵呵地应了下来,表示完全不会有问题,他还怕江若琳有什么不开口呢。走前,他跟江若琳说,等检查报告下来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她,预估的恢复情况还是很理想,江若琳完全不需要有多余的担心。
看张医师走远了,江若琳终于得以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母的床边,一坐上去,就看见江母对着她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