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咸鱼大翻身的高蓉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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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又去见了张静鸿,张静鸿脸上的紫气越发强烈浓厚,身上已无任何灰气,证明张静鸿前进的障碍已被扫清。想到那个白天在海边见到的那男的,凌阳就说:“省委常委里,是不是有个姓何的?”

张静鸿点头,“统战部长就姓何,怎么了?”

凌阳说:“没什么,今天瞧到他儿子,我看他儿子的面相渗暗色,这是主晚景凄凉的面相。日宫部份明显带着血气,证明父亲要出大事,终合此人父亲是官员,日宫部位又呈血气,整个面相又呈灰暗色,这是呈云泥之相。”

云泥之相,也就是说,上一刻还高高在上,下一刻,就从高处落下,跌进泥里,变得凄凉而彷徨,代表事发忽然,事业或身份地位轰然倒榻。

白天所见的这男的,凌阳以前曾见过两回,略有些印像,是某个常委的公子。只是对方不认识自己罢了。观该男子面相,凌阳从而可推断出,此人的云泥之相,应该与父亲有关。

这些靠着父辈显达而抖起来的二世祖们,也会因为父辈轰然倒塌而从云端低落泥里,由表及里,凌阳也进一步推断出,该男子的父亲,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落马。

张静鸿神色骇然,他当然知道凌阳的本事,可凌阳说的也太玄了,何中贸是统战部部长,尽管在常委里只是可有可无的角色,但总归是常委之一,拥有人事大权的宝贵一票,也算是位高权重,张静鸿就算身为ZZJ委员兼省一号,也无法决定此人的命运。

“你说的属实?”张静鸿不确定地问。

凌阳耸耸肩:“只是猜测罢了,俱体要怎么做,就看岳父您了。”反正他是把话带到了,至于要被动防御,还是主动出击赢得更多的政治资源,就是张静鸿本人的事了。

……

所有事儿总算告了一段落,凌阳飞回到了蓉城。

这近年来,凌阳时常在外头,与张韵瑶距少离多,好在,他的帝江飞行术让他可以随时飞来找未婚妻,只是绝大多数都是在张韵瑶的被窝里团聚。因此,大白天见到凌阳,还是在自己的学校门口,张韵瑶又惊又喜,如乳林投燕般投入凌阳怀抱,环着他的腰,吸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今儿有空来接我?”张韵瑶扬着脸笑问。这男人昨晚还在自己床上渡过,翻云覆雨,极其疯狂,只是,她也习惯了他晚上来,凌晨走人,能在大白天见到凌阳,也很是开心。

凌阳爱怜地捏着她柔软无骨的手臂,再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事儿都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陪你呗。”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凌阳忍无可忍,又低头来亲了她的脸。

大概是因为吃了地府仙桃或是天生丽质的缘故,张韵瑶的皮肤极其滑嫩,如婴儿般细致还柔软,极其有手感,凌阳爱死她这身肌肤了,如玉般洁净无瑕,柔软滑腻,要不是这是在外头,真恨不得把她柔进身体里。

认识凌阳有三年了,哪有不知道他的尿性,张韵瑶立时察觉出他的流氓动作和身体里的流氓变化,赶紧推开他,嗔道:“讨厌,就一个精虫上脑的大淫鬼。”

凌阳苦笑,有些尴尬,等身体恢复原状,这才牵着她的手,拧过她手头的手提包,和手袋,往手头惦惦,“怎么这么重?”

张韵瑶说:“书和资料,当然沉啦。”

“那这个呢?”女式玫瑰红的手提包,也满沉的。

张韵瑶白他一眼:“你不知道女人生理结构与男人不一样吗?”

凌阳坏笑:“有多不一样?”打开手提包,就要一探究竟。

“不许看。”张韵瑶赶紧抢过手提包,提在手上,然后挽着他的手臂:“走吧,王大哥的车子已经来了。”

正值放学之际,校园门口的学生还真不少,人来人往的,凌阳已接收了不少充满妒忌的眼光,只是他已经习惯,握着张韵瑶的手,上了不远处的车子。

“老王,让你久等了。”凌阳对王铁军说。

王铁军很是激动,因为他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凌阳了,赶紧说:“不,我也是才来一会儿。”从后视镜里打量凌阳,心下越发感叹,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凌先生气质越发出众,举手投足间,越发威严而矜贵,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人下意识地臣服。

而张韵瑶身上时而散发的端庄雍容,时而甜美的气息,与凌先生在一起,完全是一对璧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珠连璧合了。

蓉城大学离省委大院还有些距离,张韵瑶却不想早早回去,偎依在凌阳身上,说:“好久没去在一起约过会了,今天咱们找个地方约会可好?”

凌阳哈哈大笑:“那可是处朋友才兴的玩意。”

意思是她已被追到手,就没必要再约会了?

人前的张韵瑶向来端庄善解人意,可在凌阳面前,总会不可自抑地露出娇蛮的一面,闻言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我忽然想起来了,咱们处朋友时也很少约过会呀。等订了婚后,就更没约过会了,唉呀,我真是亏大了。”

女人也只有在约会时才可以勉强当个女王,一旦结了婚,就只能从女王贬值为免费保姆了。

凌阳一脸惊讶:“你亏什么呀?亏的应该是我好不好?”

张韵瑶横他:“你亏什么?”

