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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工作做到位,换届时,你就得加加担子啦。”

马英杰心里一喜,便满怀期待和感激地对着操武文说:“书记的指示和提携,我一定会牢记的。”说完,操武文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马英杰才

退出了操武文的办公室。

马英杰从四楼下到了三楼自己的办公室,他一屁股坐在老板椅子时,整个人一下子软在了椅子里,他这才真正地知道,他还真不是操武文的对

手,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操武文在玩什么牌,而且在打哪一张牌。

手机又一次响了,马英杰赶紧拿了出来,又是苏小宝的,苏小宝在电话中问:“我的大县长,你忙完没有?”

马英杰这才想起和苏小宝还有饭局相约,赶紧说:“小宝,对不起啊。我才散会,马上去接你。”说完就挂了电话,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拔通了小

周的手机,让小周把车子开到政府大院来。

马英杰把电话打完后,整个人还是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他总感觉有一股不踏实的东西在浮动着,可是他又不知道这股不踏实来自于什么。

马英杰闭目养了一会神,直到小周给他打电话时,他才从老板椅子上站了起来,出了办公室。

下楼后,小周的车子已经停在政府大院里,马英杰走了过去,一上车,小周就问:“马县长,我们是不是去接苏总?”

“是的。”马英杰应了一句。

小周便没说话,发动了车子。他其实很想问问围攻政府大院的事情,因为他们几个司机刚在一起时,他听说马英杰挨了批评,这几个司机都有

些幸灾乐福的样子,只是碍于小周在场,话没有说得那么明显罢了。可小周见马英杰很累的样子,而且不大想说话,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

去。

制药厂工地很快到了,苏小宝在厂门口等着马英杰,一见他的车子,便不客气地坐了进来,一上车,苏小宝就说:“你们开什么会啊?怎么开到

现在呢?”

马英杰被苏小宝一问,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钟,难怪苏小宝急着给他打几个电话呢。

“一河两岸的拆迁会议。”马英杰淡淡地回了苏小宝一句。

“哦-----”苏小宝把声音拖一下,马英杰知道苏小宝想说什么,因为拆迁的事情,全国各地的矛盾层出不穷,他又是在替自己担心。

“与我没关系。我只负责你们的工地和红色论坛,放心吧。”马英杰侧过头,看着苏小宝说。

“那还差不多。不过,工地有我,你就放心吧。”苏小宝信心满怀地说着,马英杰便笑了笑,他今天感觉很有些累。不过,答应要请苏小宝吃饭

,他还是要做到。

“小周,我们去水磨房。”马英杰对着小周说了一句。

“你好象很喜欢水磨房吧。”苏小宝似乎是随口地说了一句。

“也不是的,主要是欠老板的情。再说了,哪里吃都是吃,何必不去照顾人家的生意呢?”马英杰确实是这样想的。

“一定是个女老板。”苏小宝开起了玩笑。

“当然啦。”马英杰也没回避什么,再说了,既然带着苏小宝去,也就不打算回避什么了。他自己还是很喜欢水磨房的安静和氛围的。

“原因如此。”苏小宝好象明白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没你想象的那么一回事。”马英杰拍了一下苏小宝的肩膀,两个人这么扯着闲话时,水磨房便到了,马英杰和苏小宝从车子里走了下来,小周

便问了马英杰一句:“马县长,需要我去安排房间吗?”

“不用了,你回家去吧。我和苏总扯点事情。待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把苏总送回去。”马英杰对小周交待了一句,小周便把车子开走了,而他和

苏小宝并肩一起走进了水磨房。

马英杰和苏小宝要了最东边的一间,可服务员说东边的一间有客人,东边隔壁的一间空着。马英杰便和苏小宝去了这间空着的房间,一走进去

,马英杰就听到隔壁像是刘儒生的声音,他便让苏小宝不要说话,走近了墙壁认真地听了起来,确实是刘儒生的声音,他和操武文也约着在这

里见面。

刘儒生正在问操武文:“打发掉了这些闹事的人?”

