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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也就是10月1日。史蒂夫起了个大早。周日可是头一回这么早起,要不是为了那两个病人,他能睡到十一点。刚刚起床,电话就响了,他揉了揉睡眼拿起听筒,心想——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早来电。
“史蒂夫,你个臭小子,给我过来。”电话里的人是亚瑟。
“怎么了?”史蒂夫被说蒙了。
“你赶快过来一趟,有事情找你。我在办公室等你。快点!”还没等史帝夫说话,对方挂断了。亚瑟显然很生气。
史蒂夫也不敢怠慢,拿了车钥匙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钻进车里,驱车直奔杰斐逊医疗中心。他怕的是病人遇到不测。
淡绿色的医疗大楼耸立在地面上,虽然才八点,停车场就已经客满了。史蒂夫忍受着肚中的饥渴盲目的寻找车位。居然连地下车库也没有位置了。医疗中心就是这样,总是有没完没了的病人。整座医院大楼统统被人挤满了。就是夜里才能得到一些安宁。
史蒂夫看状只好将车子开出医院停靠在马路边,就匆匆走进了医院。
来到办公室,就看到自己的叔叔板着个面孔,双眼出火的盯着史蒂夫。
“坐吧。”
“是不是病人出事了?”史蒂夫关切地问。
“叫你来不是谈病人的,谈谈病人认领的问题。你让我吃了闭门羹。丢尽了脸。”
“怎么了?”
“怎么了,六点杰斐逊警局来人了,说那个男的根本不是安全局的人,他们还说不认识这个人,那女孩就更别说了。现在上上下下说什么的都有,你要不要解释一下呀?”
“来的人不会是假的吧?”
“他们出示了警官证件,我看到了。而且警服穿得也一丝不苟。但是,他们一口咬定不认识此人。”
“那他们是不是不愿意出这笔医疗费。还是——?”
亚瑟摇了摇头。“总之,我都记着帐呢。等他俩醒了,你把医疗费的事情跟他们说了。小子,你惹的祸,你就给我自己解决吧。”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去。“为了这件事情,我迟了一个小时才下班。”
“对不起,叔叔,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会解决的。”
“好吧。”他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总之,你能够有这个救人的想法很不错。社会太缺少爱了,孩子。如果晚上有空,来家坐坐,吃顿晚饭。”
“好吧。”
虽然外面的走廊乱哄哄的,可病房却很宁静。只有点滴在吊瓶里静静的滴着。这是个小单人间,叔叔对我带来的病人真是有一套,感谢他所做的。也许这老家伙想多额点费用,谁知道呢?看到病人安详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史帝夫心中舒服多了。看着女孩的双手重叠着压在胸口,随着她缓和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没事了,脱离危险了。史帝夫,今天为了病人来的这么早?”
史帝夫回头看到向自己打招呼的女护士凯丽小姐。她是克莱尔的监护人。“你好,凯丽。”
“看你那个认真样儿。就好像她是你女朋友似的。”
“又拿我开涮。”
“得了,不跟你说了。病人还很多,拜拜。”凯丽向他摆了摆手走开了。
史帝夫凝视着克莱尔的脸,回想起昨天。她的样子简直与现在是两个人。没有了血渍,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当然,也不说胡话了。脸变得干净了,只是有点苍白。她的头发披散在圣洁的枕头上。样子很祥和,睡得像个小孩子。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弱的抖动。看到她的手,手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了,上面的血口和劈了的指甲引起了史帝夫的注意。他拿来一个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这是什么伤口?怎么会将皮肤撕裂,指甲也弄劈了。他们遇到了什么?”想着想着,史帝夫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刚刚触到女孩的手。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的抽动。那女孩的头动了一下。
“你是谁?”克莱尔看了看周围,大吃一惊,眉头立即皱起来。“我在哪里?”
克莱尔突然醒来,弄得史帝夫不知所措手忙脚乱起来。他差点从椅子上跌下。看到克莱尔想坐起来。史帝夫说:“小姐,别起来。你在打吊瓶。”
克莱尔看到自己手背上的管子。才知道自己在医院。“我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您可能刚刚恢复过来。小姐,您病了。”
“你是谁呀?你坐在这儿干嘛呢?”女孩瞪着史帝夫,她很紧张。
“您也许误会了。我是——”
“误会,什么——”
“您难道什么都不记得吗?”
“您什么您——谁让你跟我这么称呼的。你什么意思呀?我记得什么呀?就是记得也跟你说不着呀。我问你你是谁呢?”克莱尔有些火了。“我怎么会在这儿。”
史帝夫被这位女士毫不留情的骂了。脸一下红了。“我叫史帝夫。史帝夫洛维尔”他伸出了手。
克莱尔都没看他的手,更没有握住的行动了。“告诉我,我怎么在这儿?”
“是这样的,我和几个朋友到山里玩,偶然间看到了你和一个男的——”
“男的?”克莱尔突然回忆起来,迫降前的记忆又回到了脑海里。“他怎么样了?”克莱尔又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看来你很关心那个——”
“我问你呢?他怎么样了?说话呀?”
“没事,他没事。”
“我要去看看他。”克莱尔就要起来。“他在哪个房间?”
史帝夫立即阻止了女孩的行为。“你的病情还没有完全好,请好好休息。”
“你是医生?”
“不是,我希望你配合治疗。我是救你俩的人。”
听到史帝夫这么说,克莱尔好像放松了很多。她老实的靠在了床背儿上。“是你送我们来的医院?”
“发现你们后,我给医院打的电话。他们派的救护车。”史帝夫的激动情绪有些好转了。
“是这样,那非常感谢你,谢谢。”
“叫我史帝夫吧。不能见死不救。我发现你们时,你们就非常危险了。”
“是呀,真的很感谢你,史帝夫先生,刚才我不知道情况,有言语过分之——”
“没关系,就是我也会那么说的。女孩机警点有好处。”史帝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我还不知道小姐的姓名?”
“克莱尔桑菲尔德。”
“我想你需要一杯水,克莱尔小姐。”
克莱尔接过水慢慢喝着,将纸杯我在手里感受杯体表面散发的热量,手心温暖的感觉很舒服。“那个男的脱离危险了吗?”
“他是谁呀?”
“是我的哥哥。”
“我说呢,谈到他时,你这么激动。你哥哥没事了。你要在床上呆一天,明天才允许下床,这是医生说的。”
“是你说的吧。你又不是医生。拿这吓唬人。”
“能告诉我你们遇到了什么?你们都受伤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克莱尔没有说话,她不愿意回想起那些地狱般的遭遇。她垂下头,卧在了枕头上迟迟没有说话。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史帝夫看状,心想自己可能不该问这问题,终究病人刚刚有所好转。他心想——真是的,你这个混蛋,猴急什么?人家刚才的情绪很好这下——不过她情绪波动那么大背后一定出了什么状况。
“对不起,我不该胡乱问的。你没事吧?”
“没有。”她看了看这个独特的雅间病房。一切都井然有序,头头是道的。干净而整洁。窗户外面的阳光刺的女孩眯起了眼睛,脸色还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