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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让你再喊我一声姐,是不是很困难?”司徒兰说这话时,竟有一种伤感,连声音也传递着这个消息。
“我,我,不,不是这样的。”马英杰结巴起来,但是他越来越尴尬了。正如一首歌词一般:一个人寂寞,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这分明是一种痛苦。
马英杰已经感觉到了一种痛苦,一种压抑,一种无奈,一种无法,一种郁闷,甚至是一种与生理有关的困惑,在这样的房间,这种只有孤独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的房间里,暧昧到处飞扬,肉望随地开花。哪怕是马英杰心里盛着这么大的任务的时候,这种的暧昧,这样的肉望还是从身体内冒着,冒着------
马英杰正在无比尴尬和燥热无比的时候,手机响了。手机的响声救了马英杰,可手机的响声却让司徒兰又是一声冷哼。
马英杰顾不了那么多,拿出手机一看是赵雨阳,赵雨阳在电话中说:“马英杰,我老师帮我问了,我现在就带着一名学生去见杰克先生,他住在国际城大酒店。”
“太好了。谢谢赵哥。赵哥,你就按我说的方式去杰克先生的房间,那位学生是学城市设计的,让他请教杰克先生问题就行了。”马英杰高兴极了,恨不得当场把司徒兰抱起来转一个圈才行。原来,男人对女人的恨总是去得那么快,而在他快乐或者悲伤时,这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还是在他内心深处生根了,安家了。
###第71章结交老外
“马英杰,放心吧。你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孩子正想报考杰克先生的城市设计课,对杰克先生可崇拜。”赵雨阳在手机之中如此对马英杰说着,他没有告诉马英杰,正因为马英杰的提示,才让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他带去的学生是他喜欢的一女护士的弟弟,他这一下子在女护士面前的地位提高了一大截,当他去她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对他的热情劲,恨不得马上以身相许。他一直想泡这名女护士,可这女孩家在省城,对山里出来的赵雨阳压根就没拿眼睛看过,因为一个杰克先生,这姑娘一下子认为赵雨阳是个神人了,那可是弟弟做梦都想见的人物啊。竟然有一天,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且他还极有可能成为他的学生,这种天下掉大陷饼的好事,谁敢想啊。偏偏现在就真的掉下来了,你说女护士和他弟弟哪里不能感激于赵雨阳呢?而赵雨阳可真没想到他这一举两得,一箭双雕有这么好的奇效,所以他现在感激马英杰都还来不及呢。当然会把杰克先生的住处告诉马英杰,当然也会把老师叮嘱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老中医其实叮嘱过赵雨阳,带学生去见过杰克先生后,尽快离开,谁也不要讲这件事。这是路鑫波省长的意思,省鑫波详细问过赵雨阳的情形,老中医说是他信得过的学习,一亲戚的孩子想出国,学的是城市设计,极想找一个好的导师带着,这学生等于他的半个儿子,三病两痛全靠这学生照顾他。话到这个份上,路鑫波省长没往深处想,便把杰克先生的住处告诉了老中医。司徒兰之所以查不到杰克先生的住处,是因为省鑫波让秘书黄土订的是商务间,挂的单位是商业局。路鑫波省长的这一招既是为了防马英杰查杰克先生的住处,也是为了招待费用有报销的出去。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马英杰就在省城,但是他并不确实马英杰是不是在找杰克先生。
“兰姐,太好了。杰克先生就在国际城大酒店啊,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太爽了,我一直着急的问题,这么想就解决。兰姐,太爽了。”马英杰很有些手舞足蹈的神态,那神态完全如个孩子,一点也不是官员马英杰了。
司徒兰看着这个样子的马英杰时,不知道为什么,很有一股冲动,一股再拥住这个小男生,再和他风起云涌一番的冲动了。但是现在肯定不适合,而且这个小男生的全部心思在杰克先生身上,她从北京飞过也是为了这个国际大腕。她需要这个国际大腕的新城设计,但是她可不想被路鑫波们牵着鼻子走,而且她已经查清楚了,香港领秀前程公司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就是纯粹套钱的公司。而且这个路明飞就是一个吃喝玩乐无恶不作的公子哥儿,这样的公子哥儿,司徒兰绝对不相信,他会真正打理好一家公司的。只是这些情况,杰克先生肯定不会知道,对于杰克先生这种把理想看得高于一切的人,是绝对不允许有欺骗行为。
司徒兰这次回吴都,还要查一查香港领秀前程公司是不是在私下和林子沟达成了土地的储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一招的棋下得可真是绝,这一转手就是几百亿的利润啊,这种利润是司徒兰都不敢去想象的天文数字,可路明飞敢想,也还真敢做。这种土地储备的计划,与政府挂沟的话,利益大得让司徒兰这种人都不敢想象,何况是普通人。不过司徒兰只是想象,没证明,所以她也没对马英杰说什么。
“你真象个没长大的孩子。”司徒兰看着马英杰感叹了一句,又把马英杰说得脸涨红了,不敢去看司徒兰,司徒兰便笑了起来,对着马英杰说:“准备一下,我们去见杰克先生吧。”
马英杰看了看司徒兰,她还一身的睡衣,马英杰又尴尬极了。马上说:“兰姐,你换衣服吧,我出去等你。”
司徒兰却笑了起来,逗了马英杰一句:“还害羞啊。没见过我的身子?”
