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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看着的人只当这几人是在叙旧,唯有云歌同年牧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年牧的目的是受命那个女人,能如何往云歌身上泼黑水就如何泼,自然也就不会放过每一个能抓住的机会了。而云歌既然已经被他们沾惹上了,何况她向来不是个会能善罢甘休的人,再者年牧这人一看便是其心不善,眼下自己被拉下了水,自然也要给他南水十三坞沾些黑水才好。
偷鸡不成蚀把米,两人如同叙旧一般喝过酒后,年牧就拿着空杯悻悻的回到了座位上。云歌到底是女流之辈,这些所谓江湖大义的人顶多是将她列入一个妇人坏事的范畴中,而年牧则不同了,不仅同这女流之辈同流合污,还在南水一事遭到破坏时带头逃跑。原本江湖上的人都以为这事同年牧没有干系,眼下看来,不过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罢了。
年牧坐在云歌的对面,透过舞女曼妙的身子,目光中一抹毒辣划过。顶着几道灼热的目光,心中越想越憋屈,仰头一口辛酒下肚,狠狠将杯子撂在了桌上。
这边青尘则是微微别过头,手撑着脑袋,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云歌。
“打蛇打七寸,你倒是全学会了啊。”他手伸过去,将云歌肩上的一缕长发挑起,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云歌瞥了他眼,自己也觉得好笑,将头发顺了过来,“不打七寸,还要等着他反咬我一口?”
“怕什么,这不还有我么。”青尘坐了起来,很自觉的伸出手将她的肩膀楼主。眉头一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少来了,方才要不是你那么不给人家面子,他也不会将矛头指向我。”云歌将他的手拍掉。
青尘非但没松手,反倒是搂的更紧了,他扬起嘴角,怡然自得的看着前头跳舞的侍女,“这种小角色还是你来收拾比较妥当。”
上次在徐公府的时候青尘便见过年牧,当时可谓也是丢足了年牧的脸面,仅仅用了些赏金便将烈颖从年牧手中正大光明的夺了过来。为此年牧可是深深的将青尘恨上了,但碍于他明面上的身份,再加上摸不清青尘在江湖上的后台,这件事也只能叫年牧咬咬牙罢了。
云歌笑了笑,便也随他去了,却是一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香雪客。
方才那番动静香雪客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此时他正目光含有意味的打量着云歌,那种眼神带着细针般的尖锐直直的扎在了云歌身上。头皮一紧,便看到香雪客目光顿了顿,随后起身。
可刚刚起身,便从门口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视线越过了云歌,云歌也诧异的顺着香雪客的视线看了过去。
内殿中歌舞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退下,宽敞的门口前正走过来一排身着绯色水袖长裙的女子,相伴着的还有一道悦耳动听的琵琶声。那些女子纷纷半抬水袖遮住了面孔,脚下迈着小碎步踏过了门槛,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随着琵琶的一个高调,花骨朵儿立时盛开,从中出来一个身着红衣,怀抱琵琶半遮住面容的女子。
那女子一袭红裙,夺人眼球,耳边别着一朵粉色芙蓉,人比花娇。
众人纷纷低声喝彩,暗暗赞叹这女子虽未露面容,却已是被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低眉抚情眸光百转的模样给惊艳了住。
百转千回灵动的曲调,从女子柔软无骨信手轻拢的手中萦绕而出。她赤着一双雪白的脚,,火红的裙摆从白皙的脚背上跳跃而过,露出涂着红色寇丹的精致脚趾。曲音渐起渐落,在最后一个调子落下的时候,女子身姿曼妙的旋转了起来。
那火红的裙子在一片浅绯色中异常夺目,随着女子的旋转被风鼓动而起,如同一只迎风而跃的红蝶。琵琶的余音缭绕在众人的耳边,跃起的红裙在一片花簇中落下,那些侍女纷纷散去,敞开了门前的视线。
只见那名红衣女子低眉顺眼怀抱着琵琶站在了一旁,而门外此时也进来了几名男子,云歌怔了怔,禾秦竟然也在那几人中。
禾秦看到云歌时,原本绷着脸的眉头蹙了蹙,他的视线落在了青尘的脸上。眸光含着剑锋的芒一般从云歌这边一扫而过,内殿烛火的相映之下,看不大真切他的神情。
这时便看到那女子朝禾秦身旁的一人福了福身子,低声细语道:“白芷见过高城主。”
同禾秦并排而行的那名男子正是高舒城,一眼看去,高舒城年龄并不大,身着一件玄金色的长袍。肩上两边各一条紫蟒宝带,腰间扣着一枚靛蓝色的玉石。城主也算是一方皇帝,居高临下久了,这身上便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上位者的浑然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