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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个事情就是不做你就没兴趣,等你尝试了一次,就会每天都想了额,呵呵,皇上,要不奴才再给您将春图拿来给您瞧瞧?”李自海挤着满脸皱纹笑着道。
“大胆!!”拓跋曜忽然脸上一寒,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得整个大殿发出嗡嗡的回声。
“奴才该死!!”李自海从来没看到拓跋曜发这么大的气,不由得噗通就给跪下了。
“李自海不是连你也以为朕不行吧?”拓跋曜咬牙切齿地道。
“奴才怎么会这么想呢?”李自海嘀咕道,“行的话,您到是上啊,您的亲生母亲在天之灵都想看小皇孙了呢。”
“该死,你这老奴才,是看着朕不舍得修理你是吗?”拓跋曜怒斥道。
“啊,皇上饶命。”李自海被吓得不敢做声了。
“滚出去,狗奴才,再有人跟朕说一句,杀无赦。”拓跋曜将李自海扔了出去。
敬事房的人看到最受皇上器重的李公公都被皇上扔出来了,自然离开逃跑了,哎,算了,太上皇怪罪,也不敢起招惹皇上了,皇上这根本是讳疾忌医嘛。
等龙殿干干净净地只剩下怒容满面的拓跋曜,他发了会儿脾气,自己又笑了:“切,真是无聊的一群人。”
唔,小皇孙吗?
他想了想,忽然开始思念某人。
如果用皇帝的样子去见她,那人肯定又会给他带着面具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