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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闻言,齐缘回头看他,小脸慢慢憋红,对他眯眼哼一声,娇憨的可爱,“想得美!我去给你做饭,十点前我得回家。”
她转身,手被他拉住,嗯?侧脸去看他,“怎么了?”
他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齐缘不知道怎么理解的,忽然把美眸瞪成二筒,“你不会真想留我在这里睡吧……啊,别拧我耳朵。”
她缩着脖子往他怀里躲,拧她耳朵的大手按在她后脑勺揉了揉,“想得美!留你一个女流氓在这里,我清白不保。”
“啊!百暗,你才自恋死了!”
齐缘抓狂,她才不是女流氓,如果是以前,她打死也不会做出强吻这种事情的。
“你有前科,我防着不应该?走吧,不做饭了,带你出去吃饭。”
柏暗倒是个合格的男朋友,虽然故意惹她生气,但还是没让她再下厨,今天都累了。
“哎!我有前科你还牵着我,不怕我强你?”
“我勉强配合?”他眉眼微挑,流目微光划过,尽是狭促。
“走开!”
…………
途中,齐缘总看他牵着自己的手上,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了吧?
嗬!百暗前世的离开,让她明白了世事无常这四个字的道理,原来不是什么都可以强留来,更不是什么都可以留得住的。
只希望,若还有分离,她希望是百暗看着她离开,她再也没看着他离开的勇气了,她更不想活的像个怪物了,也不想看着无边无际的绝望煎熬。
“柏暗,你明天要上班了吗?”
“嗯。”
“我也想上班,不想去学校了。”那些东西不难学,她已经全部学完了。
刚说完,柏暗就捏了捏她纤细五指,“不好好学,以后你怎么做翻译?”
“我是想做翻译官……。”
“那更应该好好学了。”
“可是我又想改行了,我觉得当文秘也没什么不好,柏暗你能不能收了我啊?”
这志气?
柏暗抿笑,流目眯了眯,“不是说不会朝三暮四吗?”
“我哪有啊?这也算?我就是想看着你嘛。我又不信那什么距离产生美,她们都说距离产生的都是小三,所以我是不放心你。”
看某些人,说的理直气壮的,柏暗有点担心婚后生活,那她不得在家里四周安上监视器?
“自信这么快就没了?前一阵不还说自己魅力大吗?别瞎想,好好上你的学,否则你放学我不会来接你。”
柏暗笑着摇头,女朋友怎么有点儿宝气?那些八卦话她也能说的跟真的似的。
嗯?
听出猫腻,齐缘歪着脑袋瞄他,“你说你会去接我放学?”
她来这边二十年,可从没接送过,因为家里人也不让,说是独立胆大才好。
“不希望我去?”
“不许反悔!”
齐缘高兴的蹦蹦跳。
别人的不谙世事都是因为被保护的太好而来,而齐缘的不谙世事是由她自己挖了心而真空保存下来,她这幅皮囊纵然再美,心性再单纯,百暗也在她的身上刻下了刻骨印记,不可磨灭。
……
晚饭后,柏暗送齐缘回家,他其实并不知道她家在哪,是做什么的,直到把她送去了军区附近,他才隐隐猜到点痕迹。
两人慢吞吞的往前走,齐缘始终抓着他的手不放,他也就迁就。
“柏暗,你不问我家是做什么的吗?”
柏暗没回答,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不问你也会说,谁让你是个话痨。
齐缘小声的哼哼,怎么一点不热枕,不过她知道,百暗不是变了,而是他还没爱,“算了,你肯定打死也不会问的,我告诉你吧,我父亲叫齐恒,是个将军。母亲是国画艺术家范楚,家里还有爷爷奶奶,不过他们住在岭山白庄。母亲今天出门了,她要去开会,父亲一个月回来一次,所以我基本一个人在家……。”
“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柏暗!你正经点!我哪有暗示你什么!再往前就是有哨兵站岗了,你就送我到这里吧,明天见。”
看吧某人的女朋友给气的,连晚安吻都忘了,走了老远,忽然想到这个事情,回头一看,他还站在那里,眼里漫天而来的委屈,面对百暗,她几乎是时刻的想抓着他大哭大喊的问他,说她有多委屈,说她等了多久,说她多害怕,多煎熬,可每次无论是梦中醒来还是回头看,都不见百暗。
现在忽然一下能看见他了,她几乎这几天几夜都没怎么休息,坐在床|上发呆,光想他了。
往回跑,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打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女朋友,这才走多久,舍不得了?”
“嗯。”
“……”柏暗静默,他就是说着好玩,谁知道她竟然还承认了,低头去看她,竟然还眼泪汪汪,霎时哭笑不得,低头给她擦眼泪,“你有离不得人的习惯?”
