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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孩子们说不上逼死了多少人,有些平民百姓实在受不了,在临死之前就大开了杀戒,不管谁是谁地疯狂开了。有一个滥杀无辜的,被忠义狗当场逮着,带到大华那里,看他如何发落。
大华了解了一下情况,就问那人:“被你杀害的那些人,跟你有怨有仇吗?”
“没有。”那人回答的倒很利落。
“他们坑你了,还是害你了?”大华又问。
“也没有。”那人又干干脆脆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向他们下手?”大华再次问。
“社会太黑暗了,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我活不下去了,我穷困潦倒,无法生活了。有些人锹镐不动,却高高在上地活得滋滋润润,而我们却有了上顿没下顿,饔飧不继地不是今天想米,就是明天想面的。我要公平公正,我要做人最起码的尊严,我要做人应有的自由……”那人说。
“社会的分工不同,从事的行业不同,给社会创造的价值也就不同了。这个你不能比,比你也比不了,也无从去比。任何自由也都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点约束都没有,更不可能随便地滥杀无辜。你活不下去了,就可以向身边的人下手吗?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你活不下去了,你就去找谁;哪个给你造成的不公平,你就去找哪个。”后面的话,大华是对狐狸崽子们说的。
“我找他们不到,就算找到了他们,人家也不容我说话啊。他们是一个群体,互相关照着行男盗女娼的不轨之事。再者说,我也接触不到他们,连他们的身边都碰不到啊。”
“你找不到他们,不等于别人也找不到他们,要等着那个有能力的人去办。”忠义狗插了一句,“难道这就是你报复社会,向无辜之人下手的理由吗?要知道,他们也是与你一样的,家里也有父母,也有妻子与孩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等不及了,我要引起上帝的注意,好让他来收拾把我们逼得活不下去的那些人。”
忠义狗就对那人说:“不用等上帝来了,问你话的这个人,就是上帝的孩子,有冤屈有委屈满可以向他诉说,向他反应。”
“他是上帝的孩子?”那人有些怀疑地望着大华,“我不相信,我谁都不信任了。我上的当太多了,受到过的欺骗也太多了。这是个无处不贪腐的社会,也是个无处不欺诈的社会。我根本不可能再往下等了,要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反应情况,把自己的胳膊腿都反应没了;又有多少人因为反应情况,把自己的命都反应没了。我不能做他们那样的傻瓜,在我还有胳膊腿之前,生命还完整地受我支配之前,靠自己的力量,把该办的事办妥当了。”
“这说明你的人格是分裂的,你的心里是阴暗的,你从来都没有踏着阳光向前走过路。”说这话的时候,大华的心里也跟着阴暗起来,像是被蒙上了灰尘的纸灯笼照着。
“哪里还有你说的阳光?我怎么一点都看不见,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踩着黑暗向前摸进的。”那人反倒来了气恼,愤怒着地望着大华,“你看到劳而苦干之人的悲哀了吗?你看到底层百姓的困苦了吗?有多少人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又有多少人在深不见底的苦痛中痛苦着?”
“世间还有关爱,还有温暖,那些东西你就一点都看不到吗?要知道,阴暗的困苦生活,总会过去的;充满了阳光的美好未来,终究会到来的。”忠义狗又插了一句,“不管你有什么诉求,也不管你因为什么,对无辜之人下手,都是不行的。你要相信上帝的孩子,他一定会把造成你们无法活下去的那些人抓光的,一定还社会一个公平公正,还世界一个太平安宁的。”
那人把头使劲地摇了摇:“什么关爱啊,什么温暖啊,我什么都不相信了。所谓的关爱,是把香蕉给自己吃了,拿着香蕉皮去关爱别人;所谓的温暖,是把土豆给自己吃了,拿土豆皮去温暖他人。什么法律啊,什么法规啊,我也都不相信了。我心里原有的所有信念,都已经坍塌了;我心里一直怀着的所有的殷殷期盼,都已经塌陷了——我完全崩溃了,我体无完肤地一塌糊涂了,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觉得不可思议吗?这就是你所说的社会,根本没有讲理的地方,所谓的法律法规也都是‘人性化’的,是为某些人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目的而开设的。”他望着忠义狗,“哦,对了,你是让我忍耐吧?是让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吧?我做不到了,也无法能够做得到,与其大把大把干巴巴地上火,与其大把大把干巴巴地流着眼泪,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解决。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的事情,总得自己来解决,叹息的过多,忧愁的过多,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毫不作为地空叹息,毫不作为地空忧愁,就坐等着缺胳膊少腿地大祸临头吧。对于所有的不公不正,我既不能搬石头砸天,也不能搬石头砸地,只能搬石头砸一些人的脑壳,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
大华觉得再没必要与其讲任何东西了,便摆了一下手,让忠义狗把那人带走,回头召集人手讨论这件事情。
忠义狗就问大华:“该如何处理这个人?”
“送到当地政法部门进行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