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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歆的脸黑黑的，白了他一眼，“你找错重点了！”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兴冲冲地说道：“你吃的下去说明我的厨艺这次超常发挥了！你看我这么有诚意……”
慕子言瞥了她一眼，他知道她会说什么，微笑着立马否决，“不行。”
程子歆的瞳孔里水雾瞬间凝聚，氤氲出一种眼泪即将掉下的错觉，“子言大帅比……我没钱了……做我一个月的饭票可好……我十二月还你……”
说起来真是作死，母上打过来的十一月的钱才刚到就没了，而更作死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要求对一个只能算是朋友的男性说出这番话有多么不妥。
可是，尽管如此，慕子言还是答应了。
“好吧，不过你十二月的钱还是拿来解决你自己吧，虐待宠物这样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他懒洋洋的话语在程子歆看来就像是暖阳一样，她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温暖了。
有时候有个妖孽社长也是不错的啊，程子歆在心里感叹道，此时她关注的重点都放在了前半句，所以也没有反驳慕子言后半句的那个“宠物”。
“你能做出这么明智的决定真是太好了！”程子歆拍拍他的肩，“我为你的智商感到十分骄傲，世界以你为荣啊！”
慕子言重新拿起资料，懒声道：“你再不工作，我就要反悔了。”
“我马上去！”程子歆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撒开丫子赶紧跑去工作。
之后的一个小时，整个办公室沉浸在了一片静谧之中，只剩下翻动纸页、敲打键盘、写写画画的零零碎碎的声音。
慕子言答应的饭票条约即日起生效，所以工作完后，他就和程子歆一起去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