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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唰的红到爆，“慕司衍，你不要脸！”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慕司衍丝毫不以为耻。
顾依然，“……”
顾依然很尴尬，只是，为什么她要跟一个男人在这里讨论她胸部大小的问题？
小手按压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侧过身，慌乱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她推开门就往下走，“我的朋友可能还在里面，我得去看看。”
慕司衍看了眼自己被她取出的手，眼角抽了抽，面无表情提醒，“不要忘了我们的交易，我说过我没有多少耐心。”
顿了下音，附加了一句，“等到我让你点头的时候，问题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我知道了。”顾依然背对着他的身一僵，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淡漠丢下一句话离去。
进了Moonight，顾依然最后在洗手间和苏菲撞见。
苏菲脸色有些红，似乎后来还喝了酒，看见她，笑得傻傻的，“依然！”
“没事吧？”顾依然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往自己肩上一搭，扶住了她。
“没事呢。”苏菲轻摇了摇头，话说得轻松，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顾依然身上倒。
“我们先回家。”顾依然不知道她后来喝了多少，艰难的稳住她的身，扶着她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