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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讲,能爬回地面的最短路程,就是这掉落的地方,但是,周围土质疏松,不适合攀爬,所以,咱只能绕路走。”林梢梅分析道。
“既然是矿井,应该有出口吧?咱从出口出去不就得了?”卫平说。
林梢梅摇摇头:“大部分矿井,是靠升降机来出入的,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况且,这煤矿看起来废弃已经很长时间了,已经卸掉了通风设备和升降机。咱们想要出去,绝没那么容易。”
“先不说出口问题,也不说吃喝,就这氧气剩多少就是个难题。我听说,矿井里的煤炭可以和残存的氧气发生缓慢的氧化反应,逐渐消耗掉氧气。”马彪担心的说。
“确实!”林梢梅点点头:“但是这里荒废多年,依然有氧气存留,就说明还有残存的通风口进行气体交换。不然咱早就窒息了。”
林梢梅又看了看手机,没有信号,连求救都没可能。
唉,听天由命吧!看看老天给咱留下一条什么路。
三人靠手电微弱的的光,摸索着在黑暗中前行。
走了一段路,大家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坑道和坑道间,还互有交叉和内部塌方,整个地下矿洞,像一个立体交叉的复杂迷宫。有明显的迹象表明,这不是一个时期建成的,而是多年来挖采和盗采积累起来的。
每当碰到岔路,大家就尽量选最大的矿洞进,可惜走了许久,依然没有出口,因为好多路因为塌方堵塞了,走不通。
一种绝望的情绪开始慢慢蔓延,卫平甚至思考一个残酷的问题:如果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自己能不能狠心下来,吃朋友的尸体。
矿洞时宽时窄,宽处可三人并行,窄的时候仅容一人侧身。三人在矿洞里艰难前进,三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找到出口。
“不行了,我要歇会!”林梢梅关了手电,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拿出矿泉水,喝上几口。
“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很有可能在绕圈子!地下面跟蚂蚁窝似的,四通八达。”马彪说。
“那怎么办?又没有地图。”
林梢梅坐下后,摸了摸脚边,摸到一个质感很奇怪的东西。她拿出手机照了照,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大家急忙站起来,马彪拿过手电一看,原来林梢梅摸到的,是一具尸体。
这明显是一个矿工,穿着采矿的工作服,头上戴着一顶带灯的安全帽。尸体腐烂的并不厉害,所以基本上不怎么臭。由于矿井下十分干燥,这具尸体已经风干成一具干尸。
“别紧张,他已经死了。”马彪安慰道。
“怎么办?看来是塌方后困在井下的,跟咱们一样,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咱是不是也要和他一样了!”卫平叹道。
“不要!我不要死,我要活下去!”林梢梅开始有点情绪失控。
“走走走,抓紧离开这里!不要守着个死人。”马彪催促道。
三人急忙起身,向前赶去。洞里依然黑暗无边,增加了人们的绝望和恐惧。殊不知,在三人刚走后,那具尸体突然蠕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