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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就带你去魔界。”君亦清起身走到若凌身侧,抬手拉上她的手腕轻声说道。现在算来,明日就是魔主的生辰,他们现在潜到魔谷脚下应该也不会引人注意。
若凌抽回自己的手腕,然后径直朝大门走去。“既然是魔主生辰,我们这样空手而去还怎么办事?”
“哦?那公主想送给魔主些什么礼物?”君亦清疾步跟上若凌,上翘的鹤眸中闪着玩味的光芒。这倒是他疏忽了,只是想着如何防范若凌去找颜翼星,却忘记如此重要的事。若凌的身体不能久拖,否则那个封印迟早会要了她的命。他,并不想她有事。
“身为不在五行之内随心所欲的魔界之主,他定然是什么都不缺的,我们该送点什么呢?”若凌边走边问君亦清,一双凤眸似乎在认真的思索,最后看向天边的朝霞。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决定。
“我们该送什么?”君亦清单手环胸,另一条胳膊架在其上,手中从不打开的折扇不紧不慢轻轻敲着自己的头。想求红蝎长老办事,搞定魔主也是其中一个接近他的办法。虽然修魔之人都很任性妄为,但是自家老大的面子多少还是要给的。如此想来,这个生辰礼物就要够份量才是。
“送什么他都不缺,不如我们就讨个吉利。”漂亮的凤眸尾角学他的样子上翘,转身率先向客栈外走去。
君亦清还是很糊涂的跟在她身后,为了防止她偷溜跟的相当紧。
此刻朝霞已经布满清晨的天空,从最浅的淡蓝慢慢扩散至整个晴空,渐变的颜色层次分明,夜还未完全褪去,雾色仍在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真是一个不错的清晨啊!
翠绿的竹林在风中舞出‘沙沙’的响声,这就是昨夜窗外的响动,亦是若凌想送的礼物。可是,这种粗活绝对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更不是一个受伤的女孩子应该做的。
所以,若凌对君亦清眨眨眼睛淡声道。“砍两根。”
君亦清有一瞬的怔愣,望了望远处那初蒙晨光的竹林,此刻根根劲竹翠绿苍苍反着晨曦,竹叶之上晶莹的水珠儿顺着柔中带刚的细纹缓缓凝结,却因自身的重量不断增加而不得不越来越向下。
“啪嗒”一声轻响随即传来。唯美中透着清幽,只是这与魔主的生辰礼物有什么关系?
“动手啊!”若凌不满的重复一遍,白希的柔荑顺便指向竹林最旁边那两根很结实很粗壮的竹子示意。君亦清在山中修炼两千年,难道还没见过竹子?至于看个竹子也惊讶半天不动吗?
“呃……动手是可以,只是我们要竹子做什么?”君亦清挥手优雅将扇子插入袖口,有些迟疑的问若凌,但还是乖乖的凝结法术。话音落若凌指的那两根竹子便已经应声倒地,动作一气呵成优雅完美。
“当然是贺礼,扛好,我们现在就去魔界给魔主祝寿!”掏出锦帕掸掸因两根竹子倒地而溅起的灰尘,凤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却被她低垂的眼帘阻挡。
这次,君亦清终于不再怔愣,而是有些炸毛的指了指地上的竹子,然后再指了指自己,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公主,你……你开玩笑的吧?魔主生辰你送两根那么不靠谱的竹子也就算了,居然……居然还要我扛到魔界去?”
若凌收了锦帕十分认真的看着君亦清。“当然不是开玩笑,我一个弱女子此刻又身受重伤。不是你扛,难道还是我扛不成?再说,竹子有什么不好?这叫节节高,你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妖精懂什么?少见多怪。”
君亦清咬咬牙转身向竹子走去,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若凌根本从说要送寿礼开始便已经想到如何戏耍他,什么送节节高?根本就是趁机让他做苦力报复嘛!但是想归想,目前他也想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代替这两根竹子,除了扛着追上若凌的脚步,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吭哧、吭哧、嘭嘭。”两根还带着翠绿竹叶的竹竿被君亦清扛在肩膀上发出好笑的碰撞声,就算此时是清晨没有其他行人,君亦清的脸色也已经变得不好。
“公主,我们能不能换个寿礼?”没走出几步,君亦清便忍不住哀怨的开口询问。
“不能。”两个字掷地有声,完全断送君亦清的所有妄想。不把他累蒙气蒙,她哪里来的逃跑机会?
