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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体贴啊,她可记得那一天不过是买一副银质礼物给他妹妹,他就怒得跟什么似的,今天倒是又装起好人来了。而且她刚才可是看得真真的,他对那保姆不耐烦的样子,一转眼又对她笑,又开始装了么?
温贤宁,真的没必要,你要真的觉得为夏嫣然的事抱歉,不如你天天去陪她,别来缠我,我就非常感谢了。
不过这不用去的话是他说的,她也不推辞,果然重新拉了被子躺下去,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不然她跟他一家去看医院看温二小姐,到时候她又要和他待一会儿,她宁愿装困待在家。
温贤宁洗漱完毕,见她脑袋埋在被子里睡得香,走过去轻轻拨开被角,把她的小脸露出来,总这么蒙头睡不好,又在她颊上吻了吻才出去。
早餐桌上——
平常大家各忙各的,难得周末全家有空,决定一起去看若若。
温父本来今天上午有个不大不小的会,为了宝贝女儿和外孙提前推掉,温修洁前两天都在外面过夜,生怕温父责问,破例早早爬起来。
温贤宁和家人打完招呼,刚一在餐桌前坐下,温母马上端来补汤放在他面前,看了一眼楼上,“你老婆呢?”
皱眉看了一眼天天喝的虫草牛鞭汤,温贤宁淡淡回答,“我让她多睡一会儿,今天不要去。”
温母若有所思地盯着儿子看了片刻,没说一句儿媳妇的不是,坐下吃早饭。
她心里那个乐啊,最近这段时间儿子天天和唐珈叶腻一会儿,昨晚那房间里动静不小,看起来这嫩的永远比老的吃香,夏嫣然那老狐狸精失*的日子已经到了。
唐珈叶哪里睡得着,就躺在*上听动静,等了将近有几十分钟,才听到楼下几辆车陆陆续续开出去。闲着无聊,不禁数起起来,一共三辆,应该是温父温母一辆,温贤宁一辆,温修洁一辆。
想想这家人就够奢侈的,一家人四口人出游就开三辆名车,不象去看什么女儿外孙,倒象是出去显阔的。
躺到足够久,她爬起来,重新叠好被子,整理好*单,其实她整理也是白整理,马上有人进来重新铺得整整齐齐。
打开花洒,她选择淋浴,肩膀上的皮肤疼到瑟缩一下,她低头看着上面的痕迹,是他早上咬得倒是不重,其余的是他昨晚咬的,现在变成了青紫色,胸部上也有,被水一泡可不就疼吗。
麻木地看了一下这具肮脏的身体,有的是他用牙咬的,有的是他用手捏的,还有的是他在最后兴奋冲刺时掐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目无表情地梳洗完毕,拉开与卧室相连的另一间更衣室,边换衣服边想,原先这卧室的格局不是这样的。
两只大衣橱摆在*左手边靠墙的位置,自从上次婆婆给她买了成堆成堆的衣服首饰香水鞋子包包等等后,就乘他们白天不的时候请人进来装修,把两只大衣橱移走,将卧室隔壁的一间大的休息室改成男女两间更衣室。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摆得极有规律,既容易找,又一目了然。
从她的更衣室出来,往旁边温贤宁的更衣室瞥了一眼,与她的格局一模一样,走出去看到两个保姆已经把*上用品全部换成新的,另外三四个在分别对地毯、家具、窗户之类做清洁。
看着那崭新的*单和被套,唐珈叶一阵不舒服,前几天她和温贤宁闹别扭的时候,两个人没睡一块儿*上用品是两天一换,现在她刚和他发生关系,马上第二天*上用品就换成新的,感觉这些保姆长了千里眼似的,能看到昨晚他们在干什么。
再想想以前,好象也是这样,他每晚碰她之后,第二天*上用品必定会被换掉,越是想越是觉得碜得慌,恐怕这些保姆没长千眼里,倒是温母长了。
这婆婆怎么这么*啊,居然搞偷听。
她再去看原来衣橱摆放的位置,本来这卧室就大得要命,足有她原先在唐家卧室的五倍之大,现在这里空着,更显空旷。好在温母让人又做了一番装修,墙壁上摆了两副油画,可仍是显得空。
再有,这房间难道隔音不好吗?居然有声音传到外面?
一想到婆婆偷听,唐珈叶全身直跳鸡皮疙瘩,她甚至怀疑那温*天天早上喝的补汤就是婆婆故意的,他又没病又不是不行,为什么要给她儿子补那玩意?
天啊!她用力拍头,不想去想,下楼去吃早餐。中途意外地接到唐悦怡的电话。
“大姐。”好象这是结婚以来她接到的大姐的第一通电话,心里不是没有期待,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姐姐。
“三妹,你最近过好吗?”唐悦怡的声音好象在叹气。
唐珈叶低头看着下面一格一格铺着厚软地毯的台阶,轻声说,“挺好的啊,你呢?”
“我也挺好的。”气氛一时凝固,虽然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相同,唐悦怡却一向和唐珈叶这个三妹没有亲热的话说,可能是从小不在一个家庭长大的原因,也可能与她本身不善处理亲情有关,与两个妹妹的关系总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