马英杰的脸又一次涨得通红,他不敢再看司徒兰,司徒兰却“哈哈”大笑着,一边笑一边说:“不逗你了,你坐着,我去洗手间换。”说着,拿起衣服去了洗手间。
司徒兰进了洗手间后,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大脑里竟全是司徒兰的身体,竟全是他和司徒兰曾经的亲热场景,身体的那个东东不听使唤地撑着、撑着-----
马英杰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那个东西骂了一句:“靠。”骂完后,便去开电视,只要有电视参与着,他和司徒兰之间的尴尬肯定会少一些吧。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呢?那可是老板的名义上的妻子啊,那可是与栾小雪一样,动不得的女人。
为什么偏偏不能动的女人,偏偏总会滋生如此强烈的欲念呢?欲念这个东西,难道就是因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更刺激吗?
马英杰正想着的时候,司徒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的,打扮过的司徒兰还是那么地高贵和优雅,而且因为马英杰现在不敢靠近她的原因,她的这种美竟带着一种不可接近的距离感,反而显得更加富有吸引力了。
司徒兰见马英杰一直盯着她,竟然也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不确信地问了一句:“有问题吗?”
“没,没有。太美了。”马英杰由衷地说了一句,司徒兰便笑了笑说:“再美,你也不敢多看是吧?”
这话说得让马英杰更加无地自容,赶紧转过脸,尴尬地苦笑了一下说:“我们走吧。”说完,马英杰起身去开门,司徒兰也没阻止马英杰,两个出了房间的外,直奔杰克先生的房间。
杰克先生住在十六楼,不一会儿,司徒兰和马英杰就到了杰克先生的房间,马英杰敲了敲门,杰克先生刚刚睡下,很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找他呢?晚上他见过赵雨阳带来的那名中国学生,杰克先生还是很喜欢那个学生的,答应这个学生报考他的课程,只要一切附合他的要求,他会收这个孩子。这孩子带着无限的喜悦离开了杰克先生的房间,现在又是谁找他呢?路鑫波省长说只让他见一次客,没安排第二次见客?
杰克先生如此想着的时候,还是起床去开了门,一见马英杰和一位漂亮得让他很有些睁不开眼睛的女郎站在门外,大吃一惊。不过很快笑着说:“年轻人,你好啊。”说着,眼睛飘向了司徒兰,还是很热情地说了一句:“这么漂亮的姑娘来了,快请进来。”
司徒兰很妩媚地冲杰克先生笑了笑,笑得杰克先生的骨头都有些发软,不过,他还是很礼貌地把马英杰和司徒兰让进了房间。
因为马英杰冒死救过杰克先生,而且他本来就对马英杰的影响很好,而且又来了这么有味道的女郎,杰克先生的睡意全无了,兴致极好地和他们交谈着。
马英杰去洗手间为杰克先生和司徒兰烧水,司徒兰从法国的风土人情谈到了杰克先生的成就上,而且她用的是流利的英语,说得杰克先生一愣一愣的,他没有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英语说得这么棒,两个谈得倒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马英杰在一旁除了给他们添添水,做做服务外,插不上任何话。而且马英杰的英语也不好,听不懂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兴奋,而且交流得极为投入,仿佛马英杰不存在一样。有几次,马英杰都有一种溜走的想法,但是司徒兰不发话,马英杰当然不敢这么做。再说了,他也不放心真的把司徒兰留在杰克先生的房间,要是杰克先生用意一歪,他还是舍不得让杰克先生强上司徒兰的。
马英杰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情时,司徒兰却站了起来,和杰克先生道别,杰克先生一副极不舍的样子,司徒兰伸手和杰克先生握了握,两个人当着马英杰的拥抱了一下,大约这是一种礼节吧。
马英杰还是很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知道这是外国的一种礼节,可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大约所有的男人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沾自己的女人吧。
马英杰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杰克先生把司徒兰热情地送到门外,还一副恋恋不舍的相。
马英杰很有些不高兴,司徒兰赶上马英杰后,马英杰阴阴地说了一句:“你们好开心吧?”
