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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已快正午,彩衣进来伺候我起身,扶了满身伤痕的我伺候我沐浴更衣后,歪在贵妃塌上,拿出一大早就上太医院请南宫阳配好的天仙子花露,又取出柜子里珍藏的薰衣草精油小心地滴了几滴在花露里,取了银针慢慢搅拌,玲珑和秋霜面红耳赤地收拾着撕破的衣衫肚兜和凌乱的被褥。
彩衣用搅匀了的花露轻轻地涂抹着我身上的齿痕,满脸心疼:“主子,你要是能顺从些,也不会这样满身是伤了。奴才们在门外听得心疼万分,却也只能咬牙抹泪,连小玄子公公也双目含泪,抹着眼泪赶了奴才们去。溲”
“入宫之前,有人告诉本宫,对男人千万不能千依百顺,这样他很快就会对你失了兴致,当然,也不能一味的不依不顺,这样的女人很快就会让男人失去胃口。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越是掌控不了的女人就越想要得到,因此女人若是温驯中又带着点桀鹜,那男人在你身上的目光也会停留得久一些。”
我歪在贵妃塌上,享受着天仙子带给我的丝丝清凉,思绪飘向远方,想起我快进宫时母亲被父亲遗弃冷落后的万分后悔,直言烟花巷的妈妈所教句句皆是箴言,当时我只是不信,觉着不过是母亲红颜薄命挑了个不可靠的男人,现在看来确实句句真言,原来天家贵人和市井小民也没有什么区别。
彩衣一听,虽然跟在我身边对这种事早已心知肚明,可也没听过如此露骨的话,不禁面色绯红,呐呐道:“主子,这,这是打哪里听来的话啊?”
我看着她晶莹纯真的面容,莞尔一笑,轻声道:“太久了,忘记是谁说的了,只是突然想到了,也就这么一说。”
抹完药,梳洗完毕后,小安子端来些鸡汤粥,我细细搅了,小口用着,随口问道:“小安子,外面那两位主儿的戏唱到哪儿段了?”
“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了,两位都不是善主儿,宫里众人皆已或多或少感觉到了。主子,如今这情形就看你偏向那边了?主子,你的意思?恧”
我冷冷一笑:“本来这事本宫想袖手旁观,隔山观虎斗,可她们偏偏不让本宫安身,变着法儿的请本宫上台,那本宫也不能让她们失望,就给她们唱场更精彩的好戏好了。”
说着示意二人上前,小声交代着,两人不时点着头,正说着呢,门外小碌子通传:“主子,万岁爷过来了!”
我忙住了,朝小安子点点头,他迅速掀了帘子退了出去,我在彩衣的参扶下缓慢起身,朝门口移去。
皇上已大步行至门口,立于帘前,隔着串串琉璃和薄纱,我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愣愣地看着他的身影。他顿了一下,方才掀了帘子进来。
“臣妾恭迎皇上!”我福了福身子,不冷不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