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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无奈,只得坐了静静地等华太医请脉。
空气里药味和猩红的血味混杂在一起,弥漫着整个屋子,压抑着每个人的心,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我轻声走至床前,洁白的床单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一点点延伸至端木晴身子下,床边放着的盆里,水早就被血染成了湘红色。
我颤抖着手,捂住嘴,用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哭出声来,眼泪却似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云秀麽麽抹着眼泪,上前扶了我歪在旁边的软凳上。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华太医才收回手,睁开眼。我忙上前坐在床侧,拉住端木晴的手。只见她脸色苍白,神情萎靡,感觉到我的存在,用里反握了我的手,半晌才睁开眼,挤出声来:“妹…妹…,你…你来了!”
我刚刚擦干的泪又忍不住滴落下来,连声道:“是我,是我!”
华太医走至屏风外,朝皇上见礼:“微臣扣见皇上!”
皇上顾不上叫他起身,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华太医,晴婕妤她……”
“起奏万岁,晴婕妤她……”华太医跪在地上,迟疑着。
“你,你倒是说话呀!”皇上急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华太医叹了口气,摇着头道:“晴婕妤她性命无碍,身体虚弱,但只需好生调养便可无事,可是,可是已经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