“当然啦。刘老板的事情,**某人还是要放在心上的。再说了,一河两岸,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还得仰仗刘老板大力支持。至如应

对这些刁民的事情,刘老板尽管放心,对付他们的招数,**某人有的是。这些人一哄、二诈、三忽悠,全能搞定。他们不是我的心头之忧,

我的心头之忧还有班子的问题啊。我准备把李局弄到班子成员里来,原来罗老板打算派一位女县长来秦县,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选,很有可

能是隔壁沙县的易水清县长过来,易水清县长也是罗老板准备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秦县的工作说好搞很好搞,都是罗老板看重的人在这里

,说不好搞就极难搞啊。刘老板也知道,秦县和北京的关系太密切了,稍有不谨,都是搬砖打自己的脚。而且易水清县长来了后,也极有可能

想要政绩啊,所以,我得让李局进班子,这一河两岸的工程,必须在班子成员中以绝对的优势服从刘老板的意向,您说呢?”操武文的声音字字

句句被马英杰听得很真切,他整个人愣住了,操武文的算盘打得到么精细啊,这一点,还真是马英杰没想到的。难怪司徒兰一再提醒他,操武

文绝对有过人的一面,看来,他也在布置一盘大棋啊。只是新来的县长真会是易水清吗?易水清这个人,马英杰还是有过几面之缘,这人平时

很低调,他的低调是真正的低调,而不是如操武文这般演出来的。马英杰现在才发现,操武文是一位表演家,他以前的低调全是演戏,现在从

他的语气和办事的效果来看,他也有他的一套,这一套玩下去,对于目前的秦县来说,还是很管用的。可是,他的这一套能管多久呢?当然了

,谁又愿意在一个县呆久呢?哪个不是在极力做大政绩,极力往更高的位置上跳呢。

马英杰这么一想,突然明白了,李小梅为什么这一次没去他的办公室。原来他上午遇到李小梅的时候,正是操武文向她承诺进班子的时候,她

要是去了马英杰的办公室,很容易让操武文怀疑,她不去找他是对的。道理上是这样的,可是李小梅真的这么做的时候,马英杰在这一刻还是

很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好在菜和酒同步而上,苏小宝眯着眼睛看着马英杰,马英杰还在听,刘儒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梅进不进班子,是书记和小梅这间的事情,我

不插手。但是合同既然签了,我是要一切按合同办事的。所以,村民们一旦闹事,我这边立马停工。我不会把我的工程队和这帮土地蛇斗争着

,不值得,也不讨好。你们政府如何协商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再说了,安抚问题本来就是你们应该去做的。这可是项目到秦县时,你们一再保

证过的。对不对?书记。”刘儒生的话说得很软,可是话里话外,气势很足,而且显然在整体搬迁的问题上,他是不会拿出半点资金来的,那么

操武文把话放了出去,他准备拿什么来安置这些村民们呢?难道真玩空手套白狼的这一招?这一招怕是在秦县行不通的,秦县的特殊性,任何

一届应该也不敢轻易地去施展这一招的。

“我的大县长,吃饭了。”苏小宝尽量压着声音地招呼着马英杰,马英杰便冲着苏小宝笑了一下,赶紧走到了桌子旁边,也压低声音地说:“兄弟

,对不住你了。我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们,而且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不瞒你说,我上午就因为夹在了拆迁人群里,被操武文好一阵子戏弄,

没想到他和刘老板之间还有这样的协议。看来,他的手段不是一般地厉害,我太低估了他。”

马英杰在苏小宝面前总是显得很放松,对于一个不在官场中的人来说,他觉得说说这些话,总比闷在心里强。有些时候,是需要有朋友说说心

里的话,施放掉一些东西,要是全部压在心里,他这颗心受得起吗?

“你们这些当官的,说真话。真累。”苏小宝反客为主地把酒替马英杰倒上了。

“确实是这样的。玩人啊,官场全干这一件事。你说能不累吗?”马英杰举起酒杯和苏小宝碰了碰,一口把酒干掉了。苏小宝也把酒干掉了,干

完后,苏小宝说:“马哥,吃菜,别这样空着肚子喝啊。我们兄弟在一起,放松才是前题。”

###第181章兄弟喝酒

“对,我们兄弟在一起,放松才是前题。”马英杰一边说话,一边替苏小宝倒酒。

苏小宝便笑了起来,对马英杰说:“讲个笑话给你听听,你今天很些不在状态之中。给你讲几个案例啊,案例一:一美女被提拔,发短信向领导

致谢:“我让您操心了,一辈子忘不了您”,结果一激动忘了“心”字,信息又让领导老婆看见了……

案例二:某君请领导吃饭,领导婉拒,他想回“好的”,却回成了“妈的”,后来......

