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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好像是被擂鼓击到,咚的一声,连手指都有些发颤了。
这......这算是求婚?
佯装淡定,转过头说道:“凡是嫁娶,都讲究聘礼的,你没有聘礼,我得考虑考虑。”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音色,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你想要什么聘礼?”
马儿静静停下,握住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眉头,我看不到他那双深沉如夜的眼眸,那蒙在上面的白布沾染了月色般寂寥。
“我想要你好起来,无论是你的眼睛还是你的身体。我不想让你再为我以身犯险。”我最在意的除了他不要命的冲进火场,还有他以心血为引为我制药。现在,我们两个病秧子凑到一起,还真是有缘。
他抿着唇微微一笑,弧度恰到好处。“第一条,可以做到。”
声音一顿,很明显他还要说些后文,我静下心听他的回答。
“这第二条,并不受我自己控制。”
什么怪话?我哭笑不得。“那受谁控制?难不成还是我控制你咯?”
北宇瑾辰抓住我的手,然后按在他心口的位置。“是它。”
心中一暖,我暂时称之为感动。
晚风清凉,拂过指尖和眉梢,再深深看一眼,就好像要过了万年时间。
马蹄踢踏踢踏,回到小院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劳累了半宿,一进屋子就想摊在床上。
但是......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个病人需要照顾。
帮他更衣,梳发,铺床,收拾完也过了好一会了。
最后,要拆掉他眼睛上的布条。
白天的时候,蒙着它是为了防止强光再次刺激瞳仁,晚上拆卸也是为了更好的透气。
布条一圈一圈松动,最后落在我的掌心。
睁开眼睛的那瞬间,那个看似云淡风轻却运筹帷幄的宣亲王又回来了。
只是眼神没有了聚焦,剩下无尽空洞。
给蜡烛罩了罩子,才稍微暗一些。
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轻叹一声,这个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怎么了?”他问道。
柔光打在他脸上,越发显得俊颜如玉,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每一处都好像经过了精雕细琢一般。
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吻上他的眼睛。
下一刻突然感觉他身体一僵,竟然后退了一步。
话还没问出口,他又伸手捧住我的脸,不说分由就吻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几近痴迷的狂热和索取。唇齿纠缠,舌尖灵活地游走,带着轻轻的啃咬。他的气息越来越浓重,掠夺着最后一点空气。
这个人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疯狂地有些可怕。
手握成拳,挡在他胸口上,想隔开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