‘君亦清!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吗?想要利用我?看我不把你折腾四肢酸软腰酸腿痛的。哼!’凤眸中含着笑意,若凌在心里暗暗的想。
“可是……可是扛着这么大的两根竹子,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施法带你去魔界,要是单靠两条腿,此去的路够我们走十几年啦!”君亦清不死心的解释,甚至停下脚步以免再度晃动竹子发出那恐怖的声音。
天啦!想他君亦清可是最优雅的鹤妖,怎么可能毫无形象的扛着发出怪声好似五谷之气的竹子到处走?
“你真的不走?”若凌眯了眯凤眸看向君亦清,看到他绝见不肯妥协的摇头后,率先自己离去。
君亦清当真犯了倔劲儿,看到若凌这样拖拖拉拉明显就是故意找他麻烦的时候,丢下两根颤颤巍巍的竹子就追若凌。
若凌疾步向前跑,当然!不能开启法力她那两只小脚也跑不多快,君亦清自然不会开法力追,只凭借两条长腿追她也不费力气。
“哎呦!”突然一声后,若凌捂着脚踝便蹲在地上,绝色的容颜之上柳眉拧紧。此招若是放在别人身上,那定然会被人怀疑的,奈何以若凌从前生性冷淡高傲来对比,那肯定是真的。
所以,君亦清毫不犹豫跑到若凌身边,一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她的身体,另一只温热的大手便覆在她紧压在脚踝的地方。
“伤到这里了吗?”鹤眸中闪过一丝后悔,语气中是明显的自责。若是刚才直接用法力飞过来拦住她,现在她也不会伤了。
“嗯,这里。”若凌咬着红若玫瑰花瓣的唇瓣儿轻语,软软的小手慢慢自脚踝处抬起,一双波澜美眸似乎因为疼痛而泛起点点泪光,晶莹之中透着我见犹怜,真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软。更何况,君亦清本就是与她一起长大的故友?
“我看看。”鹤眸明显被若凌电到一闪,粉晕也渐渐染上他的俊颜,君亦清赶忙拉过自己的思绪,低头去看她的脚踝。
说时迟那时快,君亦清本被电晕又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若凌的脚踝之上,若凌此刻又是半靠在君亦清的身侧,距离之近只要抬手便可碰到君亦清最薄弱的要害。为了颜翼星,若凌也是不惜身体再度受创用上所有的力道再度冲开封印。
“啊!”只是她对自己身上的封印太过于不了解,一道如水的绿芒闪现流于她的眉心,却来不及贯穿到指尖施展,她便已痛到晕眩,一声尖叫之后,人就昏迷在君亦清的怀中。
“为了他们,真的值得吗?”君亦清愣愣的抱着若凌低喃,最后只能化成一丝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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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他们已经到了魔界客栈。
传说中的魔界似乎与人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的车水马龙,同样的繁华盛世,同样需要吃喝拉撒,同样是男盗女(女昌)……呃!不不不,是男欢女爱。好像也不对,反正就是男人女人同样暧‘昧不清吧。
在房中苏醒的若凌并没有发现君亦清,所以独自从客房下来便看见如此场景。男男女女勾肩搭背三五一桌卖弄各种风情,若不是见他们衣衫完整,真要怀疑是不是君亦清将她放到*来修养。
不是听说修炼之人都注重修为而非情;欲吗?那为什么来到魔界,这种只有魔元以上的修炼者可以来的地方,反而看见这么多勾;搭成双的人呢?请原谅她用勾;搭这个词汇来形容,而是眼前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情侣。
而此时,客栈最东边的一处偏僻角落传来一道熟悉又霸道刺骨的目光,忍不住回头望去却不期然对上一双怎么样也想不到的眸子。是他!
而他身边则坐着一位头戴韦帽,衣着华丽妩媚的美人。既来之则安之,这一天或许早就该来临,她也是时候该谢谢人家啦。缓步迎着那霸道又带着恨意的目光而去,走近后微微施礼。“若凌见过五皇兄,见过五皇嫂!”
“公主这礼见的可有些不对,本太子怎么记得娶的是你家五皇姐呢?”凌影洌圆睁着一双丹凤眼射着道道寒光,语气有丝耐人寻味,更令人琢磨不透他与代嫁的苏俊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令谁也想不到傲南王朝的皇帝如此无厘头,找个人代替她出嫁也就算了,代嫁之人居然还找的是一个男人。唉!
“太子爷与五皇兄现在乃是夫妻,到底五皇兄的身份为何,那就不是若凌能够解惑的了。”若凌淡淡讥讽开口,若不是凌影洌当初没安好心,也不必出这样的丑。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一直未开口也未动过的苏俊白,她会过来主要也是想确定一下苏俊白的安全。从刚才接收到凌影洌的目光开始,她便知道五皇兄的法术失败暴露了,够则凌影洌也不会认出她,更不会带着恨意如此看她。此刻那个带着韦帽类似女子的人不说不动,她又岂能不担心?
