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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多久,一乘大轿把华世雄抬进军营。按理说,一般情况下营中是不可有轿子进入的,即便官职再高的文官或乘双轮小车(当年诸葛武侯的那种)或骑马骑驴,或步行,唯有轿子不行。一旦打起仗来,光轿子就是一大堆,摆没处摆,放没处放,轿子多是易燃物品,让敌军再一把火烧了,不是耽误事吗?当然,今天情况有别,一是胡三借皇命私家用兵,二是华世雄官职太高,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大丞相(副)弄头驴骑上吧!所以是公私两便,特事特办嘛!
华世雄一进大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到底是上过战场、饮马血浆的人。老华说:
“这怎么行,为几个蟊贼,犯得着大动干戈吗?快,快将队伍分散,五人一小队,十人一中队,百人一大队,全城戒严巡查,见有可疑男女在一伙的,不问青红皂白,先抓起来严刑拷打审问一番再说。总的原则是保护女的,打击男的。男的打错了有赏,女的打错了斩首。”
胡三不由暗暗点头:还是人家老华子行,高人啊!
华世雄这一道命令下去,整个军营立马乱成一锅粥,长官宣布组织纪律,各级管理人员纷纷到位把大部队分成小分队。由于这是一场极特殊的战争,因此将士总觉得有劲无处使,同时也不知道在哪里下手合适。
朱林宗带三个大队共是三百人的队伍直接攻入五鬼胡同王天顺家,进了院门一看,原来是所空宅!就在大家乱乱轰轰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动时,那个寄刀留柬的又来了。这回是把柬留在帐篷窗口上,上面写道:
“人质在望阳山松塬洞,人质虽无生命之忧,但是其它不敢确定。”
胡三看了条子,小脸立马由红变绿再变黄变白,眼睛出血,心脏加速,不像以前那么从容矜持了,这个“其它”两字几乎没唬得他背过气去。他知道其它意味着什么,看样子色贼要迫不及待霸王硬上弓对他媳妇在那一方面下毒手了。
左必成整天守着一位花枝招展的胖西施,奈何是有肉吃不到嘴里也是枉然。狗日的王天顺就像是看守他妈似的,瞅着他左必成的猎物,时刻不眨眼睛。突然左必成开了窍:莫非这狗贼也看上了他的猎物?瞅机会乘他不在的时候开仓掏宝。老左是傻瓜?这样卖尻子嫖*子的事他才不干呢!他辛辛苦苦,丢官跑路,好不容易搞来的一朵鲜花让他傻小子偷偷享受了,岂不是痴心妄想?但是如何才能摆脱这个又傻又笨而且武艺高强的家伙呢?前头讲了,凭单打独斗,他决不是王天顺的对手,不上十个回合,人家就把他打成傻子了。他俩同师学艺,老头把这一手教给了那个傻子而没有教给他,想起来他一直耿耿于怀,不是责怪师父的不公,而是怨恨世道不平。有人(比如皇上)老婆多得数不胜数,夜夜做新郎,而像他这样的光棍汉好不容易找个称心如意的,还遇上个不通情理的傻子,阻七阻八,让他如饥似渴,夜夜难成眠,有不如无。左必成不能再忍了,他要想办法把他的傻师弟支开,他好办事走人。
“兄弟,山上快没吃的啦,明天我下山去弄点吃的,你留在洞里保护你嫂子。”左必成故意说反话试探道。
王天顺不假思索道:“要下山我去,我比你跑得快。”
说罢他又后悔了,他怕一旦他离开,师兄和嫂子那个了。未等老左开言,紧接着他又纠正说:
“要不咱俩一块下山吧,万一碰上官军,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左必成咬牙切齿恨恨地想:这狗日的哪是傻瓜呀?分明他把老子当猴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