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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伸出手又缩回手,再伸出手,再缩回手,再伸出手,再缩回手,他紧蹙着眉,脸上带着淡淡红晕,眼睛里既有期待又有瑟缩,用询问眼神看兰斯,“……这样真可以吗?”
兰斯抚摸这孩子肩膀,宽慰他,“不要害怕。”
“说不定会伤害你……”
“不会。”
“我不想伤害你……”
“真不会,你管放进去。”
克拉克深呼吸,伸手,半路上又退缩了,“我……我还是不行……”
“硬一点啊!我男孩!”兰斯握住克拉克手,触摸他手中金属片,“迟早会有这一天,只是或早或晚问题。我认为这说不定就是你父亲……呃,你亲生父亲,他给你生日礼。”
而且,兰斯知道结局:不管中途都是些什么,但克拉克必定会通过重重考验,成为超人。
克拉克像是很无辜似眨了一下眼睛,单纯颜色让兰斯想到当年那个坐飞船里朝自己笑外星宝宝,一转眼他成年生日都过了,而今又站了一个分叉口上。
“兰斯,站远一点。”克拉克凝重地说。
兰斯离开克拉克身边,一直退开大约七八米距离,不远不近地观望着克拉克那边动静。
克拉克已经下定决定,慎而又慎地将那枚金属片填入了壁画凹陷中。
当“钥匙”被放进“锁”一瞬间,神奇事情发生了。
壁画上象形文字开始发亮,原本平面篆刻文字刹那间仿佛活了,显出前后层次来,有如机械齿轮般转动着,紧接着自中心向外叠叠褪去,露出中心一个洞来。
克拉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候,一束白色光从壁画图中心射出,笔直地击中了克拉克、克拉克如遭重击,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来。
——兰斯反射神经还没有处理完突发事件这一讯息时候,那束白光又同他出现时毫无预兆一般消失了,似是被一只擒住自己魔爪放过,克拉克跌落地上。
兰斯颤颤地几步上前,跪地上,抱住克拉克,轻拍他脸,喊,“克拉克?克拉克?”
没有回应。
兰斯拖着克拉克离开,到了洞口处,喊了几声heLP,没有人过来,兰斯长长呼气,将克拉克扛肩膀上,忽,他听见动物叫声。
转过头,看见一只白狼静静站着看他,那只白狐再开口,竟然说出了人类语言,低沉略带沙哑,“你好,人类。”
“……”兰斯目瞪口呆,用警惕眼神看着那只白狼。
那双上挑狼烟笃笃注视着兰斯,浸了夜一般漆黑,“别担心,他没事。只是短时间被灌输了太多知识让他缓不过来。过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
兰斯并未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恶意来,默默松一口气,然后又有点郁闷地说,“前几天突然冲出来害我们差点发生车祸也是你吧?还有一大早引克拉克来这个洞穴……你是……你到底是什么?”
“是我带卡尔·艾尔来这里。”白狼承认,“前几天突然出现是为了确认这个孩子是否已经继承超能力,如果惊扰到了你,我很抱歉。”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白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上前几步,几束光落白狼身上,仿佛照射空气中一般直直穿透过去,只留下淡淡一个影子,白狼从地上衔起金属片放进兰斯手里,然后退回几步,说,“我是一个魂魄……我等了很久很久了,等你怀里那个孩子。”
“我主人救了我们部落,为了报答他,我为他看守他留下宝藏,等待他后人归来继承他留下东西。”
“……你、你等了多久了?”
“或许几百年,或许有一千年,我记不清了。”白狼轻飘飘地回答,他问兰斯,“你是侍奉我主人族人人类吧?”
“我们可以用‘帮助’这个词吗?”
“可以,如果这个词能让你觉得对主人有用话。……我很高兴还有和我一样人。我主人离开了太久,我沉睡了太久,直到近才醒过来,真是让人唏嘘……”
“等等,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