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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焱依旧满脸费解的神情从自己身边走开,莲宝儿笑的一脸得意,抱着两只手,心想这回好歹也算是帮了颜月夕一把,姑且当作是她好好练功帮他恢复原身的感谢吧!
而得知自己花心思熬的汤竟然都进了夜焱的肚子,西陵羽气的几乎都炸了。
明明她每天去拿碗的时候还特意问过花彦钦,那汤到底合不合口味,而花彦钦每次都点点头说不错。
可是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西陵羽觉得羞愤难忍,她将帐篷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稀烂,可似乎依旧无法缓解她的愤怒。
堂溪剑看着暴怒的西陵羽,微微有些心疼。他向来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一方面因为他是巫医,天生注定不可以有太多的情绪。
另一方面是,长久以来寡言少语的生活,让他即使有了想法,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再加上平凡的相貌,让他面对在他心中宛若皓月般美好的西陵羽,他就越发的说不出话来。
西陵羽不断的摔打着东西,直到手被摔破的杯子碎片划破,才终于停了下来。
堂溪剑看到西陵羽手上血流如注,忙上前帮忙清理包扎。
西陵羽借着手破的契机,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堂溪剑小心的帮西陵羽包扎着,可西陵羽却越哭越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伤口包好了,西陵羽也终于停止了哭泣。
她接过堂溪剑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抹眼泪,开口道:“堂溪剑,你是木头人吗?为什么都不会安慰我一下?”
堂溪剑抬眼看了看西陵羽,又立刻垂下眼睛说:“我,我,我想公主哭完了,应该就会舒服一些。”
西陵羽看着木木呆呆的堂溪剑,叹了口气说:“唉,你果真如别人所说,当真是沉闷的可以。”
堂溪剑依旧低垂这眼睛,未发一语。
西陵羽见堂溪剑不吭声,抬眼看了看满室狼藉,开口道:“阿剑,你做准备吧,明天,明天晚上,给慕白下咒。”
堂溪剑微微蹙了蹙眉,看向西陵羽问道:“公主,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不是曾经还说……”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反正我从来也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什么,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又何苦再这里矫情?
明明就是想得到想的要死,可是还要说什么情啊爱啊要源自真心。
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一辈子只死心塌地的爱一个女人?
不过就是刚开始的新鲜劲儿而已,等时间久了,还不都是三妻四妾的纳进来,那还记得什么最初的爱情。
爱情,不过就是一句经不住时间考验的屁话而已。
所以,你不要再试图说服我什么,我也不想再多听一句。
反正你跟我来不就是为了按照我哥哥的命令,给花彦钦下咒的吗?
你们都以为我傻,我好骗,是吗?有些事情,我不过是不想说,装不懂而已……”言毕,西陵羽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堂溪剑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