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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龙楚寒明显不放过逗她的机会，继续追问道。
灵儿抿了抿唇，这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如果我说杂志封面人物的事情是我安排，你是不是更会想到那方面去？”沉默了片刻，龙楚寒忽然道。
“怎么可能。”四个字，灵儿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可她的怎么可能是指，她不认为一个不待见自己的人，居然还推荐自己去当模特。
意识自己刚才说太快，灵儿暗中咬了咬下唇，抬头偷偷瞄了龙楚寒一眼。
“其实，我的意思是不会往哪方面去想，我也从来没想过你是为了我才留下加班的。”
虽然，就连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太勉强，但，灵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为了不让这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灵儿试着找了个其他话题。
“听小千说下星期就是体育周，篮球赛你会参加吗？”
龙楚寒没回应，似乎答案已经很明显。
“听说那是整个集团的部门都有份参加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型的活动呢。”
缓了缓，灵儿看了龙楚寒侧脸一眼，小心翼翼道：“可是，我有一个问题。”
“说。”龙楚寒没看她，只淡淡道。
“整个集团至少也有一千人吧，这里有这么大的地方，能同时容纳那么多人吗？”
“这问题暂时还不需要你费心。”
“……”谁费心了，她不过是好奇问问罢了，不想说就不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