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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歆的星星眼迅速黯淡下来，扁了扁嘴，却仍旧没有死心，“我这是在帮你提高你的画画技术啊，美术老师说了，要多画才能产生从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你们在说什么？！”刚说完，一直在讲课的美术老师突然停下，犀利的眸光扫射着他们。
程子歆感觉背脊发麻，冷汗涔涔，慕子言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指了指黑板上那幅画，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在讨论这幅画的线条的特点。”
美术老师板着的一张脸才算缓和了些，冷哼一声，“下次不要在上课的时候讲话。”
居然这样就没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毕竟，这个老师可是出了名的凶狠严厉啊。
很快，众人的傻眼变成了集崇拜、羡慕于一体的眼神。
正当程子歆打算好好听课时，慕子言突然碰了碰她，她转头，发现慕子言手上拿着一张十块钱，递到她桌前。
给她钱干嘛？
她疑惑地接过那张十块钱，一展开才发现里面有字。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后面标注着：回去把这个群加了。
程子歆写了个“哦”，然后又把自己的疑惑写了出来：“你为什么要用十块钱当小纸条？！”
慕子言回复的很快：因为没有纸了，将就吧。
程子歆正打算回复时，美术老师那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又在干什么？”
慕子言仍旧是一脸淡然，“没有啊，她在向我借钱。”
于是，程子歆轻而易举的在众人眼里变成了一个“连十块钱都没有”的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