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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情知不妙,怕大华赶来惹上麻烦,急忙逃走。当路过瘟魔家乡的时候,心想,何不前去看望一下子粉鬼,顺便让其解了自己身上的蜂毒。便降下云头,前去拜访。
瘟魔见其头上,脸上,额头上,都是大包,就连嘴唇也不例外,又肿又大地翻翻着,活像到了时节,发了情后横过来的马屁股。不无吃惊地问:“何以弄成这般样子?”
水魔翻翻着嘴,舌头像冻僵了一样,含糊不清地说:“都是那淫妇黄蜂精干的。”
瘟魔尿尿唧唧地又问:“你们两个怎么斗到一起了呢?”
水魔边摆手边费劲地说:“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道友快帮我解了这毒,实在是受不了了。”
瘟魔见其龇牙咧嘴,嘶呦嘶呦极为痛苦的样子,忙取出一种疫虫,发到他的体内。说来也神,没一会的功夫,水鬼身上的毒包消除殆尽,半点疼痛都没有了。他万分地感激,与瘟鬼说起黄蜂精与蟾蜍精的事来。
正说之间,苍蝇精与蚊精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了。水魔一见,二话没说,跳起来向蚊精扑去。吓得妖女急忙闪身,躲到了瘟魔的身后。如此,水魔还不肯放过,追着去打。
瘟魔有些急了,扯住水鬼问:“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有话慢慢说好不好?”
水鬼气哼哼地冒出了一句:“她是高米尔的人,这个你知道不?”
“这又怎样?”瘟鬼简简单单地反问一句,“你没看看白脸狼现今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原本不都是人家高米尔的人吗?”
水魔冲动着急头白脸地说:“她与那些个不同,是铁了心跟定高米尔的。”说完,还想追打。妖女吓得直叫,躲在瘟鬼身后,装作极其害怕的样子。
瘟魔见水鬼不依不饶的,把蚊精吓得全身直抖,有些生气了。呱嗒一下把脸撂下来,心想,刚给你治完伤,情不领谢不到的,就算是打狗,你也得看看主人不是。气恼着一时情急,一些不该说的,平时也不敢说的话,顺嘴溜达了出来:“我不管她以前是谁的人,就知道眼下是我的人。如果谁对她不敬,那就是对我不敬,到时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此话一说出口,顿时把水鬼砸晕了,眼睛不由得长巴了起来。摸着脑袋心想,这妖女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了?自己怎么半点都不知道呢?
一边的苍蝇精,也被砸得愣摸愣眼起来,变颜变色地心想,怪不得这段时间,鬼头举止有些异常呢。自己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原来症结在这里啊!由此又想起瘟鬼平时对蚊精狎昵的动作,轻佻的言词。怪自己傻了吧唧地没长心,以为其纵然有那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只不过动一动干巴巴的念头而已。今天若不是鬼头亲口承认,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她想上去揪扯蚊精,被瘟魔拦住,一气之下冲出了家门。
事到如今,水魔也无话可说,只能赌气地告别瘟鬼,回到了海域。白脸狼与风鬼正火急火燎等他呢,怕其一人出去有啥闪失,悬着的心随着其的回转落到了实地。水魔把其此次出去遇见的事,一五一十毫无遗漏地讲给了两个。
风鬼听说黄蜂精死心塌地跟定了高米尔,气得牙都差点没咬碎了,刀绞磨烂地那种闹心巴拉地心情,与水鬼不相上下。真想一下子抓住那淫货,剜胆剖心,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