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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河的水不是很深,刚刚没过膝盖。孟铃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奥托。他的枪已经找不到了,孟铃只好把摩尔的枪交给他使。
“如果摩尔有枪是否能安全一些?”孟铃的脑海也胡思乱想起来,心中的想法不知不
觉的吐露出来。
“孟队,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
奥托看着那些仿佛走不完的水道脑子一阵犯懵,心里都有些发憷了。他随口问道:“队长,我们这是往哪个方向走啊?”
“在往回走。离摩尔呆的地方不远了。”
“哦!”奥托不情愿的点头答应,无意中碰了一下河床的淤泥,感觉湿腻腻的还有些硌手。
孟铃回头盯着他,双眼怒视。“我说你小子站那儿墨迹什么呢?”女兵可不知道他有所“发现”啊!
第一句话他并未在意。孟铃端着枪淌水往回走。
“你在看什么呢?奥托!”这回声音明显大了,周围的回音都盖过了水声。奥托不急不慢地转过头看着她。
“我发现了血,还有——摩尔的名——字——牌儿。”
每个大兵脖子上都会戴着名字牌儿项链。它代表士兵的身份,就像身份证代表市民的身份一样。发现这个在战场上一般都不太吉利,预示着对方已阵亡。看来残酷的事实揭晓了。孟铃看到名字牌儿的瞬间,心中的悬石便稳稳的落下了。
“唉!”孟铃接过名字牌儿将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奥托也很无奈,心中有千言却无法道来。他看着孟队,这个女人眼中流露出歉意,一种深深的歉意。
“孟队,我们走吧。摩尔回不来了。”
“看到他尸体再走吧。是我连累了他,连累的你们。”
女兵的这句话突然令奥托感到不安,这情绪并非正常。连他都不知道从哪儿钻出的这种不安?在他心目中眼前的女人是冷血没人情味的。这句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感觉新鲜点。他可没忘记自己受伤时,女兵怎么给治的。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很脏吗?”孟铃将头转到一边。他看到孟铃脸色发红,原来这女人也会脸红啊。
“其实你不必说连累的话,我们是一个团体。同舟共济才是。”他故意停顿一下然后接着讲:“即使死也在一起。”
孟铃乐了,奥托心中也小兴奋了一下。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笑,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
“我们走,摩尔的尸体应该就在附近了。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狄伦的事情了。”
“孟队,实际上。这一系列都是引诱我们一步一步走入深处,发现最后的真相。”
孟铃没有回答奥托。实际上,她已经默许了队友的观点。如果这些发现都是徒劳,或者没有意义的。那岂不是戏耍大家吗?
“黑鹰”他们还困在第二层,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过的太漫长了。让狙击手心中非常压抑。压抑的都想去死。整个宴会厅里里外外,台前幕后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真郁闷。这里的人到底去哪儿了呢?他回忆着经过会场大厅时看到桌上整齐摆设的咖啡,冒着热腾腾的烟雾,一切都完好无缺,味道也很新鲜。音乐还在前台回响。隔着这么多房间都能隐约听见。幕后的空间真的很大,不亚于前台大厅。屋子是一个套一个简直是迷宫阵。而房间大多数没有陈设,只有少数的套间摆着梳妆台,镜子,更衣架等设施。这些房间还有点像演员化妆室。这些化妆室的墙角都留有一个小门。门里是更衣室,各色的演出服装挂在大衣柜内。柜子好些都是敞开的,衣服也随便的丢在地上。化妆台上的口红,粉底盒儿,指甲油,卷发器,理发师剪刀,拢子,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女人的细软物品随意的丢在上面。摆放得很杂乱,仿佛这里刚发生暴乱。又像是匆忙的演出现场,匆忙的以至于连物归原位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是赶场演出?“黑鹰”感觉身边一阵发冷,阴森森的冷。仿佛数股寒流从身边穿梭,这股寒意痛彻心扉。冷的直打骨头。眼前出现很多白色的影子,它们若即若离,时聚时散。走走停停,出入房间如走城门一样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