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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去听了书法和诗词两门课,加上先生和姐姐们的额外辅导,倒不算太吃力。”
“嗯,开始会辛苦些,慢慢适应就好了。”
闻言,容芜悄悄抬头看他,这些话…算是鼓励吗?
今日姬晏也着了礼服,与容芜不同的是,男子的礼服为黑底金纹,弱冠年后需配白玉发冠,如姬晏这等年纪则以金色发带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看惯了姬晏白衣翩翩的模样,第一次见他着深色正装,却又穿出了一种禁锢似的美感,让容芜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啧啧,瞧瞧这没出息的模样,平日里对我的那副凶悍架势都到哪里去了?”身后庾邵缓缓踱了过来,他去世时也有十六岁,站在这里身高比姬晏还要高出一个头。
容芜脸微红,趁人不注意时瞪了他一眼,又悄悄挺直了些腰板。
其实庾邵说的也没错。她不能每次见到姬晏气势就弱了下来,这种老鼠见到猫的心虚模样看的连自己都唾弃自己,如今对他已是无所求了,更没道理表现的低人一等。
看到容芜小脸紧绷,咬牙暗下决心的模样,庾邵嘴角弯了弯,视线又转到了姬晏的身上。
清冷孑然,一派生人勿近的气息,跟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并无二致。
不知为何,庾邵的目光渐渐变的复杂,脚步不自觉地向他走近,容芜看在眼里,忍不住失声叫了声:“…小心!”
话音未落,但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