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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浅呸了一声,因为近在咫尺的左晨辉,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乱了,耳根也红得不像样子。
她伸手关了台灯,哼了一声说:“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很多年后,当有人问起左晨辉最难忘的是哪场情事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想起纽约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窗外飘着鹅毛大小的雪花,曼哈顿区的公寓楼里,房间内暖气开到最足,伴着洒进屋子的微弱路灯光亮,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不着一缕,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城门大开欲拒还迎的邀他进来。
她面若桃花,皱着一张小脸舒服得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胡乱抓着他的背,猫儿似的在嗓子里哼哼唧唧,看上去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再用力些,直到看见她咬着自己的肩膀哭出来。
这可能就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一样吧,最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最容易让人痴迷。
那种禁忌带来的刺激会最直接的体现在所有感官上,让你欲罢不能。
天还没亮的时候,陆清浅就跟一只偷了腥的猫似的穿好衣服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为了不被她表哥瞧出什么端倪,不到早上九点就一脸颓然的准时坐到了餐桌前,睡眼稀松的啃着土司。
坐在对面正朝面包上抹着果酱的左晨辉倒是神清气爽,背着看财经报纸的夏榆柏伸脚在桌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陆清浅的腿。
陆清浅彻夜未眠,现在浑身酸痛,就像被人用碾子来来回回碾了几百年似的。因为他们做的时候被子早掉到了地上,此刻她头痛欲裂,现在的状态用“生无可恋”四个字形容再合适不过。
陆清浅拿眼睛狠狠瞪左晨辉,左晨辉就死皮赖脸的扬扬眉以示挑衅,然后更加猖狂的把脚探进她小腿里侧,隔着牛仔裤极具暗示的来回摩挲着。
混蛋!
陆清浅在心里骂着,表面却不露声色,极力保持着仪态。
左晨辉眼睛的余光睨到陆清浅紧握住叉子的手指,他知道,她恨不得用这根叉子准确无误的叉进自己的喉咙里去。
只可惜,她不可能这么干。
“浅浅,昨天姑妈给我打电话了,说今天来纽约,然后今晚咱们一起吃顿饭。”一旁一直在专心看报纸的夏榆柏突然抬头对陆清浅说。
陆清浅一愣,手里的叉子哐当一声掉到了餐桌上,那声音在这个四人安静埋头吃早餐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陆清浅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眼皮有点肿,现在眼睛又耷拉着,没精神的样子不禁让人心疼。
夏榆柏一脸严肃的看着低着头看光可鉴人桌面的陆清浅,没好气的训她:“你毕竟是她的女儿,过年耍任性不回家也就算了,团年饭也不和姑妈一起吃,他丈夫会怎么想她?”
“她丈夫怎么想?你说的是他哪一任丈夫?哥哥,恐怕他这个丈夫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吧。呵,我为什么要考虑她的感受?她和男人鬼混的时候考虑过我这个女儿怎么想吗?你倒是会说风凉话的很,要是舅妈也是这样的女人你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和我谈这些道理吗?”
陆清浅情绪激动的站起来,将搭在腿上的餐巾朝桌上一扔,扔下一句“我吃饱了”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