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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利抬头看了看百米外的出口,斗大的汗珠顿时就如雨一样从额头上“撒”了下来。
“就算我爬上去了,估计那个魔头也会乘机暗算,还是先等一下为好!”贺文利深思熟虑了一番,便用四肢卡在两壁,休息了起来。
只是,他这样的“休息”只会让他感到更加的疲惫。
这不!还没有五分钟的时间,他便坚持不了了。
“哼!大不了跟他拼了!”贺文利知道如果再呆下去,对方没走,自己倒是先累死了,所以只好摇了摇牙,冒着危险往上爬了。
没多久,他便重新回到了地面。
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个魔头竟然没有乘机对自己出手,反倒是很随意的站在一边,用一种非常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令自己感到奇怪之后就顿时感到愤怒了。
“第二招就算我勉强接住了!”贺文利很不害臊的对着甄率喝道。
甄率倒也不生气,仿佛见惯了这种厚脸皮的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好!就算你勉强接住了,那就来接第三招吧!”
说罢,甄率便将左手贴在了背后,然后弯曲着右手摆出了一个攻守合一的姿势。
“难道这第三招不是之前的‘劈山’了吗?”贺文利见对方的姿势与之前的有很大差别,气势也发生了改变,感到很疑惑的问道了出来。
“谁说第三招就非得使用‘劈山’了的啊?”甄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戏谑着说道。
“不管是什么,我绝对能够接下来的,出招吧!”贺文利很是气愤的喝道着,随即便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势。
“我劝你还是不要说大话的比较好!”甄率冷冷的说道一声,便握紧了拳头在前方的虚空中轻描淡写般的“捶”了一下。
“完了?!”贺文利见对方就这么轻轻动一下就不再动了,愣了几秒后,问道。
“对啊!完了!”甄率无视对方脸上的惊讶,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说罢,他就转过身朝着梁玲的方位走去,准备继续拽着她往森林里走。
“站住!”贺文利急忙喝道。
“干啥?”甄率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表情,问道。
“你第三招就这样?”贺文利的脸上写满了问号,怎么都弄不明白。
“不然你以为呢?”甄率反问道,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你是故意让我的?!”贺文利很不爽的喝道,他觉得对方这样已经是侮辱了自己的自尊心。
“让?哈哈哈!你看看你后边吧!”甄率很不屑的大笑了一声,然后指着贺文利的身后提醒道。
贺文利听后,立即转过头一看,顿时就把他给吓得倒退了几大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这……这是什么?”贺文利转过头看去,立即就看到一团火焰朝着自己扑了过来,顿时便失声惊呼了出来。
匆忙的一个驴打滚,很是狼狈的闪到一旁,这才只是衣服被烧烂而没有伤到那个部位。
“这不就是你刚才所施展的那一招咯!”甄率撇了撇嘴,很是平淡的回答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贺文利从地上站起来,又快速的闪到了一旁,边躲避着那团火焰,边感到震惊的喝道。
“当然!”甄率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还要问我?!”贺文利既感到气愤,又感到疑惑的喝道。
可是当他刚分心的问出这句话来,甄率并没有回答,反倒是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随即便瞧到那团火焰正好击中在了贺文利的身上。
“因为我想试一试谁的威力比较大嘛!看来……还是我的比较大!”甄率看着被火焰击飞,倒在地上,浑身冒着一股焦味的贺文利,嘲讽道。
甄率施展这招的时候,只用了两成的实力,所以贺文利只是感觉浑身麻痹,疼痛难忍,但却没有造成真正意义上伤害。
“你!-----”贺文利忍着剧痛,咬牙切齿的等着甄率,想要骂却骂不出。
“好了!玩也玩够了,这个婊子也没有用了,就还给你吧!”甄率把梁玲又当作垃圾似的甩了过去,并且还解开了对梁玲的禁锢,是她的身体恢复了自由。
随后,甄率古怪的笑了笑就马上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好!他是打算让我们自相残杀?!”贺文利见甄率解开了梁玲的禁锢后马上离开,顿时边感到了一股极大的不安。
果不其然!
梁玲本就积累了一肚子的火,这回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了,甄率也离开了,眼下贺文利又动弹不得,正是自己发泄发泄的时机了。
只见她二话不说,立即就提着短剑朝着贺文利刺了过去。
“不要!-----”贺文利大惊,瞪大了双眼,惊恐的喊道。
可惜……已经怒火攻心,急需发泄的梁玲又怎么会听进去贺文利的话呢?
那柄闪着寒光的“天兵”短剑,狠狠的刺入了贺文利的胸口。
“扑哧!”一声传出。
只见贺文利的胸口就跟豆腐似的被那柄短剑瞬间划开,露出了里面的森然白骨,鲜红的血液也顺着这道伤口汩汩的往外流着。
没用多久,就将贺文利的上半身给染红了。此情此景,就仿佛一副画,一副让人胆战心惊的画!
“呃……”贺文利咕隆了一下喉咙,瞳孔放大了三倍,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曾经有想过自己的几种死法,但是却没想到会死在梁玲的手上,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自己的胸膛划破,流血而亡。
这样的下场,他只能够死不瞑目。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阻止甄率将梁玲给带走,可惜……一切都晚了。
杀死贺文利后,梁玲的怒气仿佛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像看一条死狗一样的眼神瞥了一下地上的贺文利尸体,随后便一脚塌了过去,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担心的,所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再去找一个不在场的证明来排除自己的嫌疑。
可是事与愿违,她刚杀死贺文利,想要离开的时候,她的另外一个师兄,也就是那个留着短发的男子,忽然驾着飞剑回来了。
大老远的他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血人,心神莫名的一颤,虽未看清,可还是冒出了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急忙飞近一瞧,顿时就吓得他从飞剑上摔了下来。
“师兄!-------”随后便声嘶力竭喊了出来,神情充满了哀伤和愤怒。
梁玲见状,也知道眼下不方便走了,索性立刻装出一副稍微带点背上情绪的表情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说。
她虽然不是非常聪明,可还是知道言多必失这一个道理的。
待过了十多分钟,那个留着短发的男子,在哭得眼睛都红了,嗓子都嘶了后,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说!这是谁干的?!”短发男子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瞪着梁玲,大声的喝问道。
“是那个魔头!”梁玲心想那个魔头反正也已经走了,正好可以将罪名推到他的身上。
“就是那个之前被你刺了一剑的男子?!”短发男子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梁玲,然后问道。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梁玲急忙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