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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拂笑面虎的咧着嘴,伸出手在鄞溪面前晃了晃,不言语。
鄞溪绕着他,坐在御案位置上,将玉佩放下,冷清的语气让偏拂心中有些后怕,“你可以走了,至于千煞教副教主的令牌,寡人会亲手送给她。”
偏拂气鼓鼓的瞪着坐在御案位置上的鄞溪,跺着脚,不敢说太过放肆的语言,毕竟他还是仪都王朝的皇帝。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鄞溪对偏拂的行动不会过于严苛,才情愿让他们得罪自己。
鄞溪抚摸着那块玉佩,若有所思的看着,纪可慈,你当真真的很想要跟寡人撇清关系吗?
打开那封信,正经八百的篆体字写着:
殿下,那道婚旨取消吧!
可慈深知,鄞溪心中其实一直有那女子,可慈才想让殿下给那女子名分。
此外,请殿下不要怪罪偏拂,是可慈之意。
可慈已知殿下顺利登基,如今千煞教正缺教主,还望殿下能将副教主令牌交还给可慈。
可慈唯一的就是千煞教。可慈从来不想做殿下的夫人。
天下之大,总有可慈该去之路。
可慈。
鄞溪看完这封信之后,双眉微怒,双手握拳,片刻将那封信撕裂粉碎。
嘴角扬起,看着那块玉佩,双眸似乎闪烁着复杂的气息,“可慈,千煞教的副教主令牌,寡人可以给你,但是那道婚旨,寡人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