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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朕也许很快就不能护着你。你起来吧。”拓跋曜语气里竟然有淡淡的不舍。
这几日,每次弥留里都听到花儿软软的念经声,睁开眼就看到她温柔的手为他擦拭汗水,这让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触不及防地被打动,他知道,自己恐怕再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花儿的生死了。
以前尚且舍不得杀她,更何况是如今。
“不要,不要,花儿才不要走呢。”花潋滟撒赖一般地摇头,眼珠子断线般不断落下。
拓跋曜心中一动,抬起她的头。
高大的身体就这么直直压下来,那一刻花潋滟甚至忘记了伪装,心里狂跳不已,他要做什么?
拓跋曜将她珍惜地困在怀里,微凉的唇覆了上来。瞬间,花潋滟的脑海一片空白,这次的吻比上次要霸道专横得多。
不再是一碰就分开,他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的蛇,吸吮啃咬,甚至因为专注而用力。花潋滟瞬间忘记了躲闪,只觉得呼吸间都是薄荷花的香味。
“唔唔——”她几乎要窒息了。
身体微微挣扎时,床边的薄荷花被碰到了地上,纷乱细碎的花瓣撒在两人交缠的衣袂上。
花潋滟感觉拓跋曜好像要杀死她一般,原来——杀人还可以用这种方式。
不知道过了多久,拓跋曜松开怀里的人儿,他那冷静自持的冰蓝眸子里终于多了一分温度,语气却霸道冷硬:“记住,这辈子,你不准再让任何人碰你,你是朕的!”
说完,他似乎耗费了最后一点力气,再次倒在床上,黑色的长发如绸缎一般,铺了满床,俊美的容颜憔悴,却更显得妖冶。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亦正亦邪的男子真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