“离不得你算不算?”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声音哽咽,鼻子红了。
“难怪你这么缠人……。”
话音未落,齐缘又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脸往他脖颈间钻,眼泪大颗大颗掉他领口里,柏暗被她哭的莫名其妙,抱着她拍了拍,“哭什么?明天不就再见了?”怎么就生离死别的哭这么惨?
等了半天,齐缘闷闷的把眼泪都擦他身上,嘀咕,“忽然一下你变成我的了,我激动不成吗?”
说完,吧唧一口亲上去,转身,跑了……
柏暗站在原地,一直看她背影消失,眸底划过笑意,转身,手机有信息来了,打开看,赫然一个管家婆,‘早点回家,不许再外面招蜂引蝶,注意安全不要被劫色,晚安。’
他收好手机,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回头看一眼,离开。
其实他想过她可能是哪个大企业的千金,但就是没想过她家从政,嗬!这下麻烦,想要养得起这女朋友,配得起她,他还得往政治上伸手。
……
两人各自回家躺在床上,齐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咬着被子笑迷了眼。
而柏暗则也是无眠,躺在床上,旁边粉色的枕头是空的,回想今天的事情,他又在后悔,怎么就答应了,不过吻她的感觉太好,她全身都是软的绵的,跟没骨头似的。
舔了薄唇,看着天花板,其实细想,说多喜欢她,没见得。
至于为什么答应做她男朋友,他自己也觉得脑子懵,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就好像什么在趋势他似的。
他一贯不信什么女人会灌迷|魂汤,今天自己喝了一碗,信了。
……
第二天……
西大,齐缘在教室里发呆,还有两节课就放学了,百暗真的会来接她吗?
其实照她的办事方法,既然已经找到百暗,她就应该时时刻刻缠着才对,可却怕适得其反,他回来了,所以目前重要的是昂……拂晓说的那什么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拂晓说这一招最合适,如果其中受了委屈记仇就成,来日方长了,报仇机会大有。
来日方长……
齐缘低着头偷偷的笑,笑的悲哀,终于,她和百暗之间可以说来日方长了,真好,他回来了。
“哎呀,靓女,你在笑什么?”
李悦来了,她是第一个在学校主动靠近齐缘的,从齐缘小学跟到了大学,成功的成为了齐缘的闺蜜,李悦觉得和这样赏心悦目的大美人做朋友,心情不好了可以看可以抱可以亲,心情好了越看心情越好。
只是嘛……
那一次她那个表哥在她家看到齐缘后,着了魔似的喜欢,只会就求着李悦,求了一个多月,李悦心软了,帮了那么一次,齐缘警告了她。
时隔两年,就在前几天,李悦又把齐缘给蒙到了她那表哥面前了,这一次齐缘真生气了,到今天都没理她。
呐,齐缘看是李悦来了,趴在课桌上,脸看另一边,李悦蹲在她身旁抱着她的纤腰求饶,“缘缘,你别这么对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心软……。”
“一时心软你就三番五次的出卖我?我说了我又喜欢的人,还朋友?”
齐缘气就气在她把能告诉的都告诉了李悦,那么明白告诉她有喜欢的人了,结果她还帮别的男孩追她,别的不说,就说她那个表哥吧,盯着她就跟饿了一个多月的人看一只馒头似的,眼睛都不眨,莫名惊悚。
“哪有三番五次,总共才两次,再说缘缘你说的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啊,我一直没看到人,谁知道你是不是蒙人的?我表哥不差吧,他又那么那么的喜欢……。”
“走开,我不认识你……。”
“哎哎哎,好了,我真的错了,不说他了,他以后再求我我也不帮了,事不过三,我保证不再犯了还不成吗?你不理我这几天我都瘦了,我不管,今天你要请我吃大餐。”
“今天没空,我男朋友要来接我。”
“哦,你……男朋友?!”
李悦这个大喇叭,忽然站起来一声吼的隔壁班都听见了,于是全班的视线都噔噔噔噔噔转移到了齐缘身上,都看着她。
都认识她,齐缘嘛,比校花还漂亮几十倍的美女谁不知道?
有男朋友了?
她平时可是乖乖女,听说还有钱有势,谁都追不到,这就有男朋友了?何方神圣啊?
齐缘缩着脖子,将李悦给拉下来,“姑奶奶,你小声点啊倒是。”
“不……不是,你男朋友是你喜欢的那个吗?你什么时候追到手的啊?不会就是旷课这几天吧?”
齐缘默默的点头,就是这几天。
李悦唏嘘,“壮士,在下佩服!果然是特级美女,追起男人来不费吹灰之力!”
“少夸张!下次我再给你介绍他,今天不许当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