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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爷的一席话,让几个月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得到不少纾解,我一直在纠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怪物,是不是真的人人得诛之。
王爷爷的话让我明白,我们这些人其实都是怪物,什么开天眼、茅山符箓、用青乌术为人改运、能观天象预测祸福,那些又那是正常人所干的事!
我只不过是有一股,不太受控制的强大力量罢了。这股力量既然是老天爷给的,那就一定他老人家的道理,我不用去抗拒,或是恐惧,只要随其自然就好,道家不就讲究无为而治吗!
在回程的车上,我反复的思考这这些问题,等车停下来后,我发现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已经不是之前我住的地方了,我问道:“雪格格,肯带我到你们梅社的老窝啦!?”
纳兰雪冷哼,道:“哼!现在竹联帮在高雄到处找人,搞不好会把你给抄出来,只能换个地方安置你!现在还不是你,抛头露面的时机,竹联帮刚丢了传帮信物,我就带个陌生人出现,别人会怎么想!”
我不由的摸了下,腰后的‘竹牙’,干笑道:“是啊!是啊!现在闪亮登场,的确不是个好注意!”
就这样我在新竹市,又待了两天,到台湾快六天了,什么日月潭、阿里山、101大厦、台北故宫一个地方都没得去,实在太憋闷,我又开始盘算要出去的事。
还等我筹划好,纳兰雪已经来接我了,坐到车上我问道:“又要将我挪到什么地方去!”
纳兰雪将一套黑色的唐装递给我,说:“不用挪地方了,今晚我们就去瑞寿阁,晚宴提前了!”
我吃了一惊,道:“不是说好月底的吗!?竹联帮的信物还没找到,这么急着开会啊!”
纳兰雪皱眉道:“所以要提前啊!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秘密组织,要对付我们三大家族,所以提前召集大家,也好稳定大局,不要自己人相互猜忌!”
我听得也是眉头一紧,道:“既然是你们的内部的会议,我就不要参加了吧!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是自找麻烦!”
纳兰雪冷冷道:“秦阳!你不是一向胆子很肥的吗!怎么这次扭扭捏捏的!你可是答应过我爷爷的,再说!我的全相你就白看啦!”
一万只草泥马来回在心中奔腾,我喊道:“考!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也算啊!隔着个肚兜我能看见什么?这不是讹人吗!!都神马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带肚兜!!”
纳兰雪马上又要动手,但还是克制住了,道:“大白痴!我的手还没康复,要是等下出了意外!谁来保护我,别忘了,我的手可是你打残的!你不去谁去!少废话,赶快换衣服!”
白底黑面的唐装,套在我身上还真像那么回事,下车前纳兰雪为我系好领扣,又将一枚,三片花瓣的‘梅花社徽’别在我胸前。
下了车后,看到一座很高的牌楼,上面有‘忠孝礼仪廉’五个大字,穿过牌楼是一段石子路,两旁的林中,还有丹顶鹤和孔雀穿梭期间。
石子路的尽头,有一棵歪脖子老松树,这高大的‘迎客松’是珍贵的‘千针左冷松柏’,属于濒临灭绝的稀有品种。
松树的旁还有块大石,上面用狂草提了一句诗:
翠色本宜霜后见,寒声偏向月中闻。
古啸天随笔
迎客松的后面是用鹅卵石修葺的石梯,在石梯上可以看到,在山间有个小湖,一道蜿蜒的九曲桥,连接着湖心一座三层阁楼,这湖心楼便是今晚的目的地‘瑞寿阁’。
我在九曲桥上说道:“雪格格,这个地方选得实在是不太好,你应该知道纽约黑手党,在一次聚会中,被一打尽的事吧!这次你们三巨头在这么个,连逃跑的路都没有的地方聚会,就不怕重蹈覆辙,我看我还是在外面,替你们把风算了!”
纳兰雪笑道:“你以为这是1966年的美国吗!就算是,这‘瑞寿阁’也不是当年的‘星球饭店’,你就放心吧!”
虽然我前面说的都是借口,但是‘瑞寿阁’外围,连了保安都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几大教父未免也太放心了点。
进了‘瑞寿阁’,发现这里布置得还勉勉强强,这里的门是木架子纸糊的门,推开门后便是大厅,大厅正中吊着盏巨大的宫灯,地上铺着榻榻米,几张条桌分布在两边。
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看来我们是来早了,服务员还没有上工,我随便在角落坐下,说道:“你是不是记错时间啦!”
“你们没有记错时间,而且还很准时,只是其他人迟到了而已。”一个十五六岁,长相俊秀的少年,从大厅后面走出来。
纳兰雪见到这个少年,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我不爽道:“这算什么意思,主办方派个小孩来招呼,应邀方又姗姗来迟,这么瞎搞,我回去了!”
说罢我起身离开,刚拉开推门的时候,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我身后的少年马上朗声说:“竹联帮,芦少帮主到!!”
我一听是芦少爷来了,忙转身不让他看到我的脸,回到位子低着头坐好,芦少爷好像没认出我,因为以他嘻哈的风格,要是认出我,还不马上来段ramp;amp;b啊!
接着又有一个人进到大厅,少年又高呼:“寒梅诗社,傲雪堂主,王辅臣到!”
本想看看纳兰雪的二叔,长得什么鸟样,但又怕抬头,给芦少爷认出来,就作罢了。现在人都来齐了,少年便坐到右边第一个席位上。
少年对大家说道:“家严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到场,所以由在下,代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