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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陆蔓的时候他是被迫的,可娶丁思思却是他主动的,若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余生,这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余生被关押在看守所,那可是个混乱的地方,他难道不害怕余生出事吗?
秦立有些捉摸不透了。
“阿海,你给我分析分析,这次聿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海想了想,“老爷,我估摸着是有大事要发生。”
秦立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会是什么事?”
“这个就不晓得了,少爷总是不安常理出牌。”
“你去把丁思思给我叫过来,我要问她几件事。”
“少奶奶跟少爷出去了,说是去医院看市长的太太。”
秦立想了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也去。”
秦海想了下说:“老爷,今天已经晚了,您还是明天上午再去吧。”他是担心这爷俩到一起又要吵架,这爷俩就像是仇人,一见面就吵,唉!
“几点了?”秦立问。
“已经晚上六点半了,老爷。”
“还早。”
“老爷……”
秦立不悦,“让你去收拾你就去收拾,话那么多!”
秦海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出去。
晚上七点半,秦立到了医院,只是看到了丁思思却没见秦崇聿,“聿儿呢?”
丁思思回答:“他路上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些事,就让我代他来看市长夫人。”
“跟我来,我要跟你说些事。”
“好。”
秦海在远处站着,秦立跟丁思思在医院外的公园里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站着。
“爸,您找我什么事?”丁思思的心里犯嘀咕,说什么事还非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自从被关在地下室里,她就对这黑漆漆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恐惧感。
秦立沉吟了片刻,略显不自然地开口:“你跟聿儿有没有……”
“什么?”
似是有没有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秦立的磨蹭了老半天,生硬地地说出两个字,“圆房。”毕竟他是个公公,在儿媳妇面前问这种事,还是让人很尴尬的,但他需要确定一些事情,所以不得不问。
丁思思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爸,您的意思是我跟崇聿有没有上过床吧?我们是夫妻,怎么可能不做那事,结婚前就做过了。”
提起这事,丁思思的脸有些发烫,在跟秦崇聿交往之前,她虽没有正式的男朋友,但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她也有生理需要,再说,婚前性行为很正常。
只是这么多年,崇聿是她遇到的最棒的一个!
不过……有一点她有些不满意,他总是喜欢关上灯,在黑暗的房间里做,虽然这也没什么,可她想看看他的表情。
“那婚后呢?”秦立又问。
丁思思想了一下,“回到J州后就有一次吧,怎么了爸?”
秦立略显不自然地撇了下脸,“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能怀就早点怀上。”
丁思思低头抚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她跟崇聿每次都没做安全措施,在L市是的那几次正是她的危险期,若是老天保佑,估计现在她的腹中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
“我跟崇聿会努力的,只不过……爸,崇聿为上次我打余平安的事还在跟我生气,我不怪他把我关起来,我知道自己那件事真的做错了,对不起爸,我给您和崇聿脸上抹黑了,不过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做出那样荒唐的事了,求求爸跟崇聿说说,让他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真的会安分守己的。”
“这件事我自然会跟他说,我还有件事,听说你爸爸不久前在你们家的院子里挖出来一个深色的陶瓷罐子,有这事吗?”
“有。”
“那个罐子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只是听我妈妈说起过,我妈说可能是件古董,改天请专家给鉴定一下。”
秦立抿着嘴,若有所思。
“爸,怎么了?这个罐子有问题吗?”
“没有,我是在想,若真是古董,应该价值连城,现在你们家出了这事,若是能把这罐子给卖了,应该能解一下你爸爸的燃眉之急,你知道的,现在你爸爸的公司正面临破产,你爸爸身上背负着上亿元的债务,秦家替你们还这些钱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秦氏我管不了了,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
丁思思想了一会儿,“那我回家看看,我知道我爸爸的东西都在那儿放着。”
“好,那你就趁天黑回去,别让人看到了,毕竟你们家现在被封着,不许人随意进入的。”
丁思思点头,匆匆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秦立眯起眼睛,他现在越发的觉得余生跟顾雅长得越来越像,但这个猜测还需要等他拿到罐子里的东西做过DNA之后才能确定。
在看守所里呆了才短短的几日,昔日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看起来老态龙钟,眼神里也暗淡无光,放佛对生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丁先生这些日子过得可好?”秦崇聿习惯性去摸裤子口袋,方才记起新买的烟已经被端木离给扔了。
丁连正凝着他,“你叫我丁先生?”
秦崇聿反问:“不然你让我叫你什么?”
“我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说思思?她是我太太,我能把她怎么样?”
丁连正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你没骗我?”
秦崇聿冷笑一声,“丁先生难道是想让我对你女儿做些什么?”
丁连正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旁边的李峰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距离刘强说的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一半,秦先生似乎什么也没说,他费尽心思又花了那么多钱,难道只是为了跟丁连正客套几句?
李峰正欲开口提醒,却听秦崇聿却低头抠着手指头,不紧不慢地说:“丁先生四年前可给人从国外捎带回来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