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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赵欣也来串门,因为方剑阳已经结婚了,她又未婚,瓜田李下的,所以只在门口停留。她把身子倚在门框处,看着正在屋子里手忙脚乱翻报纸的方剑阳,笑道:“干什么呢?这么认真?”
方剑阳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没什么,找以前一个新闻。”
“对咱们的案子有用?”赵欣来了兴致,走了进去,不过门却没有关上。
方剑阳头也不抬地说:“不是,是私人方面的。”总算找着了,赶紧拿起来仔细瞧了。
赵欣好奇地望了眼,就笑了起来:“这两个楼盘据说是风水斗法,你对这些还感兴趣?”
“风水斗法呢,听起来就嚎头十足,我就不信,你不会感兴趣?”方剑阳逐字农名地找着,总算在末尾处看到一段话:“长得高高瘦瘦,皮肤白皙,长得很英俊,年轻非常轻,穿着短袖衬衫和黑色牛仔裤……”
方剑阳对着报纸上喃喃自语着,又重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赵欣看得好奇不已,看过报纸来看了看,笑着说:“我听访间传闻同,应该是商业上的恶性竞争吧。MR方,你觉得呢?”
方剑阳看她一眼,慢吞吞地道:“我不那么认为。”
“呵呵,这等天方奇谈,你居然还信?”赵欣夸张而笑,“真想像不出,受过高等教育的方大律师,居然还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而是玄学。”不知为何,凌阳忽然想起大学时代,面对被众人认为是迷信的道法,凌阳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
方剑阳又还想起,凌阳曾对刘明威说过,要他不要轻易去买金润湾的房子。
方剑阳以前也是半信半疑,但结合这阵子凌阳的种种表现,以及李万三对凌阳的爱重,方剑阳已能完全证实自己的猜测。
赵欣又说:“这左岸天城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真是够离奇的。MR方,你信吗?”反正她是不信的,不过当作新奇故事来欣赏也还是可以的。
“这不是迷信,而是玄学。”方剑阳又把这话回给赵欣。
赵欣哈哈一笑:“真难以想像,堂堂政法界的新锐律师的方大律师,居然还会如此迷信,这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那可不见得。”方剑阳笑了笑,忽然冷不丁地问:“你最近还有没有做噩梦?”
赵欣就说:“刚开始也在做,不过后来听了你同学给我的法子后,还真管用呢。”
“什么法子?”
“就是要我背那段避邪咒语嘛。”
赵欣说:“头两天晚上,一直做噩梦,我醒来后,吓得半死,忽然想到你同学给我的咒语,就赶紧拿出来,照着上头的念,念呀念的,就能背下来了。第三天晚上仍然做噩梦,梦见又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靠近我,我在梦里就念起了咒语,说来也奇怪,咒语一念,那些梦里不好的一切全都消失了。接下来数天,也有做噩梦,只要在梦中念这个咒语,立时就好转了。也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你这也是迷信嘛。”方剑阳说。
“……这个应该不是,不过,这谁也说不准,或许,你那个同学选择修道应该有好处的吧。”赵欣又来了兴趣,让方剑阳多说下凌阳的事儿。
方剑阳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尽管我与他很是要好,但对于他的事儿并不是很清楚。反正我只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晚上,方剑阳私底下约了凌阳吃饭,顺便问起了刘明威帮忙托付的事。
凌阳说:“左岸新城第三期楼盘已经预定完了。若真要买的话,也只能订下第四期的房子,只是,现在第一期工程都还没完工,就等第四期房源,也太久远了些。更何况,左岸新城的房子还涨了些价。现在买就不怎么划算了。”
李万三不离商人本色,眼见房子好卖,就想坐地起价,被凌阳制止了。
商人追求更大化的利益情有可愿,坐地起价,投机倒把,哄抬物价,拢乱市场秩序,捂盘惜售这些行为,都会给自己带来因果报应。这因果报应看不见摸不着,却会被天道时刻给你记下的。就算生前躲掉了,死后依然要还这笔账。
所以凌阳坚决制止了李万三抬高房价的行为。
李万三作了许久的思想斗争,这才压下了蠢蠢欲动的念头。
听说刘明威现在也后悔买金润湾的房子,凌阳还是相当的幸灾乐祸的,当初叫你慎重,你自己不听,嘿嘿,现在总算吃到苦头了吧?
“不过,金润湾的风水已被完全破坏,我还是觉得短时日内不要搬进去。”这是凌阳给的良心建议。
方剑阳点了点头,与刘明威打了电话去。
刘明威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今天也去了金润湾,确实如父母所言,进入小区后,就觉得全身不自在,总觉得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着似的,整个人都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只是有去售楼部退房遭拒,刘明威相当的窝火就是了。
……
方剑阳忽然问凌阳:“还忘了问你,你在永兴是什么职位?”
凌阳说:“不是与你说了嘛,我也算是设计师吧。”
“玄冥道长。”
凌阳不料方剑阳这么称呼他,愣了下,半晌才道:“你知道我的道号?”
方剑阳嘿嘿一笑:“先前还不确定,不过经过本律师的多方采证,证明你小子,就是传说中的玄冥道长,也是永兴房地产有限公司的风水顾问。”
“你……”
方剑阳举起手来:“你可以不承认,但我有大量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你就是玄冥道长本人。”
凌阳苦笑,举起双手投降,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剑阳忽然捶了他肩膀,大叫道:“不会吧,你还真是玄冥道长呀?刘明威嘴里的骗子神棍?”
凌阳说:“对于无知的人,我懒得纠正。”
“还挺拽得嘛。”方剑阳又捶了他一拳:“臭小子,什么时候成了风水师的?我记得你念的是法律嘛。”
“师门传承,师门传承。”凌阳赶紧说。
“你现在就靠给人调理风水吃饭?”
“算是吧。”
“大学时期,有不少人对你恭敬异常,也是因为你给他们看过风水吧?”方剑阳忽然茅塞顿开,开始一一推理。
怪不得,大学时代的凌阳能够认识三教九流的人物,怪不得这家伙明明父母双亡,还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怪不得毕业后,大家都为找工作而忙活,就他一人还悠哉游哉地玩儿。
“你真与金润湾的风水师斗了法?”方剑阳又问。
凌阳说:“报纸上不是有写吗?”既然方剑阳知道了,也没必要瞒他了。其实锦衣夜行的滋味当真难受,现在总算有人欣赏自己的锦衣昼行,面上虽说风轻云淡,内心里还是美兹兹的。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话果然说得妙,把国人骨子里的好面子,爱炫耀的心理用简单的十个字就概括完毕。
方剑阳张大了嘴,又轻声问:“那,金润湾的风水,当真是你搞得破坏?”
“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凌阳嘿嘿一笑,“来而不往非礼矣。”
“我忽然同情起刘明威了。”方剑阳张大了嘴巴,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刘明威,还是该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