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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安走的决然,一连七天都没再露面,赵贞窝在霍家,仿佛回到了之前的那段日子,不同的是他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想做什么都可以,吃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出门有司机载,花钱卡里管够。
赵贞觉得脑子里空空的,每天游魂般在别墅里来去,出门也不知道该去哪,该做什么,偏偏不肯让自己静下来,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去探究心底那朦朦胧胧的想法。
吃过午饭,赵贞光着脚在别墅里走动,佣人各自有分内工作,看见她至多点头问一声好,已经习惯了她这般模样,没人敢多言。
赵贞站在楼梯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光溜溜的,圆润小巧,正和地板亲密贴合。
地板当然凉,只是她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就更不会多加置喙。
这个别墅里,所有佣人都对她恭恭敬敬,她说一他们不敢说二,可是除了霍承安,没人会在意她穿不穿鞋,光不光脚。
赵贞静静看了一会,提步面无表情地继续晃荡。
除了她和霍承安的卧室,二楼所有的房间她都进去了,像和大人闹脾气的小孩,故意捣乱,她光着脚丫,在每张床上都蹦了好一会,蹦累了就倒在柔软床铺上,扬声大笑,一直笑到笑不出为止。
只过了两个小时,没意思,用这些来打发时间远远不够,赵贞走着走着,停在了二楼向上的楼梯口。
想了想,赵贞抿唇走上去,不看别的,径直停在唯一一间上了锁的房间前,她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抬手摁墙上的电铃,直通楼下,没几分钟便有人上来。
“给我起子和扳手。”赵贞头也不回,出神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这?”上来的佣人一惊,“赵小姐,先生说过,这间房间谁都不能进!我们……”
赵贞一动不动,表情沉着道:“把东西给我,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担着,与你们无关。”
佣人犹豫,眉头纠结地皱在了一起。
赵贞回身看了她一眼,“不给?”提步便要朝楼下走,“那好,我自己去拿。”
“赵小姐!”佣人赶忙追上去,挡在她面前,深吸一口气,垂头恭敬道,“我这就去帮您拿上来。”
赵贞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刚才站的地方,继续专注地盯着门看。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那扇门和其它的没区别,她比这扇普通的门还无趣,她只是想找点事情做。
很快,佣人去而复返,东西拿来了,刘婶也跟着上来了。
“赵小姐,您要这些东西,不会是想撬门吧?”
赵贞不置可否地嗯了声,走到佣人面前去接工具盒。
“这是先生的私人领域,您……”
“我知道。”赵贞打开盒子,拿出扳手和起子,看都不看刘婶,“我知道这是他的私人领域,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事你们就下去吧,我自己待一会,他回来追究起来,我会和他说。”
刘婶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霍承安待人向来冷淡,不仅是对她们这些在这工作的,以前有他公司的下属因公事而来,他的态度也相差无几,就连那位和他关系很好的林先生,也难得到他一个温和表情。
这么些年里从没看霍承安和什么女人有牵扯,他们一度以为他有难言之隐,慢慢的习惯了,都觉得他是个于女|色上头没有想法的人,哪想他却突然带了个女人回来。
家里这些佣人又惊又诧,不过霍承安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愿意往自己身边安置,表示他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
自打这位赵小姐来了之后,霍承安对她的态度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虽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她能感觉得到,那不一样。
她一直都把赵小姐当做第二个主家对待,只是有些东西却不敢轻易任由其随意为之,就比如现在要撬门这事。
说实话,霍承安对赵贞的容忍程度究竟限度几何,所有人都没有底。
万一这个房间真的对霍承安很重要,赵贞撬开以后,她们该怎么办?谁能担得起责任?
这是一点,另一点,刘婶也是为赵贞好,她怕赵贞惹怒霍承安,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看着刘婶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样子,赵贞挑眉,“你要给我帮忙?”
“赵小姐!”刘婶焦急道,“您还是好好想想吧?先生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命令,这房间……”
“我就不信他能弄死我。”赵贞脸色一冷,听到霍承安不喜欢别人违背他命令那句话,心下更是越发坚定要把这扇门弄开。
刘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怎么劝赵贞都不听。
赵贞铁了心要跟霍承安作对,一会儿用起子,一会儿用扳手,生生把好好的门锁撬烂了一个洞。
莫名的,赵贞心里起了一股火,她拿起起子,对准洞口狠戳。
她撬得起劲,刘婶又紧张,谁都没听到楼梯上轻微的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赵贞一跳,手一抖,起子掉下去,幸好她反应及时猛地跳开,不然怕是要砸在她脚上。
霍承安脸色沉沉地看着她们,准确的说是看着赵贞。
“谁让你上来的?”
“霍先生……”刘婶脸色一白。
赵贞迎上他冷硬的目光,“我自己上来的,你也看见了我在干嘛,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罢回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起子,继续狠狠戳那个撬出来的洞。
霍承安朝刘婶一瞥,示意她下去,刘婶虽然担心赵贞,但不敢违抗他,点点头飞快地下了楼。
没有别人在,霍承安走过去,捉住她拿起子的手腕,视线瞥向已经凿坏一半的门锁。
“你放开!”赵贞挣扎两下,狠狠瞪他。
霍承安不语,夺过起子往旁边一丢,拦腰把她抱在臂弯,提步便往二楼走。
“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赵贞正在气头上,看到他更是生气,脚到处乱蹬,踢到他的腿,便找准方向死命踹。
霍承安快步进了卧室,随手把门一关,将她扔在床上,皱眉斥她,“月|经再怎么流,七天也应该流干净了,你这股邪火怎么还没下去?”
“不关你的事!”赵贞被扔在床上,头发散乱地爬起来,不甘示弱地瞪他。
她的暴躁和生理期有没有关系她不管,现在她就是想和他吵架,没有原因。
霍承安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走过去,抓着她两只手腕把她从床上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