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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阳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手稿上提及的病状与德贵嫔极为相似,中毒之时并无异状,发作之时却是在中毒后第一次月事来时,一般人很难察觉,只是身上血流不止,直至香消玉损。一般太医诊断皆为内分泌失调,开方子也都是消炎止血之方,未曾想这是中毒所致。”
“中毒?”我大惊,语无伦次道:“南太医,我如今,如今正是……”
“啊?!”南宫阳顿时明白过来,安慰道:“德主子不用怕,既已发现此毒,便是有法可解,微臣这就开方子煎药。”
小安子忙带了南宫阳走到书桌前,伺候他开药方。南宫阳早已胸有成足,提笔疾书,写好后递与小安子:“你速去药房抓药,三碗水煎一碗,一次三次,按时送来与德主子服用,三日见效,五日去毒。”
“南太医放心,奴才这就去办。”接了方子就往外走去。
“小安子。”我叫住他道,“此事你亲自去办,不要假以他人之手。”
“是,主子。”小安子会意地点了点头,亲自张罗去了。
我又请了南宫阳坐回位上,问道:“南太医,可否详细跟我讲解这中毒之事?到如今我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自然。”到如今解毒有方,也就只当闲聊了,但我还想知道来容去脉,将那下毒之人纠出来,南宫阳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只当闲话,细细说与我知。
“德主子还记得微臣昨日带回去的熏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