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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子龙,花槿露回到马车上轻舒一口气,养孩子真麻烦啊!除却星河这个还珠格格不说,大儿子子龙调皮捣蛋,二儿子子凤却文静的过了头,感觉有一股往伪娘发展的趋势,真真是要不得,而李翰林还打算过了国孝后再要孩子,到时还不得乱成一团麻。
花槿露琢磨着,如何向李翰林阐述优生优育的好处,先把两个儿子培养好。
李翰林“恰好”酒醒了,有了孩子以后,夫妻两个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在马车相处过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翰林一把搂过花槿露,紧紧纠缠在一起,花槿露急忙挣开:“大夏天的,太热了,待会回去咱们衣冠不整的,孩子看见了像什么回事?”
李翰林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懊恼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过关!你昨晚就是怕我纠缠,被人瞧见了,所以一口答应我带着孩子一起回去!其实你心里还是不愿意的,你既不愿意,昨晚就别答应我,我今日兴冲冲来接,你又继续别扭起来。”
难道这变成是我的错了!花槿露气得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昨晚好不容易做了尝试爱一回的决定,却被李翰林临头泼了一盆冷水。
是前进还是后退?每往前走一步都好难,后退却又不舍得,花槿露进退两难,鼻子一酸,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见花槿露落泪,李翰林顿时吓到了,成亲八年,无论是什么样的困境,花槿露都不曾流泪,今日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很严重么?
李翰林慌忙用衣袖给花槿露擦泪,迭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花槿露将头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哽咽道:“我那里是故意闹别扭,明明是……明明是。”
李翰林接过花槿露的话茬,说道:“明明是我闹别扭,是我造次了。”
“不是的。”花槿露猛地摇头道:“是我,我不该。”余下来的话花槿露打算说我不该对你要求那么高,但我心里有你,所以对你求全责备了云云。
可李翰林那里知道花槿露的心思,又截断了花槿露的话头,说道:“你受了委屈,就该回娘家,我若是你,那里肯这么轻易的跟夫婿回家。”
李翰林这么一打岔,花槿露反而表白不下去了,对牛弹琴并不难,最难的是对牛谈情说爱。
或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很少有男人懂得女人心,去爱一个女人吧,诗经上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是爱的开始,“与子偕老”是爱的结束,但是中间最重要关于爱的过程,怎么爱却是个空白。
所以李翰林只能用他觉得对的方式爱自己。想到这里,花槿露心里豁然开朗,却又觉得有些悲哀,如此一来,她和李翰林能够相爱,却很难相知。
唉,能够有进展就不错了,要求太多反而不美,一切随缘吧,两个人的思想相隔好几个世纪,能相爱是希望,相知是奢望。
李翰林抱着妻子轻声哄着,感觉到腰身一紧,垂首看去,竟是妻子主动抱住了自己!
如此看来,应该没事了哈,李翰林内心狂喜,浑然不知怀中妻子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
两天后,靖王府,世子府二少爷周岁宴。
时隔七年再见花玫月,花玫月依旧是旧日的模样,云淡风轻的招呼着婆家和娘家的客人。庶长女潇樱轮廓神似其母,虽和子龙同龄,但小姑娘言谈举止稳重乖巧,让花槿露好不眼红,前后脚生的孩子,咋差距那么大呢?
再看看整天跟着星河、静瑛等一群小姑娘玩耍,办家家酒、踢毽子、翻红绳的子凤,花槿露心里又是一叹。
正思忖着,王沐琳来寻花槿露说话,七年前产后丰满的她现在瘦了好多,下巴锥子形,纸片美人一个,似乎风大点就能凌空飞舞起来,远远看去,倒有一种病态般的美感……丈夫李三爷喜欢楚腰掌中轻是丞相府众所周知的。
“七年不见,嫂子愈发美艳了,倒显得我这个弟妹像个老太婆似的。”王沐琳搭讪道。
其实这次周岁宴,靖王世子侧妃花玫月并没有打算请王沐琳,只是这几年王沐琳主动和她来往着,她不好推辞,两人面子情而已。
对于花槿露而言,过往种种已经的情分都彻底磨掉了,此人已经从她们的生活剥离出来,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屑提起了。
但不管怎么样,王沐琳是花槿露的二弟媳妇,所以花槿露回了个淡淡的微笑,说道:“二弟媳太自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