案例三:某女给男同事发短信:“你是我们同事中最出色的,跟你在一起很开心”,结果少打了个“出”字......

案例四:某学生参加短信作文竞赛,本想写“我的爸爸很辛苦,劳累使他脸蛋上有了很多皱纹”,结果因为粗心少写了“ 脸”字……

这几个案例,大县长总结一下,结果会如何?”

苏小宝一脸的坏笑,马英杰愣了一下,当明白过来后,也忍不住也捧腹大笑,结果马英杰笑的声音有些大,隔壁的操武文听到了马英杰的笑声

,他对着刘儒生笑了笑说:“我们的马县也在这里吃饭,看来我们真和他有缘啊,特别是李局,似乎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刘儒生笑了笑回了操武文一句:“秦县看来有戏可看了。”

操武文脸色暗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把笑容堆了上来,提意说:“刘老板,我们今天就到此结束吧。看来,这个小店以后也不安静啊。”

刘儒生笑了起来,两个人便站起来,走出了包间的门。在经过马英杰包间的时候,操武文有意放慢了脚步,他想听听马英杰和谁在一起,不过

除了马英杰刚才的笑声外,他没听到什么声音,因为有刘儒生在一起,他也不好去门外偷听一个下级的吃饭场景,只好和刘儒生一起出了水磨

房。

马英杰还不知道操武文和刘儒生已经走了,而且知道他就在水磨房吃饭,他和苏小宝一直把声音压得很紧,说到高兴的时候,两个人就喝酒,

马英杰也有一段时间没这么放松过,竟然和苏小宝在不知不觉中干掉了一瓶白酒,两个人似乎都还想喝酒,于是又上服务员上啤酒,本来两个

人的酒量都不算是很大的那一种,这么样白酒加啤酒地喝着时,两个人全喝高了。

小周等到上班的时候,也没等到马英杰的电话,他很有些不放心,上午司机们的话显然都是针对马英杰的,尽管他并不知道马英杰到底哪里得

罪了操武文,但是从司机们的眼神里,小周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开着车找到了水磨房,一来才知道两个人还在包间里扯着酒,显

然都是喝高的样子。

小周只好让水磨房的服务生帮忙,把马英杰和苏小宝都扶进了车子里,他把这两个人带到了南都大酒店,开了两间房,让他们休息。小周哪里

都不敢去,一直坐在车子里等着马英杰的酒醒过来。

眼看秦县的夜就要来临了,马英杰这一觉睡得确实是踏实,大约有一段日子没有这样放开地喝过酒了,再加上喝酒的对象是苏小宝,自然就把

所有的戒备放了下来,正还睡梦中时,敲门声响了很有点急切,马英杰一个激灵,迅速地翻身下了床,把车拉开一看是苏小宝,苏小宝大约也

是刚刚睡醒的样子,只是苏小宝的脸色不大对劲,抓着马英杰:“快走,我们回工地去。”

马英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又有事发生了。没再问,跟在苏小宝身后往楼下赶,好在小周确实是个敬业的司机,一见他

们出来,车子已经开到了酒店门口,两个人一上车,苏小宝便急着说:“快去工地。”

“怎么啦?”马英杰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工地出事了。”苏小宝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

马英杰把手伸向了苏小宝,苏小宝果然在颤抖着,马英杰的心也猛烈地往下沉着,难道越是怕什么,越会发生什么吗?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但是苏小宝没有说话,马英杰也没再问。去了工地,一切自然就知道。

小周把车子开得很快,赶到工地的时候,工地上的施工人员全部围在了一起,马英杰和苏小宝赶紧往人群里边跑,一到人群边,他们便看到了

一片狼藉,大约是刚做的墙倒塌,一名施工队员落了下来,已经摔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马英杰问了一句。

