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第三百七十一节:宰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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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有了新的疫情,大华就命翻江龙普遍降了一场神雨,余下零零散散没有照顾到的,让手下查一查、找一找。米书兰与娜塔亚来到一地,走得又饥又渴,找个不是很大的饭店,想安抚一下抗议示威的肚子。

店子是魔鬼孩子开的,那两夫妇原来是干杀人越货的营生。被他老祖宗逼的无奈,才做了这个既不情愿,也不满喜欢的行当,心里极不痛快地有很大的抵触。大家也都明白一个道理,车要是速度快了,拐弯的时候一定得慢打舵。魔鬼立竿见影地就要看到成效,生就了一副豺狼的骨头,长就了一身狐狸肉的他的孩子们,积重难返地不翻车才怪。就像一个卧床很久的重病患者,你不能心急,要慢慢医慢慢治地一点点调理,先给他饮水,再给他喂粥,最后才能给他吃大鱼大肉。

店子里用的是地沟油,陈年米,掺了滑石粉的面,拌了工业废渣的盐……这些都是便宜货,可以省不少的钱。但这不是主要的原因,他们想以此报复把自己逼到这步天地的人,把原来杀人的营生手段,转手嫁接了一下,活用到了新的路子中来。

米书兰与娜塔亚坐到角落里,点了一条鱼和一个小菜,觉得都有些不够新鲜,问那个跑堂的小男孩:“你们的菜是今天的吗?”孩子像是没有听到,继续收他的桌子,不小心把一个盘子弄掉了地上。

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老板娘,像一阵风似地旋过来,用肥的如同拔了毛后猪爪子一般的手,捏住男孩子的耳朵,拧着劲地往高揪起。眼睛瞪着像牛一样,嘴里骂道:“光知道吃饭,一点都不中用的废物,一天打了多少盘子碗?我得在你的工钱里扣——这个月甭想在我这里拿走一分钱,全都没有了……”

老板娘不经意间,看到了米书兰与娜塔亚两个,凶巴巴地龇了一下牙。依旧愤怒地揪住孩子的耳朵,硬生生地把其拖走,临到门口,后头又望了米书兰与娜塔亚一眼,狠狠地啐了一口。

饭菜就摆在桌子上,两个一口都没敢动,喊服务员结账。结果差一点没把两个吓死,竟然要一万块钱,以为耳朵出现了问题,半天都没言语。服务员见两个一点反应都没有,清清楚楚地又重复了一次。

这时,米书兰与娜塔亚才醒过神来,指着桌上两道并不新鲜的菜,米书兰说:“这菜闻着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我们连动都没动一下,怎么会这么多钱呢?最多也就一百块钱撑死了……”

那个老板娘,好像一直特别关注着两个,耳朵也好像很好用,与他的丈夫凶神恶煞般地一起出现了。那男的赤着上半个身子,几处疤痕赫然在目,随着肌肉动来动去。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往桌子上一拍,用脚把椅子往旁边一波浪,冲着米书兰吼道:“这鱼是我们此地的特产,全天下其他地方你找不到。这菜也是我们此地的特产,其他地方也是找不到的。我做菜用的油和盐,是自己用祖传的法子,特殊炼制而成的,也是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的。我店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极具特色的,都是其他地方无法寻到的。而且这菜是我用祖传地特殊法子烧制出来的,是其他人根本不会的——这是天下独一不二地用特色法子烧出来的特色菜肴,你就得付天下独一不二的特色钱财,这是很公平的,走到哪里都一样。”

老板娘也不是让人的茬子,把她肥肥的手,往桌子上一拍,吓得盘子碗都跳了起来。米书兰与娜塔亚都下意识地一闪,她怒吼着道:“人模狗样地想吃霸王餐不成?不三不四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虽然一口都没动,可这菜还是给你们做好了。所有该放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火还是用了那些火,油也还是用了那些油,并没有因为你们一点没动而减少半分。啥也不要说了,麻溜地付钱,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娜塔亚见围过来许多人,不想与两个纠缠。这是明目张胆地宰他们,惯用的伎俩,就是威胁加胡搅蛮缠。便把单一买,扯着米书兰,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及两个狐狸崽子的怒目注视下,一声不响地离开了。那两个夫妇,眼神一直盯着娜塔亚与米书兰看,随着她们走出去老远,直到被人群淹没。

娜塔亚与米书兰忘记了饥饿,空着肚子争论一个问题。米书兰说开店的夫妇是魔鬼的孩子,娜塔亚则觉得,魔鬼的孩子不会做这种小生意。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决定观察后再做处理。

晚上的时候,两个又去了那家店子。顾客早已散尽,铺面落了锁,店主夫妇把打盘子的那个男孩留下,婆娘问:“这个月打了多少盘子了?”

孩子把头低得很深,摇了摇,颤着声音哆哆嗦嗦地道:“我不知道。”

婆娘又问:“那你总记得今晚吃了几个馒头吧?”

孩子依然摇着头:“我也不记得。”

婆娘火了,一蹦多高,两只肥猪爪子一样的手舞起来,大有要吃人的架势:“问你这个也不知道,问你那个也不记得,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到底又记得什么?好好地给我想一想,今晚到底吃了几个馒头,否则,就甭想睡觉了。”

孩子的双腿直抖,全身出满了汗,声音低低地说:“两个。”

“你再说一遍,简直睁眼念叨鬼嗑。我一直在边上数着,明明是三个,竟敢打马虎眼,看来胆子肥了。”那婆娘奓开双臂,疯了一般地冲孩子就去了。

一直没有吱声的那个店主,听孩子说记不清打了多少盘子时,就呼呼地喘上了粗气;当听孩子说,不记得吃了几个馒头时,就在那里开始运气了;当听说吃下去三个馒头,变成了两个时,就再也受不了了。他手里依然拿着白天的那把砍刀,比他婆娘的动作还快,一步就蹿了过去,以极快的速度,以谁也没有看清的动作,把孩子掀翻在地上。撩起衣服,露出孩子的肚皮,眼都没眨地朝上面就是一刀——血随之流了出来。

所有的动作,一瞬间就完成了,像一个手法极其娴熟的屠夫,突然向一头待宰的小猪,发起了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腿把其撂倒,待其叫声还没冲出喉咙之前,刀子已经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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