“当然了。没想到杰克先生这么风趣,确实谈得很开心。那你现在还可以再去聊一个通宵啊,正好,我要回去,你一个人多寂寞啊。”马英杰的语气不大好,司徒兰显然听清楚了,歪着头去看马英杰,笑着说了一句:“这话酸酸的,你吃醋了?”
司徒兰似乎乐意被马英杰如此吃醋一样,竟然很开心的样子。可马英杰很不开心,借故司机还在楼下,要走。
司徒兰没想到马英杰还把司机留在楼下,本来想骂他一句猪,但是就算他不留下司机,马英杰还敢和她有任何染指的行为吗?借他一百个胆子,马英杰怕也是不敢的。
###第72章调皮的大小姐啊
“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来接我。另外,告诉你主子,问题比他想象中还要解决得漂亮。”司徒兰说着就进了电梯,马英杰想跟上去,又觉得不妥。
当电梯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司徒兰突然冲着马英杰做了一个飞吻,那神态如小姑娘似的可笑,看来司徒兰真的和杰克先生交流得很好,而且搭成了某种协议,而这样的协议正是老板要的东西。因为懂老板的人,是司徒兰,而是马英杰。
马英杰叹了一口气,从另一个电梯下去了。因为司机小汪还在等他。下去的时候,小汪在车子里睡着了,马英杰很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他也是为了工作,敲了敲车门,小汪才从睡梦中惊醒,赶紧起来打开了车门,让马英杰上了车。
在车上,马英杰给老板罗天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罗天运就接了,显然他一直在等马英杰的电话,他急着问马英杰:“怎么样了?”
“兰姐来了,她说一切解决了。具体的过程,她没说。她让我明天来酒店接她回吴都,明天她估计会说的。”马英杰在电话中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罗天运,罗天运没想到这一次又是司徒兰帮着化解难题的,不过他没对马英杰说什么,而是说:“我知道了。”话一落,他又把手机给挂掉了。
马英杰看着手机,这一次他没有沉重。回酒店后已经很晚了,马英杰脱掉衣服shang床睡觉了,他以为自己很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脑里竟全是司徒兰的影子。
马英杰在床上翻来腹去,他很想给司徒兰打电话,可是打过去说什么呢?他能告诉她,他想她了?他敢吗?就算司徒兰现在出现在他的床上,他还敢碰她吗?
夜还在继续深沉着,马英杰什么时候时候睡着,他竟一无所知,可马英杰做梦了。
司徒兰拉住了马英杰的手,和他坐在一起,身体的温度感染着马英杰的热情和冲动,司徒兰温情脉脉地看着马英杰,嘴角带着俏皮的笑。
“傻小子,我美吗?”司徒兰轻轻地问马英杰。
“美,很美。你是公主,你是天仙。”马英杰如此说。
“可是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美,有缺憾的美才是最让人心动最让人留恋和怀念的美,”司徒兰轻轻地笑着:“傻小子,不要期望那种十分的完美,我不是,没有女人是。”
“姐,不对,这世界上,有十分的完美!”马英杰望着司徒兰如此地说着。
“是吗?你的十分完美在哪里?”司徒兰看着马英杰,白皙的面孔分外皎洁。
“在这里,就是你!”马英杰伸手揽过司徒兰的肩膀,轻轻抚摸着司徒兰的耳垂:“姐,你就是我心里的十分完美,在我的心里,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傻小子,嘴巴好甜------”司徒兰笑着,亲了马英杰的脸颊一口,问了马英杰一句:“傻小子,姐真的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吗?”
