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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衡有些苦恼了,“可是那些排队看诊的人都不肯走,如何是好?”
凤惊云稍一思索,“你就说我这几天病了,正在自我医治,无法替人看诊。你去请四个京中有名望的大夫,让他们去我位于南郊的别苑行云阁,让他们为前来排队的人义诊。至于大夫的酬劳,按三倍付给他们。要是谁还赖着不走,就说我目前自身难保,帮不了他们,等也是白等。”
“是。”姜衡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下人回报说,那些慕名前来排队看诊的人都散了,很多都去行云阁排队等着免费的大夫义诊。
“小姐,您怎么能咒自己有病呢?”翡翠满脸的不赞成,“多不吉利。”
“是啊。”小顺子也说,“您还说什么自身难保,这种话不可随意说。小的没见过比您更有本事的人。”
“权宜之计而已。”现代人不像古代人那么讲究吉利二字。尤其她这种人,更不讲究。她微微叹息一声,站起身,望着满池的荷花。
花儿迎着风轻轻摆舞,婀娜多姿。君佑祺没死,想必他一定会怪自己见死不救。
那夜暴雨倾盆,霸天岛上君佑祺的那一声震天惨叫,她仍记忆犹新。
凭直觉,这是一件比把君佑祺裸-挂在城门上方更严重的事。
那次,是他想强-暴她,他犯了错,被她惩罚。
而在岛上,他救了她。
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