“我怎么就不亏呀?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追我的女人从太平洋西岸排到东岸去。自从遇见你后,从太平洋排西岸排到东岸的美女,就只能让我望洋兴叹了。”

这家伙!

张韵瑶闷了半晌,才道:“照你这么一说,与我在一起,你还是亏了?”

凌阳不暇思索地说:“那当然……唉哟……”腰侧又被拧了下,他赶紧说:“不过已经上了贼船了,也只能将就了。”

张韵瑶不怒反笑,拧了拧他的手掌上的皮:“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别忘了,当初是某人死皮赖脸追我的。”

凌阳就说:“可是现在却有人死皮赖脸要与我一道去约会。”神情得瑟。

张韵瑶磨牙,知道论嘴才自己永远不如他,只得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

凌阳赶紧说:“没问题,随你揍。”把脸凑过去。眼见张韵瑶抬手,就赶紧说:“等等,我皮粗肉厚,怕你手疼,最好用嘴。”

看着他那贼眉鼠眼,那不要脸的无耻样,张韵瑶被气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捏了他的脸颊,这家伙皮肤着实好,白白静静的,毛孔都没一个,男人皮肤天生要比女生粗燥些,但这家伙却反其道行之,比自己的还要嫩滑,只除了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茬微微刺手外,其余地方手感还真不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跟谁学的?”张韵瑶掐着他的脸,也舍不得下重手,但也不轻,捏得凌阳整张脸完全变形。

他笑呵呵地拿过她的手,放在手里揉搓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让你们女人逼的。”

“呸,我怎么逼你了?”

“太老实的男人,你们说木纳,没情趣,不懂得哄女人开心,所以我呢,也只能努力改变自己了。”会甜言蜜语的男人着实比木纳老实的男人吃香就是了,所以凌大道长也只能顺应大流,努力做个“不被时代淘汰”的男人。

张韵瑶几乎笑喷了,又捏了他的脸,笑骂:“呸,你是世上最无趣最可恶最霸道的男人,没有之一。也只有我才忍受得了你。”

凌凌小小拍了记马屁:“是是是,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笑咪咪地看着张韵瑶红扑扑地脸颊,那如水蜜桃般的颜色,那水汪汪的大神,那看自己温柔的眼神,使得凌阳忍无可忍,又在她红艳艳的双唇上印了一记。惹来张韵瑶的惊呼,赶紧推开他:“这可是车上,你放正经点。”她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当着司机的面就乱来。

食色性矣,但也要注重形像,凌阳赶紧坐正身子,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又惹来张韵瑶的白眼,这个家伙,总爱装腔作势,人前总是一副高冷风范,殊不知,隐藏在正儿八经表相下的人,却拥一颗最是好色的心,私底下完全是放浪形骸,刚才差点儿就破功,活该。

只是瞧他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前边开车的王铁军,僵硬的肩膀和手坐姿就证明,或许在司机心里,凌阳这个雇主的光辉的形像已是分崩离析了。

……

男女间的约会,不外乎是去找个有情调的餐厅吃饭,或是去玩之类的。

凌阳先是带着张韵瑶去某间高档西餐厅吃饭,尽管不喜西餐,但凌阳却喜欢这种高雅舒适的气氛,听着悦耳的钢琴曲,小声地交谈着,绝对比中餐馆里的高声阔气更适合约会,更有约会的气氛。

从西餐厅出来,已是六点多钟了,又沿着人行道,往公园方向走去。张韵瑶全程都握着凌阳的手,五指相扣,双手还挽着凌阳的胳膊,很是亲密。

要是在五百年前,深受礼教教化的凌阳绝对会一把推开她,隔绝出“相敬如宾”的距离。但是到了开放的现代,凌阳却是不敢这么做,反而还得顺应潮流,主动牵上女方的手,揽上未婚妻的纤腰。女人都是矜持的,男人就得脸皮厚些,不能太过“正人君子”了,有时候还得主动大胆些,才能抱得美人归。

凌阳深以为然,自己向来聪明绝顶,最擅长的就是顺应潮流和察颜观色了。

一路上,听着张韵瑶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凌阳听得津津有味,看着她如水的秋瞳,忽然有些愧疚,随着修为的提升,开始布局麻衣门的未来,这两年来,总是聚少离多,这丫头却从未有任何怨言。

因此,当张韵瑶提议说去买些内衣和泳衣,凌阳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虽说夏天已过去,游泳已成为过去,但对于热爱游泳的张韵瑶来说,并不在乎季节的转变。

……

在路上还碰到高蓉蓉,高蓉蓉正与一个年轻西方男子说说笑笑,搂搂抱抱的,一如去年凌阳所见到过的,高蓉蓉衣着依然暴露,如今夏天已过去,上身过着秋天,下身依然过着夏天的的打扮。与那名男生一路亲热地迎面走来,刚好与凌阳二人来了个短兵相接。

张韵瑶不得不招呼她:“高蓉蓉,你也来逛街?”

“你眼睛瞎了吗?出来不是逛街还能干什么?”高蓉蓉语气相当冲,显然还在记恨上回凌阳对她的侮辱。

张韵瑶脸色沉了下来:“大家同学一场,有必要恶声恶气得说话吗?”

“哈,同学又如何?并不是所有同学都是友好的,同学里头也有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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