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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华国强写的这遗书我心中暗自感叹,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正感慨呢只听帐篷外一阵喧哗,我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张哥他们开车回来了,连忙回帐篷里叫醒二建一起帮忙卸车。
这次张哥采购了不少动西,吃的用的喝的,外加上一笼子‘咯咯咯!’叫着的十只鸡。这张哥一看我俩出来帮忙连忙说:“你俩别管了,感紧休息去吧。”我一拍胸脯说:“放心吧张哥,绝对没问题!”二建也紧接着说:“对!没问题,早就没事了!”张哥一看我俩这样就笑着说:“年轻就是好啊,恢复的真快!”老鬼在一旁哼哼了两声说:“没事就赶紧帮忙把这笼子鸡搬到咱们帐篷边,明天就要用!”我和二建‘嘿嘿!’坏笑着把鸡笼子给搬到帐篷边放好,老鬼从帐篷里又拿出几个中午吃剩下的馒头掰碎了仍进鸡笼子里。
张哥指挥队员们卸完了车又递给我和二建老鬼三条骆驼烟说:“碰到个好说话的,给开了张工具发票,顺便就买了几箱烟回来,反正能报销就行!”这张哥真仗义!
吃完晚饭我和二建看老鬼东翻西翻的找出一个小木盒子来,打开后里面是十几个药丸,老鬼挑出三个小药丸后打开腊壳把药丸放进一个瓷碗里,又倒进了一点白酒化开并用筷子搅成膏状后倒进一个小玻璃瓶里。
老鬼看着这个玻璃玻璃瓶里的药膏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抬头看见我俩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他,就解释道:“这是给明天准备的,到时侯涂在防毒面具的过滤口上保证平安无事。”二建问老鬼:“这东西你用过吗?别又给咱哥几个给折里面。!”老鬼不满的的说:“咱的东西能错的了嘛?明天我先下墓道去,你俩跟在我后面,要是怕就别去了!”
我赶紧的拍老鬼马屁:“建子你对咱鬼哥的东西还不放心吗?那绝对是好东西,明天我先下墓道!“二建也赶紧拍马屁说:“对对!我只是问问罢了,哪能不信啊,对了,我这儿还有一瓶五粮液咱喝几杯好睡觉。”老鬼看着我俩那冒着金光的眼睛无奈的说:“明天要是进到墓里千万别乱动东西,我让你拿什么你在拿,不然有啥不测可就麻烦了。”我和二建异口同声的说:“没问题!喝酒!”
我们三个拿着酒瓶和牛肉干跑到帐篷的草地上在月光下席地而作,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月光下的大草原,耳边传来牧民的那充满着沧桑还有些难听的歌声,不时的还掺杂着几声牛吼羊叫狗打架的声!
喝到晚上九点多钟,我们三个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准备打道回府,忽然一阵悠扬的马头琴的声音又想了起来,二建和老鬼愣住了,这俩家伙几乎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没听过巴特尔老爹的琴声,我这段时间是天天不落空的听着,现在这巴特尔老爹晚上也会到我们施工的地方去拉会儿马头琴,真不知道这么大的草原他为啥老喜欢去那地方,大概是找感觉吧?
老鬼和二建被这悠扬的马头琴声给吸引住了,尤其是老鬼,闭着眼睛随着琴声晃着脑袋,一副陶醉的样子,二建也赞叹道:“这种琴声我第一次听到,弹得真不错。”我苦笑着说:“别不懂装懂,这是马头琴,是拉出来的不是弹出来的!”二建强词夺理道:“都是琴吧,反正好听就行了,我去看看他是怎么拉的。”我马上提醒他:“小心点,知道那两条藏獒吧,就是拉琴的这老头养的,厉害着呢。”二建一听就停下了说:“那还是算了吧,就在这听吧。”
回到帐篷里已经快十一点了,躺在帐篷里的行军床上刚睡着:“就听着帐篷外的鸡笼子里的鸡‘咯咯咯!’的乱叫,我开始没理会,后来感觉有点不对劲,声音越来越大,马上爬起来就往往外跑,二建老鬼听见了,紧跟其后的出来了。
到了帐篷外一看,满地的鸡毛,那个鸡笼子被拉开了一个大洞,老鬼用手电照了照,我这时发现问题了,少了一只鸡!
二建大怒道:“他妈的!这不是虎口夺食吗?大爷我还没吃到嘴呢,哪个王八蛋敢拔我的头筹?”老鬼看了看鸡笼子说:“这好像不是人干的。”我一看就明白了,要是有人偷鸡直接把笼子门打开不就行了吗,现在这笼子的上面的铁丝网被拉开了一个大洞,这要是人的话也太笨了吧?
忽然老鬼转身把手电对准了一个方向并直接调到了强光档,‘唰’的一道强光直射而出,我们都看见了,那个偷我们羊腿的家伙,自从来到草原后一直打我们主意的家伙,那条可恶的狼!
只见它嘴里叼着我们的那只鸡,站在离我们几十米外的地方愣愣的看着我们,眼睛在手电的强光的照射下眯成了一条缝,我和二建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家伙,没办法,这么远我们肯定追不上,要是有枪就好了。