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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精水裆尿裤,大鼻涕浪汤地,一边嘎巴着嘴,一边囔哧着鼻子憨不熥地说:“找他干什么呢?要找也得找我家师母啊!水大王与风大王都与我家师母在一起,不如我送你们到她那里去吧!”他用死死的鳄鱼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两个,“我哪知道高米尔在什么地方呢?他居无定所,来无影去无踪的,有事没事都是‘大肚子’与我们单线联系。况且那狗东西来时雾去时雾的,你既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又去了何方。想找鬼头高米尔啊,那是没门啊,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两个妖女鼻子差一点没被气歪了,心想,问了等于没问,这蠢家伙一无所知,根本连高米尔的边都沾不着,真想上去扁其一顿出出气。
黄蜂精听说能够找到风魔,想要看看其到底在白脸狼那里干什么呢,便张罗着要去。蟾蜍精拦也拦不住,跟着一同去了。
鳄鱼精把两个带到了母狼那里,水鬼与风鬼一见,倒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其实,自然不自然,意义都不大了,谁也改变不了现有的事实。结过婚地和男人轱辘过的女人什么不懂呢?只要你存在猫腻,搭眼就可看出端倪——因为你干了对不起人家的亏心事,自然不自然地就会心虚,心虚的表现很容易被人瞧出来。况且两个时不时地与白脸狼在一起吊膀子,这让黄蜂精看了后,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眼不见心为净,看见了避免不了就会恶心,由此产生了恼恨。
她们是明白人,白脸狼也不是糊涂蛋啊。她们什么都懂,什么都明明白白,白脸狼也是什么都懂,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她不可能不知道两个的心里,为了震慑她们,让其服服帖帖地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一会把沙魔的法器拿出来看看,一会又把地魔的法器取出来瞧瞧。有意的也好,没意的也好,把两个看得心惊肉跳,面面糊糊地啥毛病都不敢犯。可憋在心里的那股劲,更加地强烈,投靠高米尔的那种想法,也更加地强烈了。
在白脸狼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个人,一个是高米尔,一个是海魔。要把两个放在天平的两端上,不用人说,海鬼在其心中的“份量”要重一些。她见两个妖女来到,以为填了两个“蛤蟆”,增长了力量,打算去找海鬼算账。因为其护着鲨精与蜥精杀自己的孩子,这块心病不除,终是大患。
白脸狼找风魔、水魔研究此事,两个也想联手把海魔做掉了,这样,他们也少了一块心病。为了把白脸狼搂得踏实了,不至于哆哆嗦嗦时不时地张望,便一致赞同母狼的提议。可到哪里去找那鬼东西呢?况且他的那法宝也是极难对付的。
水魔吧嗒着嘴,现出了为难的神色:“我们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啊!就算人家来到面前,凭其手中的法器,我们也是拿他没办法的啊!”
白脸狼歪着头,心有所想地说:“这就是我找你们商量此事的原因,看怎么才能把他找到,又怎么才能对付他手里的那件东西。”
还没等水魔开口,风魔用忽高忽低的声音提醒白脸狼:“你把瘟道友给忘了,那粉鬼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啊!若是蓝鬼被他的疫虫咬中,看他还有什么力气吹自己的法器。”
白脸狼经其如此一说,立马醒过腔来,白刷刷的脸上现出了笑容:“这段时间的烂眼事太多,把我都给忙活糊涂了。”笑容当中惨杂了些不自信进去,“可我却知道那鬼东西与海魔的关系不一般啊,他能够与我们站在一起,共同去对付海蓝子吗?”
水魔插上一句:“话得分怎么说,也得分怎么讲,他与蓝鬼的关系好,可与我的关系也不一般啊!不信让我去试一下,保管毫不含糊地一请就到。”
风魔把嘴一撇,用白眼仁横愣了水鬼一眼:“据我了解,那鬼东西不轻易出山,也不轻易露面,更加不喜欢涉足别人的事情,去趟不必要的浑水。你信心满满地如此说来,要是请不动那粉鬼,我看你这脸面还往什么地方撂?”
水鬼与风鬼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可心里也在拧着劲呢,都想得到白脸狼的高看一眼。水魔听风魔如此一说,心里大不高兴地别扭起来,虎着脸回击道:“我这破烂不堪的面子算什么呢?与白道友的事相比,什么都不是了,一分都不值。为了白道友,我什么都可以愿意付出,何况这一文不值的破烂面子呢?就算鬼东西不理我,把我的面子搬起来摔个粉碎,我也毫不在乎……”
这话说的,把白脸狼弄得喜气洋洋地不知道自己是母的还是公的了,把风魔弄得灰头土脸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白脸狼上去拉住水魔,含情脉脉地望着,像含羞待放地少女一样:“那就劳烦道友走一趟了。”
水魔的那颗心,被母狼望得飘飘然地飞了起来,化成一股清风直奔瘟鬼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