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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懒猫“大爪子”来到母狐狸这里,想传达一下上面的指示。还没等进屋,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听到动静不对劲。像他这种人,打耳朵一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里面既有女人的呻吟之语,又有男人的嘿咻之声,便把脚步放轻,悄悄地推门而入。
屋里正在进行活春宫的真人表演,两个男的同母狐狸颠龙倒凤地正在翻云覆雨,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其中。大汗淋漓地正在忘情地酣战,早已经忘记了所有,满心满脑子当中,什么都不存在了。对于懒猫的悄悄地不期而至,毫无察觉,正互相配合着高一声低一声地乱叫。而那床也好像受到了几个的感染,开始有了不小的心情,吱吱呀呀,随着节拍也高一声低一声地跟着凑热闹,跟着一同尽情地享受着人世间最神奇和最美妙的事情。
懒猫等了好久,三个还是毫无察觉,还在那里依然故我地进行着表演,搞得他全身也跟着沸腾了,完全无力进行掌控了。大家也都知道,这可是一只见了“腥”就往上冲的馋嘴猫,便急步上前,把桑顿与康斯坦丁扯开。
母狐狸见此事被懒猫撞破,先是一愣,接着从床上弹起,什么都不顾地飞出屋去。“大爪子”嗷地一声,紧跟着追了出去。桑顿与康斯坦丁七魂早已经没了六魂,摊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母狐狸因为与高米尔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这潭水一直没有人敢来趟。懒猫边追边想,一定要以此为把柄要挟她,让其转投到白脸狼的门下,这般又可以挖掉高米尔一个墙角了。
在一座山里,追上了母狐狸。“大爪子”挺着脖子,一边舔着手,一边对她说:“你背着大王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让这事就这样的沉默下去啊!到底该如何去处理,你教一教我好吗?”
圈里人对这东西都是有所了解的,谁不知道他不但嘴馋身懒,而且还是极好的色的。就在上次,母狐狸与白脸狼就撞到他与那地头蛇在一起。心想,难道你就喜欢公的,对母的一点都没有兴致?她压根就不知道,原先美美活着的时候,就与这懒猫好上了。便打算利用美人计来勾的引“大爪子”,以此封住他的这张嘴,保住自己的小命。
母狐狸转着眼珠,把主意打定,扭着身子笑滋滋摇了过来,把双手搭到懒猫的肩膀上,又贴又蹭地故意做出各种狎昵的动作,并娇滴滴地说:“就你知道,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这事不用我来教你,应该你来教我么!你是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
“大爪子”身上的欲火被彻底擦燃了,两个就在野地里交开尾了。原来与母狐狸美美在一起的时候,懒猫总是提心吊胆地怀着某种不好意思的愧疚。如今这种东西的影子一点都不存在了,觉得是天经地义的,是理所当然的。心也不再突突地发虚了,胆也不再冷冷地发寒了,理直气壮地觉得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你高米尔占有了我的东西,理应做出某种赔付,而一报还一报是最公平的法子了。
有了懒猫“大爪子”的照顾,母狐狸就不再去找那两个高米尔的崽子了。两个与这懒猫没法相比,一出一猛地毕竟全是凡俗之辈。不像这成了精的妖物,干起这活的时候,就丝毫不偷懒了,叫一套有一套,随时随地都能够供应上。
给桑顿干活的农民工,是很难拿到钱的。如果是其他别的地方,无依无靠来本地务工的人员,便在工程快要完工的时候,找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一顿棍棒打走。如果是当地熟头马面的,就以活干得粗糙不合格为借口,一拖再拖,一抹再抹,工程款也就越来越瘦了。往往由大数目变成了小数目,再由小数目,抹零去稍地让你变成没数目。而且还以这个要挟你,如果不继续给他干活,就永远别想拿到钱了。
有个叫克雷格的农民,带着附近的一些村民出来干活。到了桑顿的这个“深水坑子”,老实厚道地也没去打听打听,便大头朝下地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从此便一沉到底地再也没有冒上来。
他给桑顿干了三年活,头一年,以各种借口拖欠了他百分之二十的工程款。第二年,又以各种借口,拖欠了他百分之三十的工程款。到第三年,那就是毫不含糊地百分之五十了。三年下来,等于白白地给他干了一年。
克雷格多次讨薪无果,欠了村民一屁股外债,饥荒像筛子眼似地,窟窿一个挨着一个。到有关部门去申诉,都相互推诿,彼此扯皮,像踢皮球一样地你一脚我一脚,根本没人愿意打拢。他想带着人手到其他工地去,用赚来的钱,再去还工友们的账,可没人敢用。诚实厚道的克雷格,讲良心守信义地定要把欠下的外债还上,便一个人单独出去当了个力工。
这事让桑顿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了,心想,你就算干活,也得到我这里来干啊。把那张破嘴带到了别的地方,要是胡忒忒起来,坏了我的“名誉”,吓得其他外地的人,不敢来干活了,该怎么办呢?这岂不是坏了我的好事,断了我的财源吗?便派人去找克雷格“谈话”。
克雷格早已惶惶恐恐地变成惊弓之鸟了,像躲着瘟神一样,趁着其他人不备,逃了出来。
遁地鼠正在一个地方经过。此地幅员辽阔,平畴万里,到处种满了玉米大豆,是粮食的主产区。条条平坦宽阔的公路上,箭打一般的车辆,往来穿梭。公路两边的苍松翠柏,高插云霄,绿茵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