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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马丹娜这个名字,只要想起我就会伤心难过,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抓不住将臣,要不是因为我,我们更不会遇上那个周家那档子事情,更不会下到那个神秘的九曲龙形墓里…一路来也和毛陵细说过,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讲。
既然说了,也只能说:“丹娜是你吗?那你为什么不肯来见我?”
毛陵淡淡的说:“我们修行之人,讲的是个缘字,一切由缘生也由缘灭,凡事都不强求!”
说着毛陵拿出一把精钢折扇,想必这是他的法器,自顾自地说:“以往,我们南毛北马的年轻一辈每年都会聚会一次,在所有人中,我、师哥、丹娜三个人关系最好,我们常做的事情就是给对方批命,因为批命是不能给自己批的。但我们是不会把结果告诉对方的。前一阵子正好有一次给丹娜批一次命,现在想来正好是你失踪的那些日子,她寄给我信中,多出个生辰八字,说这是她的位挚友,要我给推算,后来我算出,丹娜和那个人,竟有着不世的纠葛,但具体是什么,我却看不透。”
楚离陌顿了顿,看了看我,接着说:“我先已灵龟甲掷钱问卦,得了个上坎下离,主日月不明、清浊不分,水火相冲的凶卦,但水火虽然相冲,但也互克,我又用玉算合着八字大批,他们两个的八字,命格都主火,不利西北,但虽有凶险,不过暗含否极泰来,却不是绝卦之象。”
我突然是有些感动了!对于丹娜,实际上我内心里不知她对我如何的,平时倒是我一死皮赖脸地黏着她,她也是不恼。如今想来,她替我x的心,也真是不到少处…
毛陵接着道:“当时那个八字,该是你的吧!虽然我不知道日后会遇到什么事,但是这件事一定是非同小可,照前面的分析,我肯定救我们的就是丹娜,她定然有什么原因不便相认,而这虎符又十分重要,自己不便带在身上,只能托付给她最信任的人。”
我本想说,要真是柴隐川的话,来都来了,为什么不相认呢!但是,突然想到,要是站在马丹娜的角度,来看这件事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想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马丹娜可能被什么厉害的存在盯上了,为了不牵连我,才不能现身相认的,而何应求可能早就看破了这一点,这下子也是追随丹娜而去。这下想着,心里倒是安心了许多,毕竟丹娜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丹娜呀!丹娜,要是相认了,我秦阳绝对不肯,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不,我一定不会…
但是反过来一想,以马丹娜的本事,马家的势力,又会是什么人或事,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呢?要是这样,那对方定然是极厉害的角色,马丹娜也没把握对付得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想惊动家族的势力,马丹娜应该是和对方共同在争夺着某一样东西,自己手上的护符可能就是其中关键。
如果说这个对头,是从九曲龙形墓事件之后才得到某种线索的,这个可能性很大,之后他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秘密,只身追查直到蜀中,从石达开的墓葬发现了什么,联系上了韩襄阳。
想通这点,我赶忙问:“小毛子!我们是不是要去帮丹娜啊?”
毛陵摇了摇头说:“要是我们能帮上忙!丹娜早就叫上我们了,我们出现搞不好还会拖累她,目前看来丹娜的对头也奈何不了她,现在又有师哥帮忙,我们只要保管好,她托付的东西就好,到时候丹娜和师哥自然会出现的。”
我一想觉得也是,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虎符一分为二,自己和毛陵各拿半只,要是出了意外,也不至于被人一打尽,对于这个提议毛陵也是同意的。
我又翻看这手里的虎符,心想:要是在古时候,这东西兴许有用,可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古董,这东西难道还有其他妙用!?
毛陵见我在想着心事,以为是我还想着马丹娜的事,便指了指是被毁的石匾,说:“面对这块代表害人门派的牌匾,丹娜和师兄那有不毁掉的道理,旁人谁又怎会如此做呢?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丹娜就在我们身边,我们一定会有重逢的那一天的。”
几人恢复了气力后,就开始想办法离开这里,只是陈平安一直昏睡,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不能让他苏醒过来,我本想冒险再进观中,想找找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可进到大殿后面的石廊,发现入口,竟然被一块断龙石给封死了。
看着眼前的断龙石,我知道这可能是丹娜他们做的。可之前的人为什么没放下呢!?想来这道观原先定是出了什么变故,里面的人并不是搬走了,而是全死在了里面,不然这断龙石早就放下了,那也轮不到自己有这一场经历。
从墙上的石缝出来时,看着手里的藤蔓,想到我可以用这些来扎个木筏啊!木头大可就地取材,第一次进来时,其实自己就有这个念头了,可是因为大伙的催促把这事给忘了。
想来曹基他们来时,一定是把竹筏给拆解了,他们既然有这破釜沉舟的决心,要是用在正道上,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打定主意后,我和便爬上大树取材,好在有乌金宝刀在手,砍些粗大的树枝倒也轻松。不过毛陵的那把折扇似乎一点也不逊色这乌金宝刀。
做好筏子后,众人把门前两座,纯金灯台也给砸了下来一并带走,一路出来都没见族长和大伙,一行人又急忙赶回了陈家村。
回到村子后看到大家果然都在,都忙着在村子里收拾东西,我和村长找到族长后,编了个谎说没有找到曹基,看来他们一伙是得了金子,然后就不知跑到哪享福去了。韩大哥是这个村子里的英雄一样人物,又有他的作证,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这个谎话,也是我们大家他们一起,共同商议得出的结果,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麻烦。
韩襄阳又叫族长拿出,最先找到的黄金灯台,三坐灯台加起来有百十来斤的黄金,用来贿赂上官,说要放了陈家村百姓一条活路,应该不难。事情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呵,这些跗骨之蛆,想来再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党国的怕是气数已尽,蹦跶不了几年了。忽然又想起后世严查贪官的事情,查了那么多“大老虎”。拍死了那么多“小苍蝇”,与我们小老百姓又何干?房价照样飚,物价照样涨…所以一件事要是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做再多的秀也是枉然的,换汤不换药?有何用?
最让大家担心的还是陈平安,自从回后来就没醒过,连省城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出个嗜睡症的诊断,目前只能靠打吊瓶来补充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