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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芜从老侯爷和太夫人的院落中出来,两边树木嫩芽抽枝,微风拂面,一派春意。
刚刚被考问过功课,精神终以放得放松,再加上天气转暖,整个人都好像舒络了起来。容芜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手肘打在了伸出来的树枝上,啪地一疼,急忙缩回来放在嘴边吹着气。
“呦,长个儿了啊。”庾邵闲闲地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是那身藏蓝色的劲装打扮,背着手踏绿而来。
“疼…”
“真抽到了?让我看看。”庾邵蹲下身接过,只见白嫩的手腕上一道红痕赫然显眼,皱眉道,“傻不傻,人家树枝没动也要平白挨你一下。”
“……”容芜瞪眼,刚准备抽回手来,却见庾邵垂下了头,轻轻地冲着红痕吹着气,发丝从侧脸扫下,蹭着她的胳膊痒痒的。看着他难得认真的模样,容芜心里一动,竟然萌生了一丝丝地貌似感动的心情。
“你…多,多…你做什么啊啊?!!”一个谢字还没说出来,容芜就大惊失色地蹦起来,甩着手臂躲了老远。
庾邵淡定地擦了擦唇边,站起身来斜睨道:“没见识,不知道唾沫可以治伤啊?”
“……好恶心啊!”
“你说什么?竟然敢说小爷我恶心?”看到容芜戒备地把手藏进怀里,一脸嫌弃地瞅着他,庾邵状似要扑过去,吓的容芜连跳几下躲到老远。
“呀你这么恶心别过来啊!”
“…容芜?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