“我刚刚查看了一下,水泥有问题。”有一名工程师模样的人回了一句。

苏小宝整个人如傻瓜一样,他的眼里只有这名施工人员,他才二十五岁啊,这是他的徒弟,让他怎么样对他的父母交待呢?是他亲自点名带到

秦县来的。

“水泥有问题?”马英杰接了一句。

“对,水泥有问题。我们早期的砌的墙都是完好无缺的,不要能存在施工有误的问题。”这名工程师继续解释了一句。

苏小宝象是突然醒了过来,急着往仓库跑,马英杰也跟着一起往仓库跑,找到了上午他签收的水泥,结果发现剩下的几包不是他早晨验收时看

到的那一种,他才知道自己太大意,上了当。摆在最面上的水泥全部是质量好的水泥,压在下面的就是过期的水泥了。

苏小宝没想到他居然就放松了对秦旺喜的警惕性,而且被他给耍了。杨微微提示过他要小心,他还是太大意了。苏小宝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

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马英杰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明白过来,秦旺喜肯送十万的卡,一定不是那么容易放血的。可他居然就敢拿过期的水泥充数,他居然就敢视北京

来的施工队的生命而不顾,这让马英杰的工作被动到了极点。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一把扯起苏小宝,吩咐小周,给医院打电话,让

医院来车把摔死的年轻人送到太平间去。

苏小宝这个时候,拖着异样沉重的脚步往施工处走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胡总汇报这件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对这孩子的父母说这个恶耗,再说

了,他没办法原谅自己,如果他不是那么自信和大意,好好地检验全车的水泥,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他现在恨不得冲到秦旺喜厂子里,把这贱

人暴打一顿,那是生命啊,过期的水泥能夹在一起用吗?

“秦旺喜,你个王八蛋。”苏小宝一边叫着,一边去抱自己的徒弟,血弄得苏小宝一身,可他一点也没在乎。

马英杰看着苏小宝这个样子,心境糟到了极点,他掏出手机拨痛了秦旺喜的电话,秦旺喜大约在喝酒,声音吐着酒意地说:“马县长好,马县长

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受宠若惊啊。”

“秦旺喜,你干的好事。”马英杰忍不住冲着手机连名带姓地吼了出来。

“我怎么啦?”秦旺喜在电话另一头问了一句。

“你个王八蛋,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嘛。”马英杰骂了起来,他现在实在是气愤啊,工地上的施工人员都静了下来,听着马英杰在手机

中骂着人,他们都秦县施工,现出出了人命事件,他们除了静静等待政府和公司的解决外,是不敢在秦县闹事的,他们也闹不起啊。好在,马

英杰至少现在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让他们那颗刚刚被吓得胆战心惊的心,总算有那么一丝安慰。这样的事情,谁敢保证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呢?

“马县长,你怎么骂人了?我到底怎么啦?”秦旺喜也生气地问着。

“你***把过期地水泥往工地上送,现在摔死了人。你好大胆子啊。你等着,这件事,我绝对和你没完。”马英杰气得“啪”地一声压掉了电话

医院的车子来了,苏小宝抱着徒弟的尸体一步一步地往车子边走着,那个样子,看得马英杰心里酸到了极点。他早应该想到,秦喜旺是个生意

人,陪本的生意他不会干的。操武文肯定也不会想到,秦旺喜会有这么一招,只是操武文知道秦旺喜送的卡是十万元吗?

马英杰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操武文的电话,操武文在电话中问:“工地上出事了?”

“书记,墙倒塌了,摔死了一名施工队员。”马英杰很沉重地对着操武文汇报着。

“我不是一直让你盯着工地,确实工地的安全吗?你还向我保证,工地不会有事的。可现在工地出事了,却不是你最先向我汇报的,工地出事了

,你骂人家秦总干什么呢?就算是过期的水泥,他们检验人员干什么去了呢?再说了,是不是过期水泥,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呢?你听北京这

帮人的一面之词,就证实水泥是过期的吗?如果过期的话,那么多墙没倒,怎么偏偏现在的墙倒了呢?而且是不是过期水泥,还得等检验结果

出来才能定性。你是秦县的副县长,你怎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断定责任方是我们呢?无论责任方现在在哪一边,你作为主要责任人

,应该是冷静而又公正的。你不能有先入为主的臆测,这样的话,难免会伤了人家的心。现在秦总的意见很大,如果检验结果不是他的问题,

我看你如何向他交待。这可不是小事情,这可是影响到他们工厂信誉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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