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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魔因为约翰的神鼓破了他的虫法,也因为白狐精的法器伤了他不少的虫子,来找瘟魔商量对策。他带着失去蝗虫精的悲酸与战败后的愁苦,见到可以愿意听其倾诉的瘟鬼与蝇精,又喷了一地。
瘟魔与蝇精感同身受地都很理解,说了不少劝慰的话。可劝皮却劝不了穰,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悲酸,怎样的一种愁苦,也只有虫鬼一人知道其中的味道。
瘟魔见虫鬼每日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地,就问:“道友上次前来,只是说蝗妹妹出去杀吃她种族的人被害的,可我忘了问上一句,那些人闲着没事地又为什么要吃蝗虫呢?”
虫魔愤愤地说:“不知道听哪个老太太哼哼的,说吃蝗虫可以提高性功能,这不就吃开了么!”
瘟魔便问:“到底有没有那种功效啊?胡乱地瞎吃,别再把身体吃出其他毛病来。”
“谁知道有没有他们所说的那种功效,就知道一味地瞎吃,倒把我的妹妹害了……”虫鬼也不知道,在那里恨恨地说。
瘟魔听后有了主意,尿尿唧唧地说:“不要去管它有没有那种功效了,即便把性功能提高上去了,要是没有个施展的空间,或者确切地说,是不敢到处胡乱地去施展,你说憋来憋去会不会把那些家伙憋疯掉呢?”他把全身的疫虫一抖,“我可以再帮助道友一把,不但可以救得蝗族一脉,还可以为我们的妹妹报仇。”
虫鬼听后,又欣喜异常起来,催着瘟魔讲给他听。
瘟鬼见其报仇心切地急躁样子,哭一样地说:“你想想看,他们性功能提高了后,最想干的是什么?还不是搞那些男女之间的勾当。我有一种疫虫,栽到人的身上后,男女只要到了一起,便互相地传染开来,最后都会不治身亡。”说着直盯着虫鬼看,并不时地扫着苍蝇精,“道友想见识我这疫虫的厉害吗?”
虫魔吃惊地望着瘟鬼,心想,用此疫虫足可以在无形中除掉高米尔的孩子,还不会让其有半分的察觉。于是,精神大震,求瘟鬼助他一助。
两个鬼东西跑到人口密集的大都市里,望见吃蝗虫的人,就给其栽种疫虫,一个也没有放过。没过多久,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型性病,迅速地蔓延开来,而且无法医治。
魔鬼高米尔的孩子,都有狐狼的血统,**需求旺盛。且他们的老祖宗又鼓励吃虫进补,都身不由己地四处纵情,所以,染病的居多,都认为是在不干不净的花街柳巷染上的。
见孩子们在逐渐消瘦中痛苦地死去,高米尔与白脸狼愁上加愁,去求瘟魔。当告知其也回天无力时,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魔鬼当初鼓励孩子们去吃性虫,有他的战略考虑,想让孩子们多生多养。因为大华对他孩子打击的力度一天比一天大了,心想,只要我出产多,就不怕你穷追猛打。如今面临此种无药可医的性病,迫使他不得不又颁布了一条新的家法,不许孩子们再到不干不净的地方去,首先从他自己做起。
高米尔召集孩子们开代表开会,告诉他们可以暗中多养几个小老婆,多找几个正经本分的情人,特别是要好好照顾身边的那些个。
他的一个孩子提出了疑问:“哪个良家妇女会图我们的这个呢?”
魔鬼听后甚是反感,把小狐狸眼睛一瞪:“解决问题不要看走一条什么样的途径,关键看这条途径安全不安全。本家姐妹有什么不可的?总比在危险当中哆哆嗦嗦行事好得多。我们的那个二兄弟,它只不过就是一根筋,是喜爱干点小坏事的。是淘气的家伙,是躺不住的,也是坐不住的。你们不要太过较真儿了,也别太在意它所面对的是不是本家的姐妹至亲了。你们说说看,不让它欢欢势势地蹦一蹦、跳一跳,它干吗?否则,把它搞郁闷了怎么办?你们以后还有什么快乐的心情更好地去工作呢?事实证明,把两只眼睛一闭,谁又认识谁呢?关上了灯,四下一抹黑,该办的事还是都能够办成的——‘饭’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填到鼻子眼里去的。再者说,自产自销,肥水不流外人田地又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也可以保持家族血统的纯洁性吗?未尝不可的时候,未尝不可地什么都是可以的。”
旱魔找不到足够的性虫,有上顿没下顿地身体也就时好时坏了。都说身体瘦瘦精精,是干那活的祖宗,可他的这个瘦瘦精精,却是个蹩货。作为一方的魔头,作为一个身体特征很明显的男人,他是痛苦的;作为一个妖女,作为一个**旺盛的母虫,蜘蛛精也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