只是,她的目光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倒是凌影洌反常的笑了,一把搂住那个华服美女的肩膀,挑挑浓黑的俊眉轻浮开口。“当日苏俊白肯为你不惜施法嫁于本太子,今ri你又用这种目光看向他,你们兄妹之间莫不是真如传闻中的一样,早于幼年便开始淫;乱宫廷?”
“凌影洌!你到底将五皇兄怎样了?”对于凌影洌的轻鄙侮辱,若凌并不在意。但是当凌影洌说完,伸手探进那向华服之中的时候,若凌再也忍不住柳眉倒竖一声冷喝制止。
说到底,若不是当日她任性离宫,苏俊白也不会被派去和亲,就算苏俊白从小到大给她的感觉都不好,就算苏俊白喜欢阴谋算计眯起狐狸眼,但他毕竟是她的皇兄,她怎么也不会容忍如此侮辱他。
“怎样了?”三个字说的那是无比*鄙视,蜜色的大手此刻只剩下露在袖口的手腕,整只都已经钻进那个华服之人的胸口,而且不停油走的样子已经一路向下。“你不是已经看到了?”
‘啪’若凌抬手就是一掌,顾不得双肩处已如粉碎般的感觉,但是结果却和她想的不一样,这声脆响来自于凌影洌隔开她的手掌之处。
“这就受不了了?你可知当日本太子掀开盖头时的惊愕是怎样的?苏若凌,你加注在本太子身上的,本太子都要在他的身上讨回来。你欠我的,你羞辱我的,我都要在他身上连本带利拿回来。”
凌影洌一身玄色的衣袍此刻却仿若化身为鬼魅,语气阴冷透着无数的阴森感觉,那霸道凌烈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在若凌身上,一手握住若凌搭向他的手腕,另一手也自那人身上抽出,继而握住若凌尖尖小小的下巴。
“你到底想怎么样?”若凌毫无畏惧的纠结着柳眉瞪着凌影洌,他们是不是上辈子就是敌人?否则怎么今生从见面就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只是怎样都好,她不能看着苏俊白为她有事。
“我想怎样?若凌公主!本应嫁与无心王朝与我洞房之人该是你,你们却给我送来一个这样代嫁之人,呵呵!甚至这人还是个男人,你说我想怎样?”凌影洌薄唇轻抿透着一丝邪气,从来不掩饰霸道无情的目光此刻带着更多为侵占的目光看向若凌。
仿佛她此刻是个没穿衣服又待价而沽的烟花女子,他在等着她跪地求饶,等着他开除最终的条件达成她的心愿。然而这个条件却是出卖她的身体,甚至出卖她所有的自尊。
“放了五皇兄,两个月之后,我和你回去。”直视凌影洌的眼眸,若凌一字一字说的很清晰。此事因她而起,就应该因她而结束,她并不冲动却没有其他办法。也许,她会有办法,只是希望却在别人身上。
“两个月?本太子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等你?想救他并不难,今夜来本太子房里,成了我的人,本太子就给你两个月的自由。”凌影洌自负的笑了,或许他要的根本不是什么若凌公主,只是想还给她最初的羞辱。
“好,但我现在要见见五皇兄。”伸手挥开他捏着下巴的手,若凌没有一丝犹豫的看向一直没有任何反映的华服之人,若不是不能看到苏俊白平安,甚至这个华服之人亦不是苏俊白的话,那么她有什么理由受制于人?
凌影洌霸道又邪气的笑容扩大,抬手便拉下那人的韦帽,而韦帽之下的脸却是若凌怎么也想不到的表情。这还是当初在皇宫之中喜欢眯着眼睛含着算计笑容的苏俊白吗?这还是那个喜欢耍无赖又喜欢撒娇的苏俊白吗?为什么此刻他眼神涣散,为什么此刻他面色苍白如纸仿若稻草人?他不是会高级的迷惑敌人的法术吗?为什么会如此下场?
若凌愤怒的目光自苏俊白的脸上抬起,对上凌影洌的那一刻突然明白过来。苏俊白虽然是个木系高级修魔人,但是以现在凌影洌带他在这个时候来到魔界来看,他也定是一个修魔人,只是不知道到底修的什么系,却还是可以减少或者突破苏俊白长久的控制,才会让局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切错就错在最初,在她知道凌影洌是个修炼之人的时候,她就应该去查看他到底修的什么,也好早做出防范。只是,苏俊白明明也修魔,明明同类是可以看出凌影洌也修魔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带她出嫁?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这样一个魔鬼?
“你到底对五皇兄做了什么?”愤怒加愤怒等于平静,若凌此刻只是低声质问,再也没有任何失控的行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