“是的,”马英杰笑着说。司徒兰温情地笑了,望着马英杰说:“傻小子,有你这句话,我司徒兰这辈子值了------这辈子,我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的,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小男人。-----追我的男人排成队,可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因为,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你是同样的如此完美,即使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也是那么可爱-----”
马英杰心里荡漾着感动和激情,伸手就将司徒兰抱起来,同样脉脉含情地看着司徒兰-------。
刚才马英杰只是做了一场梦,在梦里马英杰和司徒兰重复了他们最美好的一次爱爱过程,那次以后,马英杰内心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阴影,而司徒兰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犹豫,是啊,他和她在某一时刻相聚于一体,可是,可是,那只能是黑暗中的相聚,一如他做的这场梦,当晨曦一爬上来的时候,梦就得醒。
马英杰躲着没动,晨曦越来越多爬进了窗台,马英杰盯着这些晨曦,现实和梦境再一次交织在一起,再一次在马英杰的内心搅动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变得郁郁寡欢而孤独寂寥。
“如果人生乱了脚步,节奏不变却乏了身心,候鸟错过了季节,还是在迁徙,从哪里又到哪里,候鸟何时才能找到定居的归宿,季节轮回看不见划满伤痕的翅膀。而且人生如果没了方向,真心无改却失了自由,白云错过了风儿,那软绵绵的身体竟经得起随风飘摇,这份牺牲,风不懂珍惜。有了依靠,又没了情感的源泉,只能搁浅沙滩,贝壳错过了大海,大海广阔无垠,巨浪滔天,怎么会在乎卑微的贝壳的心事,它不懂有贝壳的存在。流了眼泪,湿了心田,长了荆棘,我错过了你,所以满是裂痕,用疼痛塞满,咸的泪水只是伤口上撒盐。我错过了你,但这颗心不知在何处,你也望不穿。你不是花儿也落去,你不是叶子也飘零,你不是季节也变迁,你不是风儿也不停,你不是大海也逍遥,而我错过了你,真情可否会凋落?我不是绿叶也情愿,我不是大树也等待,我不是候鸟也寻求,我不是白云也追随,我不是贝壳也默爱,可是我错过了你,也许爱情是伟大的,我是卑微的。而雨又错爱了云,只能独自在人间迷茫;沙滩错爱了贝壳,永远也得不到它的心;茫茫红尘,大千世界,你又会错过了谁,或真爱了谁?我错过了你,你走了你的路,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错过的结果。”
马英杰睡不着,随手翻到了一本书上,写着这么一些话,可是马英杰却越看越难受,更让他难受的还有下面,他伸手去摸的时候,觉得下面内裤湿乎乎粘糊糊的,下面出了很多东西。
“唉,”马英杰长叹了一声,他正是身体肉望强烈的时候,可是哪个女人才真正属于他呢?老板有栾小雪,他敢有司徒兰吗?就算他现在被司徒兰弄得da飞机,他也不敢去找她啊。
马英杰叹完气,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将内裤脱下,用卫生纸擦干净内裤上遗留的东西,再去冲了冲下身,因为没带衣服出门,只得穿上这条已经弄脏的内裤去找司徒兰。
当马英杰和司机小汪一去国际城大酒店时,马英杰还是一个人去了二十楼,还是看着电梯一层一层的跳,可他的却如这个数字一样,也是这么闪着,跳着,说不出来又是一种什么感觉,特别是身体的内裤,还是有些粘,让他老感觉某种不自在。
当二十楼到了的时候,马英杰走到司徒兰住的房间门口,那个梦又不适宜地闪了闪,他又极为尴尬地举手敲门了。随着司徒兰的一声“请进”,马英杰推门走了进去。
司徒兰竟然还在床上,马英杰不确定地问:“你没锁门?”
“嗯。”司徒兰很轻地应了一句,在马英杰耳朵里,这一声“嗯”极为柔情,尽管是这样,马英杰却不敢看司徒兰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锁门吗?”司徒兰显然没有起床的意思,问了马英杰一句。
马英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想走,可是司徒兰不发话,他既然进来了,他敢走吗?他很清楚司徒兰问这话的意思,她在为他留着门。但是马英杰不能说,一如他不能告诉司徒兰,他其实梦到她,其实一整夜他和她在梦里翻江倒海地爱爱了一整夜,他更不能告诉司徒兰,他为她打了飞机,为她脏了内裤。在这个时候,他不能有半丝的暧昧,纵使他的内心翻江倒海般全是欲念,他也不敢再和司徒兰走近半步。
“你就那么怕你的主子吗?”司徒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变得极为不满地质问马英杰。
“兰姐,你已经是老板的妻子了。”马英杰很正色地说了一句。
“马英杰,你说这话啥意思呢?”司徒兰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她昨晚想马英杰会来,至少会给她信息,会给她一点点暧昧的情调。可是这男人,竟然没有行动的同时,也没有半句暧昧的话。看来,她猜得对,她现在这个身份,就是给马英杰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靠近她半步。
司徒兰这一夜其实并没有怎么睡,一方面是她的身体在想着和马英杰一起的欢愉,别一方面却又是不甘心。如果她和马英杰之间出现问题的话,只能是她丢掉马英杰,而不是被马英杰这么不冷不近的凉着。
“姐,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敢了。”马英杰转过身,盯住了司徒兰,可他的眼里,可他的脸上却分明闪着司徒兰看得见的肉望,那种肉望与一切无关,只也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有关。
司徒兰难过了一晚上的小心眼,在马英杰这种表情中突然荡然无存了。她竟在心疼起马英杰的同时,高兴了起来。她知道,其实他的内心有她,只是,他越不过他主子的那一道坎。
司徒兰没有再强逼马英杰,再说了,她还有正事要办呢。只是司徒兰还是叹了一口气,从床上下了地,抱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再出来的司徒兰又是一个马英杰必须去仰视的公主和官太太,不过,马英杰没有去看司徒兰,任由司徒兰说:“我们回吴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