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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她就憋屈了:“我没飙车,都怪那司机,煞车坏了,也不告诉我,真该把他毙了,坏胚子。”指不定是那厮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煞车给破坏了。
邢爷顿时凌乱了,他眯着眸子,像看疯子般盯着她,听说,这妞是硬抢了人家的车,难不成人家还要很大度地告诉她,那车子有毛病?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没见过美女么?”夏侯欢儿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
邢爷收回眸光,没有吭声,把她的衣袖放下,扶她坐起来,立即听见她发出吃痛的抽气声,眼眸儿一眯,射出了危险的寒芒,他立即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喂,你想干什么?”见他的手往自己下面伸去,夏侯欢儿困窘挣扎地大叫。
“闭嘴,吵死了。”邢爷冷着脸,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把她的裤子往下拉。
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夏侯欢儿困窘得像一头撞死,这禽兽,怎么可以随便脱人家裤子的。
浑圆的翘臀上,布着一块触目惊心的紫黑瘀伤,邢爷的脸色更加阴鸷,眼神儿更加冰冷,仿佛渗冰刺。
“你望够没,还不帮我拉上裤子?”他的眼神望着她,都感到刺痛,夏侯欢儿困窘羞愧地大吼。
邢爷眯了眯眼,默了,手掌覆在她的屁股上,开始有节奏地揉着,散瘀。
夏侯欢儿的脑袋轰隆一声,被雷劈了。
尼玛的,他能不能别那么揉啊,有点痛,有点麻,有点酥,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