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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江同之,送走了漆真、俞良宴和俞知乐后,回了自己的屋子,翻出来了一卷绷带,一点儿止血的药膏和一瓶医用酒精,回了景上华和俞知乐的宿舍。
刚才景上华表演徒手破门的时候,的确英勇得很,不过爪子还是光荣负伤了。
本来只是被铁片划了个口子,要景上华来说,随便拿酒精洗一洗就算了,哪里有那么娇贵,但是耐不住江同之反复叨念“有可能破伤风啊”、“破伤风有可能死得很惨啊”、“市队第一个死于破伤风的球员”这些晦气的话,景上华还是接受了江同之的提议,准备好好清洁一下伤口。
但是,她伤的是右手虎口,左手又不大好使唤,那些止血和清洁的用品又是江同之拿来的,她只能不放心地把包扎的任务交给江同之了。
在包扎的时候,景上华还得承受江同之的碎碎念大法的荼毒:
“幸亏现在是周六,只有几个队员在,一会儿我去给他们通个气,叫他们不要把看到的事情外传就行。算算看,好像也就只有一两个练习生在这儿,主力队员貌似只有你跟池飒吧?”
“话说你也是,大周六的不回家休息,非得留在队里干嘛?碰上这事儿,倒霉了吧你?”
“要我说,她就算自杀,也只能用马桶淹死自己,连撞墙自杀都没有足够的空间给她助跑!你拆什么门?显你能耐啊?”
景上华没有注意到,江同之难得地没有关注这背后隐藏着的大八卦,话里话外都围着自己在兜圈。
刚才江同之跟那个变态白痴蛇精病交锋的时候,那个吊儿郎当劲儿,看起来倒是还有几分可靠的,至少他是用了心,想要保护俞知乐远离纷争的。
可怎么一到正常场景下,他就又不会说人话了呢?
她白了一眼江同之,说:
“你嘴上到底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什么死啊活的,自杀他杀破伤风,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
可是,江同之直直地来了一句:
“别人欺负你们当然不行!你们只能被我欺负,到外头就得给我欺负别人!”
景上华:“……”
她表示对这样的流氓理论无语凝噎。
伤口被清洗过后,江同之开始给她上止血药膏。
大概是怕自己分神讲话会弄痛她,江同之闭上了嘴,开始认真地在她的伤口上涂抹药膏。
望着他认真的侧脸,景上华觉得这个气氛略有点儿诡异,就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一下僵硬的气氛: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吓吓那个人。你还真跑来了?周六周日你还住在队里吗?”
江同之头也不抬,用小棉签把景上华伤口上的药膏抹匀,随口道:
“没有啊,我正在队里开会。”
景上华突然觉得蛮不妙的,嘴角抽了抽,问:
“……什么会?”
江同之把棉签插进了药瓶里,蘸了蘸,随即仰天望天花板,认真思忖了一下,说:
“主题……好像是关于什么市队任职教练进入省队的考核审查的。我没注意看。”
景上华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听说过那个会议!和教练的前途有相当大的关系!相当于一个职位提升的大好机会!
景上华不顾自己的伤手,就要去抓江同之的胳膊:
“你赶快回去!这会很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